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蝙蝠俠】
“你們別再逼劉老太太了， 她孫子欠的賬， 我來還。 ”
因為這句話， 朝歌背上了十多萬的外債。
“阿朝， 還有兩天就得還錢了。 ”我捏著手中的日曆提醒道。
“我知道。 ”對於我的提醒， 朝歌有些不耐煩。
“我們現在有多少。 ”一旁的小北問道。
“還差一點。 ”朝歌回他。
“差多少。 ”
“十萬多點吧。 ”
“我們到底有多少。 ”
“六千。 ”我不等朝歌開口便回道。
“這也太少了， 我們再湊一湊吧。 ”小北看著我說。
“這已經是湊過的了， 朝歌自己就兩千。 ”我回道。
“你們看， 一人兩千， 我們就有六千， 一人再出三萬， 我們就有九萬多， 眾人拾柴火焰高啊。 ”小北掰著指頭算道。
“你可能忘了， 阿朝自己出了兩千， 我出了四千八， 你只掏出二百。 ”我糾正小北道。
“那朝歌出四萬， 你出五萬八千八， 我再出二百不就是九萬。 ”小北大手一揮做出部署。
我和朝歌面面相覷。
“我現在就掏二百。 ”小北順勢就要從兜裡拿錢。
“先收起， 收起。 ”朝歌急忙制止。
“朝歌你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 就要替鄰居還債， 還他媽是個二樓鄰居， 我們住五樓， 連直系都算不上。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問道。
“當時感覺他們欺人太甚， 最主要是， 我也不知道他孫子能欠那麼多錢， 要是早知道， 我也不能這麼衝動。 ”朝歌有些為難道。
“你別說， 劉姥姥的孫子， 是真孫子。 ”我感歎道。
“當然是真的， 那還能有假， 你去看看他們全家福， 和他爸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那個， 小北啊， 要不你出去逛逛吧， 真的， 拿著那二百， 買幾個包子回來。 ”我抬頭沖著小北說道。
“要不把我家廠子裡積壓的麵粉都便宜處理掉吧， 估計能賣個七八萬。 ”朝歌忽然說道。
“要不別管了， 讓那些放高利貸的人打死劉姥姥孫子好了， 實在不行， 把劉姥姥也一起打死。 ”我建議道。
“那怎麼行， 都答應好的事情， 以後鄰里鄰居， 還怎麼見人， 男人說話要算話。 ”對於這個建議， 朝歌斷然拒絕。
“小北你去網上發些帖子， 就說便宜處理麵粉， 數量有限， 欲購從速， 能賣出多少算多少， 不夠的話， 到時候先付個首付， 想辦法再拖延幾天。 ”
【絕命毒師】
“表哥， 我們真的要販毒？”對於表哥這個決定， 大郎仍然有些猶豫不決。
“不是都說好了， 你怎麼又變卦， 男人， 就要有點魄力， 沒有魄力， 沒有膽量， 怎麼賺錢。 ”對於大郎的猶豫， 表哥很是不滿。
“可是我們一點門路都沒有， 怎麼做。 ”
“網路這麼發達， 還用我教你？”表哥說著話， 掏出手機， 打開百度一字一頓的輸入“如何販毒”點擊搜索。
“好像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點開幾個網頁之後， 大郎說道。
“我們再試一次。 ”表哥說完話， 又開始重新搜索。
在分別搜索過“如何走出販毒的第一步”“販毒的注意事項有哪些”“怎麼成為合格的毒販”之後， 兄弟倆陷入了短暫的迷茫。
“好像還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見。 ”大郎發出疑問。
“那我們就跳過這一步， 直接找貨源。 ”表哥及時的調整戰略說。
“表哥你看這條。 ”搜索了幾分鐘後， 大郎興奮的湊到表哥跟前道。
“試試？”表哥看著他說。
“試試就試試。 ”
【鄉村蝙蝠俠】
“對， 對， 我們賣貨， 很多， 要多少有多少吧， 你們要多少， 一包， 我們這個不論包， 最少是一袋， 一袋五十吧， 五十， 五十還貴， 行行行， 一包就一包， 二十， 不能再低了， 再低就不賣了， 本來沒多少錢的東西， 好， 好， 行， 那先這樣吧， 到時候聯繫。 ”
“怎麼樣， 對方怎麼說。 ”朝歌剛掛電話， 小北就著急道。
“還是窮人多啊， 一袋麵粉都買不起， 非要跟我討價還價的論包買。 ”
放下電話的朝歌對我感歎道。
“二十…不值當啊。 ”我對他說。
“蒼蠅腿雖小也是肉， 二十就二十吧， 賣十包就是二百， 頂一個小北。 ”朝歌安慰我說。
再次接到對方電話已經是晚上七點， 冬天的太陽落的格外早， 星星稀稀拉拉的掛在天上，
“開車取白麵， 這都不夠油錢吧。 ”小北冒著哈氣說道。
我們三個人走過去敲敲窗戶， 玻璃緩緩降下， 鑽出一個碩大的包裹嚴實的腦袋。
“東西帶了嗎？”
“嗯。 ”
“老規矩， 一手錢一手貨。 ”
想著等了半個小時， 只為這二十塊， 竟然還搞的如此繁瑣， 我忽然有種想打他的衝動。
朝歌沒好氣的把白麵扔進車裡。
“我先驗驗貨。 ”
“我操， 二十的東西你還驗貨， 我你媽…”我說著話順勢要拉開車門。
“不驗了不驗了， 一看就是道上人， 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錢在這， 請收好。 ”車裡的人話音剛落， 扔出一個紅色布袋， 沒等我們反應過來， 就一腳油門加速離開。
“怎麼這麼多， 不會都是一毛吧。”朝歌看著袋子問道。
“不像，看樣子，是一分。”我說。
“打開不就知道了”小北說著話蹲下來拉開袋子，沉默片刻後回過頭說：“是、是一百。”
我和朝歌面面相覷。
“小北，你那條賣麵粉的資訊，給我看看。”短暫沉默後，朝歌對小北說道。
“哦。”小北說著話，把手機掏出來，朝歌接過手機，上面赫然顯示八個大字
出售白粉，有意私聊
“你媽…”朝歌放下手機，抬腿就要踹過去。
“別生氣別生氣，這不有錢了，拿去還高利貸。”我一把攔下朝歌，急忙勸到。
“這他媽是販毒，抓到要被槍斃的。”朝歌情緒激動道。
“可是我們賣的是白麵啊，白麵是什麼，小麥粉，小麥是什麼，單子葉植物，是被廣泛種植的禾本科植物，禾本科植物是什麼…。”
“別說了，別說了。”朝歌抬手打斷了我的科普時間。
“總之和販毒是一點關係沒有，最多是惡意哄抬物價，可我們說的是20，是對方理解有問題，所以連哄抬物價都算不上，非要說有什麼問題，就是國家的九年義務教育還有待繼續普及。”發言被打斷我只好長話短說。
“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朝歌慢慢冷靜下來，思索道。
“對對對。”還蹲在地上的小北趕忙回應道。
“對個屁對，萬一那兩個人追回來怎麼辦。”朝歌瞪了小北一眼道。
“他一販毒的，就算吃了點虧，又敢怎麼樣，難不成去報警，當務之急是先還錢，大不了還了錢我們出去躲一段時間，毒販總不能打死劉姥姥吧，就算打死，也和我們沒關係，當然和你也沒關係，你只保證了她不會被放貸的打死，可沒保證不會被販毒的打死。”
“我發現你怎麼總盼著劉老太太死啊。”朝歌轉頭問我道。
“主要劉老太太是問題的根源，要是沒她，哪有這麼多事。”我沖他笑笑有些心虛道。
“那就這樣，明天上午，我拿錢給收貸的人，完了去……去哪避一避。”
“去三亞啊，這麼冷的天，去度假，看大海喝椰汁，多開心。”我建議道。
“有錢嗎，就去三亞，行了，這個問題我們回來再討論，先還錢，這裡應該有十萬吧？”朝歌指著袋子問小北。
“沒。”小北搖搖頭。
“差多少？”我心一沉問道。
“有二十萬。”小北伸出兩個指頭說。
“就他媽的去三亞。”
【絕命毒師】
“表哥快看，就是那個人昨天賣我們麵粉，你等我去弄死他。”
“你傻逼吧，光天化日的，要弄死誰，沒看他手裡拿著我們的包，跟好了，等到沒人的地方再搶回來。”表哥攔住衝動的大郎，發動汽車不遠不近的跟著。
“接頭了，接頭了，他把包給了另一個人，怎麼辦。”看著紅包易手，大郎格外激動。
“這個時候千萬要穩住，包在誰身上，我們就跟誰走，堅持包不動我不動，包一動不衝動的原則。”
確認朝歌遞來的包裡錢款無誤後，阿亮轉身離開，走過兩條街後，掏出電話開始彙報。
“老大，錢拿到了，恩，十萬，沒錯，對，哎，哎，等一下，你們幹什麼，哎，我操…”
“表哥，這才十萬，剩下十萬呢。”匆匆清點後大郎抬頭道。
“收了我們二十萬，只拿出十萬，那十萬，別他媽是被昨天那幾個孫子吃了回扣吧。”
“咋辦？”
“綁了，給昨天幾個小王八蛋打電話，不拿錢，就撕票。”表哥看著昏倒在地的阿亮，惡狠狠的說道。
“喂，是我，你們他媽的不地道啊，拿麵粉當白粉賣，我和你說，剛剛接頭的人在我們手上，識相的拿錢到東儀路興光麵粉廠庫房，哎，哎，不是，你再說一遍，好歹是你兄弟，你真不救，再商量一下，再商量，喂，喂。”
“表哥，掛了。”大郎撂下電話，一臉無措。
“怎麼說？”表哥急忙問道。
“他說要撕趁早，他著急打排位，掛了…”
“哎呀，估計是綁了個實習生，不值錢啊。”表哥用力的拍拍腦袋，一臉懊惱。
“那可咋辦”
就在兄弟倆一籌莫展之際，阿亮裝在褲兜的手機發出聲響。
“快，快接，記住這次別太橫，要從人道主義出發，激發對方的同情心。”
【鄉村蝙蝠俠】
“怎麼辦啊，錢剛送出去，就給綁了。”放下電話的朝歌一籌莫展。
“綁的也不是我們的人，拉倒吧，快打一把排位，給你看看我的暴力荊軻。”我勸道。
“指不定放高利貸的以為，是我們綁的，先送錢，再綁人，把錢要回來，到時候來找我們麻煩。”朝歌不理會我，獨自分析道。
“就說劉老太太綁的。”我建議道。
“劉老太太出門都得坐輪椅，她能綁。”小北否定了我的建議。
“對啊，用輪椅撞倒對方，趁機綁票，沒毛病。”我說。
“拉倒吧，不行我們報警。”朝歌忽然說。
“報警怎麼說，我們把白麵當白粉賣，人家肯定不能信。”小北插話道。
“怎麼不信，哪有主動報案的毒販。”
“有啊，想自首的毒販。”我回他說。
“我們不是毒販，我們有麵粉工廠，也有麵粉，但是我們又沒白粉，你說呢？”
“那就…報吧，實在不行，到時候都推劉老太太身上。”我思索片刻說。
“小北，你覺得怎麼樣？”
“你們說報，那就報，我聽你們的。”小北一如既往的沒主意。
“報、報他媽的。”
【結尾】
“你們這個警報的很及時啊，一鍋端。”坐在對面的員警滿臉笑意的對我們幾個說道。
“怎麼說啊？”我小心翼翼的問。
“我們去那個興光以後啊，兩撥人劍拔弩張，一邊槍都上膛了，那邊倆人還他媽給人做思想工作，直說別衝動年輕人，父母還在期盼你們早日回家，祖國需要你們為實現中國夢添磚加瓦，詞一套一套，沒做政委可惜了。”
“哈哈哈哈，然後呢。”我大笑幾聲問道。
“全抓了唄，那倆政委是按買賣毒品算，另外那波黑社會，放高利貸，打砸搶，犯的事多了去，這段時間我們正跟呢，沒想到你們這線索一提供，提前都給端了，還抓了個人贓俱獲。”
“那他們得判多久啊。”小北有些急切的問。
“這個嘛，買毒品那個雖然收的是白麵，但怎麼著也是涉嫌販毒啊，應該輕判不了，那幫黑社會嘛，沒個二三十年，估計出不來。”員警撓撓下巴漫不經心回答道。
“劉老太太應該撐不了三十年。”我小聲對朝歌說。
“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人你們也抓了，之前另外十萬我們也交了，應該沒事了吧？”我轉移話題道。
“別急啊，你們舉報有功，估計一會得給個獎勵吧，多是不多，三萬塊，沒事在這盤算一下怎麼花吧。”
聽完這句話，我和朝歌小北相視一笑。
“不用盤算，早就想好了，去三亞。”
（圖源ハナ，文章作者王飛，本文2017-03-25於腦洞故事板發佈）
不會都是一毛吧。”朝歌看著袋子問道。“不像，看樣子，是一分。”我說。
“打開不就知道了”小北說著話蹲下來拉開袋子，沉默片刻後回過頭說：“是、是一百。”
我和朝歌面面相覷。
“小北，你那條賣麵粉的資訊，給我看看。”短暫沉默後，朝歌對小北說道。
“哦。”小北說著話，把手機掏出來，朝歌接過手機，上面赫然顯示八個大字
出售白粉，有意私聊
“你媽…”朝歌放下手機，抬腿就要踹過去。
“別生氣別生氣，這不有錢了，拿去還高利貸。”我一把攔下朝歌，急忙勸到。
“這他媽是販毒，抓到要被槍斃的。”朝歌情緒激動道。
“可是我們賣的是白麵啊，白麵是什麼，小麥粉，小麥是什麼，單子葉植物，是被廣泛種植的禾本科植物，禾本科植物是什麼…。”
“別說了，別說了。”朝歌抬手打斷了我的科普時間。
“總之和販毒是一點關係沒有，最多是惡意哄抬物價，可我們說的是20，是對方理解有問題，所以連哄抬物價都算不上，非要說有什麼問題，就是國家的九年義務教育還有待繼續普及。”發言被打斷我只好長話短說。
“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朝歌慢慢冷靜下來，思索道。
“對對對。”還蹲在地上的小北趕忙回應道。
“對個屁對，萬一那兩個人追回來怎麼辦。”朝歌瞪了小北一眼道。
“他一販毒的，就算吃了點虧，又敢怎麼樣，難不成去報警，當務之急是先還錢，大不了還了錢我們出去躲一段時間，毒販總不能打死劉姥姥吧，就算打死，也和我們沒關係，當然和你也沒關係，你只保證了她不會被放貸的打死，可沒保證不會被販毒的打死。”
“我發現你怎麼總盼著劉老太太死啊。”朝歌轉頭問我道。
“主要劉老太太是問題的根源，要是沒她，哪有這麼多事。”我沖他笑笑有些心虛道。
“那就這樣，明天上午，我拿錢給收貸的人，完了去……去哪避一避。”
“去三亞啊，這麼冷的天，去度假，看大海喝椰汁，多開心。”我建議道。
“有錢嗎，就去三亞，行了，這個問題我們回來再討論，先還錢，這裡應該有十萬吧？”朝歌指著袋子問小北。
“沒。”小北搖搖頭。
“差多少？”我心一沉問道。
“有二十萬。”小北伸出兩個指頭說。
“就他媽的去三亞。”
【絕命毒師】
“表哥快看，就是那個人昨天賣我們麵粉，你等我去弄死他。”
“你傻逼吧，光天化日的，要弄死誰，沒看他手裡拿著我們的包，跟好了，等到沒人的地方再搶回來。”表哥攔住衝動的大郎，發動汽車不遠不近的跟著。
“接頭了，接頭了，他把包給了另一個人，怎麼辦。”看著紅包易手，大郎格外激動。
“這個時候千萬要穩住，包在誰身上，我們就跟誰走，堅持包不動我不動，包一動不衝動的原則。”
確認朝歌遞來的包裡錢款無誤後，阿亮轉身離開，走過兩條街後，掏出電話開始彙報。
“老大，錢拿到了，恩，十萬，沒錯，對，哎，哎，等一下，你們幹什麼，哎，我操…”
“表哥，這才十萬，剩下十萬呢。”匆匆清點後大郎抬頭道。
“收了我們二十萬，只拿出十萬，那十萬，別他媽是被昨天那幾個孫子吃了回扣吧。”
“咋辦？”
“綁了，給昨天幾個小王八蛋打電話，不拿錢，就撕票。”表哥看著昏倒在地的阿亮，惡狠狠的說道。
“喂，是我，你們他媽的不地道啊，拿麵粉當白粉賣，我和你說，剛剛接頭的人在我們手上，識相的拿錢到東儀路興光麵粉廠庫房，哎，哎，不是，你再說一遍，好歹是你兄弟，你真不救，再商量一下，再商量，喂，喂。”
“表哥，掛了。”大郎撂下電話，一臉無措。
“怎麼說？”表哥急忙問道。
“他說要撕趁早，他著急打排位，掛了…”
“哎呀，估計是綁了個實習生，不值錢啊。”表哥用力的拍拍腦袋，一臉懊惱。
“那可咋辦”
就在兄弟倆一籌莫展之際，阿亮裝在褲兜的手機發出聲響。
“快，快接，記住這次別太橫，要從人道主義出發，激發對方的同情心。”
【鄉村蝙蝠俠】
“怎麼辦啊，錢剛送出去，就給綁了。”放下電話的朝歌一籌莫展。
“綁的也不是我們的人，拉倒吧，快打一把排位，給你看看我的暴力荊軻。”我勸道。
“指不定放高利貸的以為，是我們綁的，先送錢，再綁人，把錢要回來，到時候來找我們麻煩。”朝歌不理會我，獨自分析道。
“就說劉老太太綁的。”我建議道。
“劉老太太出門都得坐輪椅，她能綁。”小北否定了我的建議。
“對啊，用輪椅撞倒對方，趁機綁票，沒毛病。”我說。
“拉倒吧，不行我們報警。”朝歌忽然說。
“報警怎麼說，我們把白麵當白粉賣，人家肯定不能信。”小北插話道。
“怎麼不信，哪有主動報案的毒販。”
“有啊，想自首的毒販。”我回他說。
“我們不是毒販，我們有麵粉工廠，也有麵粉，但是我們又沒白粉，你說呢？”
“那就…報吧，實在不行，到時候都推劉老太太身上。”我思索片刻說。
“小北，你覺得怎麼樣？”
“你們說報，那就報，我聽你們的。”小北一如既往的沒主意。
“報、報他媽的。”
【結尾】
“你們這個警報的很及時啊，一鍋端。”坐在對面的員警滿臉笑意的對我們幾個說道。
“怎麼說啊？”我小心翼翼的問。
“我們去那個興光以後啊，兩撥人劍拔弩張，一邊槍都上膛了，那邊倆人還他媽給人做思想工作，直說別衝動年輕人，父母還在期盼你們早日回家，祖國需要你們為實現中國夢添磚加瓦，詞一套一套，沒做政委可惜了。”
“哈哈哈哈，然後呢。”我大笑幾聲問道。
“全抓了唄，那倆政委是按買賣毒品算，另外那波黑社會，放高利貸，打砸搶，犯的事多了去，這段時間我們正跟呢，沒想到你們這線索一提供，提前都給端了，還抓了個人贓俱獲。”
“那他們得判多久啊。”小北有些急切的問。
“這個嘛，買毒品那個雖然收的是白麵，但怎麼著也是涉嫌販毒啊，應該輕判不了，那幫黑社會嘛，沒個二三十年，估計出不來。”員警撓撓下巴漫不經心回答道。
“劉老太太應該撐不了三十年。”我小聲對朝歌說。
“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人你們也抓了，之前另外十萬我們也交了，應該沒事了吧？”我轉移話題道。
“別急啊，你們舉報有功，估計一會得給個獎勵吧，多是不多，三萬塊，沒事在這盤算一下怎麼花吧。”
聽完這句話，我和朝歌小北相視一笑。
“不用盤算，早就想好了，去三亞。”
（圖源ハナ，文章作者王飛，本文2017-03-25於腦洞故事板發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