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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四點的黎明,一邊是荒涼一邊是瘋狂


之前有篇文章說見過深圳四點的淩晨才能知道什麼是成功, 這話不假, 畢竟是科比大爺講的。 科比大爺有沒有見過淩晨四點的深圳,

我不知道。 但是我卻是見過許多城市的淩晨四點。

比如成都的淩晨四點, 一定是熱鬧的, 火辣的, 空氣裡不管任何時候都有著花椒的香味。

比如北京的淩晨四點, 一定是古老的, 莊嚴的, 每一粒泥土裡都有著愛國的氣息。

比如武漢的淩晨四點, 一定是青春的, 放肆的, 每一片樹葉上都有著年輕的痕跡。

那麼深圳的淩晨四點呢?

我見過淩晨四點的深圳, 一邊是靜悄悄的酣睡, 一邊是永不停歇的機器轟鳴。


布吉, 布吉是個好地方, 有川流不息的火車站, 有大片的工廠, 更多的是永夜的啤酒和炸雞。

淩晨四點的布吉, 霓虹閃爍的迷人又心醉。

多的是不夜的吃喝, 多的是不眠的玩樂。

傑, 是我在布吉吃夜宵的時候認識的一個燒烤攤主, 雖然每日每夜承受著煙薰火燎, 以至於臉上染上了淡淡的煙熏妝, 雖然每日每夜計較著錙銖, 以至於袖口永遠落著污漬。 但是他還是有夢想的, 比如說他每天在路口只為了等待那六點下班的姑娘, 比如說每天他都為她盛著一份冰綠豆湯。

“今天吃什麼?”傑照例問著。

女孩, 疲倦的說道:“老樣子吧”。

傑很快就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老樣子給端了上來, 順手一碗冰綠豆湯, 依舊說著是送的。

女孩頭也不抬, 迅速吃完所有食物, 傑注意到女孩腿上似乎被磕破了皮, 回到攤位上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創可貼。

“好了, 這是錢”女孩打著哈欠頭也不抬馬上離開了。

傑張著嘴, 始終沒有將關切的話語說出口。


南山

南山, 他們說南山是中國的矽谷, 我不信, 畢竟這裡除了房價比矽谷貴, 再沒有一點值得稱道的地方。

你們說騰訊?騰訊也許只是一個泡影, 除了模仿和抄襲, 再也看不出其他一點值得誇讚的地方。

你們說百度?百度一下, 你就完了, 這不是段子, 魏則西就是被這麼害死的。

如果要說中國互聯網最值得稱道的公司還是有的, 比如小米、比如360、比如樂視。

樂視, 當年我也是被老賈生態化反的理念唬的一愣一愣, 夢想是好的, 萬一實現了呢。

不過最讓人留戀的還應該是快播, 互聯網歷史上最值得稱道的一個產品, 人類歷史上最輝煌的成就。

快播的消失和東莞的消失可以相提並論。

不過這些東西都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玩的, 南山的人民是先富起來的那一群人, 他們習慣於開著跑車去各大高校門口在車頂擺一瓶飲料, 或是在南山著名的酒吧裡喝不夜的拉菲。

有一哥們, 深圳本地人, 大概是十二三歲的時候, 他爹媽就給他準備了一套、兩套房子, 並且很嚴肅的告訴這孩子, 房子留好了, 以後租給那些來深圳努力奮鬥的屌絲, 你啥也不要幹。

是的, 這哥們, 混到現在二十七八歲了, 除了去澳門吃喝嫖賭, 啥也不會。 每個月收的租子也越來越不能滿足他無止境的需求, 現在開始籌畫著賣掉房子。

另一姑娘, 南漂, 07年就來了深圳, 可那會兒全球經濟危機, 就算房子一千塊錢一平她都拿不出一分錢,現在好容易混到了公司中層,一個月拿著一萬的工資,卻依然買不起深圳的一個茅草房。

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鬧鐘,當然也不可能是夢想,只有貧窮和睜眼的慌張。

前天颱風“天鴿”來的時候,我一個人趕在大於傾城之前趕到辦公室,並不是因為熱愛,只是單純的覺得辦公室的空調比較涼,只是單純的以為飲水機的水比較甜。

有人為了一輛新買的汽車,在颱風中丟失了自己的性命;

有人為了給孩子省點錢,選擇不吸那兩塊錢一口的氧氣;

每個人的生活都是如此多姿多樣。

許多年前一個老頭說,要先富帶動後富,再許多年前有個偉大的哲學家說要實現大同社會,再再許多年以前,回到了一個胚胎,他露出了第一隻觸角,輕輕觸碰了這個未知的新鮮世界。

就算房子一千塊錢一平她都拿不出一分錢,現在好容易混到了公司中層,一個月拿著一萬的工資,卻依然買不起深圳的一個茅草房。

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鬧鐘,當然也不可能是夢想,只有貧窮和睜眼的慌張。

前天颱風“天鴿”來的時候,我一個人趕在大於傾城之前趕到辦公室,並不是因為熱愛,只是單純的覺得辦公室的空調比較涼,只是單純的以為飲水機的水比較甜。

有人為了一輛新買的汽車,在颱風中丟失了自己的性命;

有人為了給孩子省點錢,選擇不吸那兩塊錢一口的氧氣;

每個人的生活都是如此多姿多樣。

許多年前一個老頭說,要先富帶動後富,再許多年前有個偉大的哲學家說要實現大同社會,再再許多年以前,回到了一個胚胎,他露出了第一隻觸角,輕輕觸碰了這個未知的新鮮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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