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具體在那一年, 沒有人能記清。 我們村有家女兒, 姓莫名菲, 當時可能有十幾歲吧, 個頭比較高大, 樣子也好看, 柳葉眉, 兩眼不大不小的, 長臉尖下巴, 寶船嘴, 烏黑的頭髮, 梳兩條齊腰小辮。 高胸脯, 大屁股。 愛穿一身深藍色對襟衣和長到腳背上的中筒褲子。 就是腦子比別人笨些。 有些傻裡傻氣的。 她就是莫家輝和李芷的女兒。
有一天下午, 好像是夏天。 她在自己的閨房裡午睡, 都快兩點了, 原本睡得好好的, 穿驚發陣陣慘叫, 從床上急跳到房中間。 之後就很痛苦的大哭大叫, 極像是被人打的慘叫。 她爸莫家輝從地裡幹活回來,
莫家輝就急忙忙先跑進女兒的房間, 只見女兒連哭邊躲避別人暴打的樣子, 房子裡的小物件, 如瓶子、小石頭什麼的, 都神奇的“兵兵兵兵”地向女兒飛砸, 他進來後就慢慢停下來了。 爸爸莫家輝十分關鍵, 急切的問道:“女兒啊, 你這是怎麼的啊?”女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說道:“爸啊, 有人打我啊。 痛, 痛, 好痛啊。 ”
這時李芷也聞聲急急忙忙的進來, 聽到女兒的哭訴, 就問:“女兒, 你是不是剛做了惡夢嚇著了?怎麼會有人打你呢?這裡沒有旁人啊。
以後, 每天都會不定時的有這麼一兩次, 女兒莫菲都不敢進自己的房間。 爸媽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心裡很害怕。 很快這件事在全村都傳開了, 起初人家都認為莫菲傻裡傻氣的, 不是很相信。
鄰居們都只有聽到莫家人說, 誰都沒有親眼見到,
話音剛落, 房間裡的小物件立即砸向莫菲, 有時還專砸搭伴的人。 房間裡一時間又“兵兵兵兵”響聲不停, 在場的人都親眼目睹自動飛射的東西, 就是不見扔東西的人。 搭伴的人頓時心驚膽顫, 異常害怕, 膛目結舌, 不敢出聲, 就連呼吸都不敢大出, 誰還敢逞英雄再搭伴呢?都爭先恐後的跑回自己的家。
後來, 有不少鄉親很強, 都要眼見為實, 先後來莫家想看看真假, 不提起此事還好, 只要有人說:不相信“, 懷裡的小物件就立即砸向來人。 最後, 個個都被砸得抱頭而逃, 時間久了, 再也沒有人敢來”以身試法“。
村長早就知道這件事, 他也不相信世間真的有鬼, 更不相信有這樣的怪事情。 晚上抽空到莫家, 話詢問”鬼打人“的事是真是假, 剛開口說幾句話, 就被莫名飛來的小物件一陣猛砸, 砸得鼻青臉腫, 也只好趕快逃走。
第二天, 他到鄉公所, 向鄉長報告此事, 鄉長也是半信半疑的, 下午就帶著幾個人要去莫家看究竟, 走在路上, 有人說:”世上根本就沒有鬼, 不可能有這種荒誕不經的事。 肯定是人們以訛傳訛,
這種日子莫家熬過了好久, 一家人都崩潰了, 無精打采的。 打裡有幾個老人都向莫家建議:”你們找個會“捉鬼或安撫鬼的”的人打一下, 興許他們有辦法。
莫家人覺悟都很低, 大多數人對迷信, 特別是鬼神深信不疑, 因此, 到處都有不少巫師、道士、老士什麼的。 平時裝神弄鬼, 無非是想騙點吃喝騙點錢花的。 農村人本來錢就緊張, 男女老少得了三病兩痛的沒有錢去看醫生, 認為是家裡不順, 首先就是請這些人前來。 如驅鬼、捉鬼、收魂什麼的。有的人遠近都知名。有的病人經他們一弄,再扯把草藥確實好了。
本村有個姓胡的接生婆,“擅長”給難產的婦女“催生”,給大人小孩治“走胎”。平時也給鄰居們扯點草藥,她弄的有一套,都說她有些真功夫。
莫家人把姓胡的接生婆請來之後,她在屋裡屋外看了一遍,經過一番周密的準備,只到下午才擺上香案,點了九支神香,又燒了三斤九兩紙錢,就開始請神作法。圍觀看熱鬧的人真不少,來了幾百人。接生婆手持雪白的手佛塵,眯著眼睛,在堂屋裡轉來轉去的走個不停,即像跳舞又像演戲。嘴裡不停的念叨一些誰都聽不清也聽不懂的詞語。鬧騰了一兩個鐘頭,最後看上去像是很累了,坐到太師椅上面,睜開半閉的雙眼,一本正經的對莫家人說道:“這個鬼是個女鬼,不是別人,是莫菲的二舅媽,她是來你們莫家報復的。”事情的前後因果,她說得是有頭有道的,活靈活現的,有根有據,在場的人都信以為真。
其實,這件事是空穴來風,確實讓人信服。這二舅媽叫夏珍,二十不到就嫁給李有度為妻,人長的體面,也善良本分,沒有文化,不善於言談。卻克守婦道,從不招惹是非,對公婆很孝敬,這本來是好事。當時,李芷芳年十八,正是花季少女。她為人九精八怪的,尤其是那張刀子般的嘴,伶牙俐齒沒有人說得過她,她說人家好人家就好到天上去,她說人家壞,人家就是“頭頂上長瘡腳底裡流膿 壞透了”。她說某人某事,有理有據,不但是以假亂真,而且比真的還真。夏珍來李家不久,就和李芷不和,時常吵鬧,李芷總說二弟媳與父親關係曖昧,有瓜田李下之嫌疑。時間長一點,就乾脆說明她與父親偷情暗宿,傷風敗俗,是狐狸下凡,是蘇妲已轉世。
李芷的父親叫李同,四十四歲抱病而死。母親剛四十二,舍不下自己兒女和自己掙下的農業,說什麼都不願意下堂改嫁。恰好臨村有個王大有,二十五時剛娶來的媳婦生產死了,一直沒有再續,經媒婆撮合就上門頂替香火,年紀才三十六歲。
王大有身材高大魁梧,相貌堂堂的,也是個美男子,尤其是那一張能說會道,幽默風趣,天上的事曉得一半,地上的事全知道。當時李芷個子不算高,才一米六,比較胖,已經十八歲,本來也有七分姿色,正像一朵含露開放的鮮花,情竇初開。同繼父相處不久,春心萌動,眉來眼去,暗送秋波,一捆乾柴遇到一堆烈火。一天,繼父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一把緊緊的抱住李芷狂吻起來。李芷不但沒有反抗,而且非常配合,繼父就像抱個小孩一樣,將李芷床上去了.....眾那以後,父女就時常出雙入對,不避什麼嫌疑,村民都看在眼裡,只是因為他們是父女,大家都不敢亂說。
李芷從心中愛上了繼父,多次要繼父娶她,繼父不敢下決心,離家私奔沒有生存能力,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繼父承諾保證愛她記永遠不變。夏珍來李家後,李芷很擔心繼父再勾引二弟媳,不再愛她,就無名吃醋,經常故意找茬,挑起事端。李家人兩天就吵,三天就打,一年到頭都沒有安寧過幾天。
全村上下都在議論夏珍與繼父私通這事,出門散步,不明真相的人都在背後指指點點。夏珍知道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沒有什麼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人要臉樹要皮”,她沒有人開導,一時想不開就服毒而死,唯有一死明志。
村裡也有不少明眼人,知道夏珍為人本分,不會做這等亂倫之事。知道她服毒死了,都感到很惋惜,李芷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從小就愛搬弄是非,挑起事端。最重要的是她自己愛上了繼父,經常暗宿,結果懷孕了。愛是沒有錯的,就是他們都沒有勇氣面對。為了掩旁人耳目就匆匆忙忙的嫁到莫家。大女兒就是莫非和繼父生的,越長越像外公。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公和外孫女怎麼會長得一模一樣呢?
那些不明飛行物就斷斷續續打莫菲。她爸媽和家裡的親戚都輪流相陪,只要莫菲緊挨著家人,家人都不說鬼的事,就不會有小物件飛砸過來。只要家人離開,小物件還是不定時砸莫菲。也不知道胡媒婆給怎麼弄的,折騰了幾天都沒有將“鬼”安撫,真苦了莫菲。反正,始終沒有把事情擺平。村裡人個個私下議論,說:“肯定是她二舅媽來報復尋仇的。” “這也應該找李芷算帳啊,為什麼要折磨一個無辜的人呢?” “李芷為人太兇狠,殺氣太重,鬼都不靠靠近她,只好找沒有殺氣的莫菲出氣。”鬼也是個欺軟怕硬的。“
這件事一至鬧了幾年,沒有找到能人驅趕鬼。李芷只好每天陪著自己的女兒方能太平無事,稍有遠離,小物件仍然飛砸莫菲。直到莫菲出嫁後,這件事才慢慢平息。做人還是本分些吧,害人也會害自己的。
如驅鬼、捉鬼、收魂什麼的。有的人遠近都知名。有的病人經他們一弄,再扯把草藥確實好了。本村有個姓胡的接生婆,“擅長”給難產的婦女“催生”,給大人小孩治“走胎”。平時也給鄰居們扯點草藥,她弄的有一套,都說她有些真功夫。
莫家人把姓胡的接生婆請來之後,她在屋裡屋外看了一遍,經過一番周密的準備,只到下午才擺上香案,點了九支神香,又燒了三斤九兩紙錢,就開始請神作法。圍觀看熱鬧的人真不少,來了幾百人。接生婆手持雪白的手佛塵,眯著眼睛,在堂屋裡轉來轉去的走個不停,即像跳舞又像演戲。嘴裡不停的念叨一些誰都聽不清也聽不懂的詞語。鬧騰了一兩個鐘頭,最後看上去像是很累了,坐到太師椅上面,睜開半閉的雙眼,一本正經的對莫家人說道:“這個鬼是個女鬼,不是別人,是莫菲的二舅媽,她是來你們莫家報復的。”事情的前後因果,她說得是有頭有道的,活靈活現的,有根有據,在場的人都信以為真。
其實,這件事是空穴來風,確實讓人信服。這二舅媽叫夏珍,二十不到就嫁給李有度為妻,人長的體面,也善良本分,沒有文化,不善於言談。卻克守婦道,從不招惹是非,對公婆很孝敬,這本來是好事。當時,李芷芳年十八,正是花季少女。她為人九精八怪的,尤其是那張刀子般的嘴,伶牙俐齒沒有人說得過她,她說人家好人家就好到天上去,她說人家壞,人家就是“頭頂上長瘡腳底裡流膿 壞透了”。她說某人某事,有理有據,不但是以假亂真,而且比真的還真。夏珍來李家不久,就和李芷不和,時常吵鬧,李芷總說二弟媳與父親關係曖昧,有瓜田李下之嫌疑。時間長一點,就乾脆說明她與父親偷情暗宿,傷風敗俗,是狐狸下凡,是蘇妲已轉世。
李芷的父親叫李同,四十四歲抱病而死。母親剛四十二,舍不下自己兒女和自己掙下的農業,說什麼都不願意下堂改嫁。恰好臨村有個王大有,二十五時剛娶來的媳婦生產死了,一直沒有再續,經媒婆撮合就上門頂替香火,年紀才三十六歲。
王大有身材高大魁梧,相貌堂堂的,也是個美男子,尤其是那一張能說會道,幽默風趣,天上的事曉得一半,地上的事全知道。當時李芷個子不算高,才一米六,比較胖,已經十八歲,本來也有七分姿色,正像一朵含露開放的鮮花,情竇初開。同繼父相處不久,春心萌動,眉來眼去,暗送秋波,一捆乾柴遇到一堆烈火。一天,繼父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一把緊緊的抱住李芷狂吻起來。李芷不但沒有反抗,而且非常配合,繼父就像抱個小孩一樣,將李芷床上去了.....眾那以後,父女就時常出雙入對,不避什麼嫌疑,村民都看在眼裡,只是因為他們是父女,大家都不敢亂說。
李芷從心中愛上了繼父,多次要繼父娶她,繼父不敢下決心,離家私奔沒有生存能力,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繼父承諾保證愛她記永遠不變。夏珍來李家後,李芷很擔心繼父再勾引二弟媳,不再愛她,就無名吃醋,經常故意找茬,挑起事端。李家人兩天就吵,三天就打,一年到頭都沒有安寧過幾天。
全村上下都在議論夏珍與繼父私通這事,出門散步,不明真相的人都在背後指指點點。夏珍知道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沒有什麼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人要臉樹要皮”,她沒有人開導,一時想不開就服毒而死,唯有一死明志。
村裡也有不少明眼人,知道夏珍為人本分,不會做這等亂倫之事。知道她服毒死了,都感到很惋惜,李芷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從小就愛搬弄是非,挑起事端。最重要的是她自己愛上了繼父,經常暗宿,結果懷孕了。愛是沒有錯的,就是他們都沒有勇氣面對。為了掩旁人耳目就匆匆忙忙的嫁到莫家。大女兒就是莫非和繼父生的,越長越像外公。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公和外孫女怎麼會長得一模一樣呢?
那些不明飛行物就斷斷續續打莫菲。她爸媽和家裡的親戚都輪流相陪,只要莫菲緊挨著家人,家人都不說鬼的事,就不會有小物件飛砸過來。只要家人離開,小物件還是不定時砸莫菲。也不知道胡媒婆給怎麼弄的,折騰了幾天都沒有將“鬼”安撫,真苦了莫菲。反正,始終沒有把事情擺平。村裡人個個私下議論,說:“肯定是她二舅媽來報復尋仇的。” “這也應該找李芷算帳啊,為什麼要折磨一個無辜的人呢?” “李芷為人太兇狠,殺氣太重,鬼都不靠靠近她,只好找沒有殺氣的莫菲出氣。”鬼也是個欺軟怕硬的。“
這件事一至鬧了幾年,沒有找到能人驅趕鬼。李芷只好每天陪著自己的女兒方能太平無事,稍有遠離,小物件仍然飛砸莫菲。直到莫菲出嫁後,這件事才慢慢平息。做人還是本分些吧,害人也會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