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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吾爾女孩阿依努爾:我有一個壯鄉的媽媽和一個漢族哥哥

說起新疆喀什市“母親之家”殘疾兒童服務中心創始人阿依努爾, 可謂是大名鼎鼎, 她不但被評為全國五星級志願者, 還受到國家有關領導的親切接見。

“在我成功的每一步中, 都包含著一個個民族團結的內涵, 沒有他們的主持和幫助, 也就沒有母親之家, 也就沒有我阿依努爾的今天。 ”這是阿依努爾發自肺腑的感言。

下面就是阿依努爾講述的她和壯鄉媽媽、漢族哥哥的故事。

我有一個來自壯鄉的媽媽

我從記事以來, 就有一個夢想, 就是學習腦癱康復工作, 因為我的小妹妹生下來就是腦癱, 我的媽媽因此不能工作, 也極少出門。 我一直希望妹妹能康復, 生活能自理, 媽媽就不用那麼忙裡和辛苦了。

我2012年從新疆司法員警學院畢業後畢業參加工作, 成為一名大學生村官。 工作中, 我瞭解到, 僅我所在的多來特巴格鄉就有200多名腦癱患兒。 想著自己妹妹也是腦癱患兒,

我就立志為腦癱兒童康復做些貢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萌發了創辦“母親之家”殘疾兒童服務中心的想法。

這時, 一個來自廣西南寧壯鄉的電話, 改變了我的人生, 那是2012年11月的一天, 我偶然看到央視《面對面》欄目對王芳設立“安琪之家”救治腦癱兒童的專訪, 立刻被畫面中的康復設施和康復訓練的場景吸引了。 於是我就記下節目提供的聯繫方式, 認真地給王芳寫了一封信。

我清楚的記得, 這封信不長, 只有一張紙, 漢字也寫得歪歪扭扭, 但是我是用心寫的, 因為字裡行間透露我對腦癱兒童獲得新生的渴望與驚喜。 我在信中說明了自己有個12歲的妹妹也身患腦癱, 我充滿感激地向王芳表示, 您讓我知道原來腦癱也是可以康復治療的!

我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寫出寄出去這封信的, 因為這也是我第一次給外面寫信, 沒有想到, 王芳收到我的心後, 馬上給我打來電話, 我至今都還清晰的記著王芳的溫柔平靜的聲音:“你好, 我是廣西腦癱康復中心‘安琪之家’的王芳,

我收到你的來信了, 我當年給寶寶求醫看病、創辦腦癱康復中心, 也是這樣走出來的。 ”王芳當場做出決定, 並邀請我這個維吾爾女孩子前來廣西學習, 而且吃住行全部免費。

我是2013年5月1日淩晨1點多到達廣西南寧吳圩機場的, 王芳和丈夫在機場等我很久了, 在路上我才知道, 王芳的父親被查出癌症晚期, 她本該在醫院看護老人, 但考慮到機場距離市區很遠, 而且我是第一次來南寧, 她決定和丈夫一起去接我。

第三天, 我正式進入“安琪之家”開始學習, 王芳知道我的漢語聽說水準不是太好, 加上對康復訓練的一些術語很陌生, 怕我聽不太懂, 所以特地囑咐培訓老師講得慢一點, 課間還給我“開小灶”。

在南寧的兩個月時間裡,

我深深的被王芳所感動, 在即將離開的時候, 我還是忍不住不好意思地問王芳:“我可以叫您媽媽嗎?王芳聽到後先是愣了一下, 然後馬上點頭答應。

她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她為女兒寶寶和腦癱孩子做的事情令我每次想到都想落淚。 她不是我的媽媽, 但她待我就像親生母親一樣, 我打心眼裡把她當成自己的媽媽, 因為我的壯鄉媽媽從來沒有放棄, 所以我更不可能放棄!

我和我的漢族哥哥張勝開的故事

我從南寧回來後, 一邊工作, 一邊照顧四個腦癱孩子, 工作的繁忙和經濟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但我始終認為, 人一定要善良, 我們的目的是讓這些孩子感受到祖國母親的關懷, 體會到社會的溫暖, 感覺到周圍的愛心。 我們工作的一切為了需要我們關懷的殘疾兒服務。我們沒有民族、宗教、文化之分。因為很多時候,授人玫瑰手有餘香。

2013年11月的一天,我突然看見天山網上一篇《帕米爾高原“第一警花”情暖孤寡貧困之家》的新聞報導,說是一個警花為帕米爾高原上的塔吉克族孩子們募捐過冬衣物的故事。我看見這篇報導,很受感動,也在單位發起為帕米爾高原孩子捐獻衣物的活動。

但我收到的這些衣物怎麼辦呢?於是我就在網上查詢到報導這篇新聞的記者張勝開的聯繫方式,給他打電話說明情況,沒有想到在電話即將結束時,張勝開問我說:“你這麼熱心,平時是不是喜歡做一些公益活動?”我就給他簡單的講了一下我和腦癱兒的故事。

沒有想到,張勝開記者當天就來到我所在的村裡,對我進行了詳細的採訪,我和腦癱兒童的新聞在第二天就被新華社、天山網、中國民族報等發表出來。

這篇報導引起了各級有關部門的關注,喀什地委書記曾存看見報導後打電話予以關注,喀什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董建,副市長韓東偉等領導對阿依努爾的事情予以肯定。

隨後,張勝開又和當時的喀什市副市長韓東偉、多來特巴格鄉黨委副書記李永權等來到我的出租房看望腦癱兒童,詢問我的的困難,當場表示解決我的房租費、水電費等費用後,還給我提供了800多平方米的活動場所。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張勝開隨時關心著我和腦癱兒童,不但不停的用他手中的筆報導著,還聯繫企業家,為孩子捐獻財物,甚至還專門聯繫有關公司,免費為腦癱孩子安裝上了淨水器,讓孩子喝上了純淨水。

張勝開還帶領山西、北京等地的記者,對我和母親之家給予關注,使我和我的腦癱孩子們迅速引起社會反向。

我清楚的記得,在寒冷的冬天,我和張勝開行走在喀什的大街小巷,去採訪去彙報去聯繫溝通,無論什麼事情,我都要找他商量,我發現,他已經成為我沒有血緣勝似血緣的親哥哥。

當我的漢族哥哥即將離開喀什的那天,我真的很捨不得,於是我含著淚水把我人生的第一個擁抱獻給了我的漢族哥哥張勝開。

我們工作的一切為了需要我們關懷的殘疾兒服務。我們沒有民族、宗教、文化之分。因為很多時候,授人玫瑰手有餘香。

2013年11月的一天,我突然看見天山網上一篇《帕米爾高原“第一警花”情暖孤寡貧困之家》的新聞報導,說是一個警花為帕米爾高原上的塔吉克族孩子們募捐過冬衣物的故事。我看見這篇報導,很受感動,也在單位發起為帕米爾高原孩子捐獻衣物的活動。

但我收到的這些衣物怎麼辦呢?於是我就在網上查詢到報導這篇新聞的記者張勝開的聯繫方式,給他打電話說明情況,沒有想到在電話即將結束時,張勝開問我說:“你這麼熱心,平時是不是喜歡做一些公益活動?”我就給他簡單的講了一下我和腦癱兒的故事。

沒有想到,張勝開記者當天就來到我所在的村裡,對我進行了詳細的採訪,我和腦癱兒童的新聞在第二天就被新華社、天山網、中國民族報等發表出來。

這篇報導引起了各級有關部門的關注,喀什地委書記曾存看見報導後打電話予以關注,喀什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董建,副市長韓東偉等領導對阿依努爾的事情予以肯定。

隨後,張勝開又和當時的喀什市副市長韓東偉、多來特巴格鄉黨委副書記李永權等來到我的出租房看望腦癱兒童,詢問我的的困難,當場表示解決我的房租費、水電費等費用後,還給我提供了800多平方米的活動場所。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張勝開隨時關心著我和腦癱兒童,不但不停的用他手中的筆報導著,還聯繫企業家,為孩子捐獻財物,甚至還專門聯繫有關公司,免費為腦癱孩子安裝上了淨水器,讓孩子喝上了純淨水。

張勝開還帶領山西、北京等地的記者,對我和母親之家給予關注,使我和我的腦癱孩子們迅速引起社會反向。

我清楚的記得,在寒冷的冬天,我和張勝開行走在喀什的大街小巷,去採訪去彙報去聯繫溝通,無論什麼事情,我都要找他商量,我發現,他已經成為我沒有血緣勝似血緣的親哥哥。

當我的漢族哥哥即將離開喀什的那天,我真的很捨不得,於是我含著淚水把我人生的第一個擁抱獻給了我的漢族哥哥張勝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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