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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軍官:如果沒有那段軍藝的經歷,我不會那麼愛高跟鞋

作者:冬冬;

30歲就自主擇業的W小妞, 給我發了這幾張圖。 勾起了我的無限遐思。

W小妞是軍藝舞蹈系招的娃娃學員, 90年代初軍隊舞臺名噪一時的《搖籃》的領舞,

入伍的時候10周歲的生日還沒過。 在我的朋友裡, W小妞是最純粹的軍藝代言人, 然而我最早認識軍藝並不是因為她, 她是我心裡的傳奇人物, 在軍藝, 卻不能再普通。 讓時光倒回——

20年前, 現在的中關村南大街叫白石橋路, 沒有這麼寬, 兩邊長著高高的白楊樹。 我住的地方、解放軍藝術學院和解放軍文藝出版社, 都在這條街上離得不遠。 20年前的我是個癡心想當兵的中學生, 沒事就跑到出版社去買本軍營小說回來看。 那時候出版社沒有大大的門市書店, 在樓裡開了一個小房間賣書, 一位叫李春英的阿姨在那裡負責發行。 去得多了, 就和阿姨熟了, 也有一位常去買書的軍人和她熟識, 碰到過兩次一起聊天,

我就認識了那個小夥子。 他叫杜興軍, 是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工系大專班的學員, 個子不高, 白白淨淨, 濃眉大眼, 如果站在舞臺上, 不用化妝也說得過去的一張面孔。

一次我倆各自從出版社帶著小說出來, 他邀請我去參觀了軍藝, 後來又去過幾次,

認識了他們文工系的好幾個同學, 在他們食堂吃飯, 觀看舞蹈系的畢業彙報演出, 在教室裡聽那些是軍人又不太像軍人的哥哥姐姐們講他們的軍藝生活。 軍藝雖然是所穿著軍裝的學校, 但她更真實的一面是她的藝術氣質, 走進校門很多次哨兵都沒有問過我, 校園裡不絕於耳的吹拉彈唱, 長髮披肩打扮入時的女生, 出雙入對談笑風生的異性朋友, 總之這裡雖然姓軍, 卻比北大人大更富有浪漫氣息。 我和軍藝的近距離接觸就這麼幾次, 後來穿上了軍裝, 卻再沒邁入軍藝的大門。 當時認識了杜興軍的幾個同班同學, 在我大一那一年後結束了軍藝的學習生活, 分配到了祖國各地。

杜興軍去了吉林省四平市郊的一個炮團。

我在長春上大學, 去部隊看過他幾次。 很巧的是, 我親姨奶奶家的大表哥竟然也在這個團工作, 雖然也是大學生軍官, 但氣質和杜興軍完全不同, 見到我的表哥, 我簡直覺得杜興軍就不屬於這個部隊。 但是杜哥很快也很好地讓自己屬於了這個部隊, 幾個月後他寫了一首團歌, 在全團唱紅, 那旋律我還記得, 有點民族味道。

有個姓周的胖乎乎的哥哥, 名字記不確切了, 每次去軍藝都和杜哥一起帶著我玩, 說話時舌頭有點捋不順, 仿佛含著東西, 還有濃重的南方口音。 他去了雲南昆明, 每次寫過來的信, 不論是字、還是文字都十分的漂亮。 後來他又去了大理, 部隊越換越偏僻, 打過來的電話雜音越來越大, 以至於我懷疑他去了外星。 以後的很多年, 一提到大理, 我都會想到他。

朱國龍, 畢業那年他分去了西藏, 不知怎麼幾個月後又輾轉到了東北。 沾了西藏拐一下彎的光, 我再次見到他的時候, 他戴著中尉肩章, 而他的同學都是少尉。 到他們部隊那天, 他正領受一個任務:給戰車手繪迷彩, 聽起來簡單,其實還真得有點功底。沒錯,他擅長畫畫,團裡還專門準備了一間畫室供他創作。

喬玲,是我在杜興軍的同學裡唯一認識的女生,在軍藝的教室裡遇到,聽她講在部隊的故事。文工系的學員區別于其他專業的學員,他們都來自基層部隊,是有一定文藝特長的業餘文化工作者,他們沒有演員的精專,也沒有架子,親和可人。喬玲姐姐中等偏上的個頭,直順的長髮,身材筆直修長,愛好歌舞。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她腳上的一雙黑色網面高跟鞋,穿著它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氣質和談吐都讓我心生羡慕。認識喬玲那天,出了軍藝大門,我就在魏公村的鞋店買了一雙近似款的高跟鞋。此後至今,我一直喜愛高跟鞋,儘管1.70米的身高,我仍覺得高跟鞋是唯一能把女人和軍人的氣質完美結合的載體。喬玲畢業後,去了新疆。

在沒有呼機手機的年代,我和他們最終漸漸失去了聯繫。後來,我當上了宣傳幹事,又遺憾地離開了宣傳戰線,變成了保衛系統一個標準而傳統的政工幹部,但我還是忍不住業餘寫點小東西,假裝自己是文藝青年。雖然我沒在軍藝聽過課,但我覺得我骨子裡更喜歡他們一些、也更接近他們一些。文學、音樂、書畫、歌舞,他們每個人都帶著不凡的氣質落入軍營,最終卻成為祖國各地的平凡一兵;他們把藝術的氣息送到部隊,又在部隊裡生根發芽,長出兵的樣子。這就是我認識的軍藝,從二十年前幾個文工系的普通學員那裡認識的軍藝。

2017年夏天,寫在軍藝併入國防大學的日子。

聽起來簡單,其實還真得有點功底。沒錯,他擅長畫畫,團裡還專門準備了一間畫室供他創作。

喬玲,是我在杜興軍的同學裡唯一認識的女生,在軍藝的教室裡遇到,聽她講在部隊的故事。文工系的學員區別于其他專業的學員,他們都來自基層部隊,是有一定文藝特長的業餘文化工作者,他們沒有演員的精專,也沒有架子,親和可人。喬玲姐姐中等偏上的個頭,直順的長髮,身材筆直修長,愛好歌舞。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她腳上的一雙黑色網面高跟鞋,穿著它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氣質和談吐都讓我心生羡慕。認識喬玲那天,出了軍藝大門,我就在魏公村的鞋店買了一雙近似款的高跟鞋。此後至今,我一直喜愛高跟鞋,儘管1.70米的身高,我仍覺得高跟鞋是唯一能把女人和軍人的氣質完美結合的載體。喬玲畢業後,去了新疆。

在沒有呼機手機的年代,我和他們最終漸漸失去了聯繫。後來,我當上了宣傳幹事,又遺憾地離開了宣傳戰線,變成了保衛系統一個標準而傳統的政工幹部,但我還是忍不住業餘寫點小東西,假裝自己是文藝青年。雖然我沒在軍藝聽過課,但我覺得我骨子裡更喜歡他們一些、也更接近他們一些。文學、音樂、書畫、歌舞,他們每個人都帶著不凡的氣質落入軍營,最終卻成為祖國各地的平凡一兵;他們把藝術的氣息送到部隊,又在部隊裡生根發芽,長出兵的樣子。這就是我認識的軍藝,從二十年前幾個文工系的普通學員那裡認識的軍藝。

2017年夏天,寫在軍藝併入國防大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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