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國際>正文

三十二到二十二,“慰安婦”倖存者越來越少

這世界紅紅火火的, 會想死嗎, 沒想的, 我要留著這條命來看。 沒得吃的慢慢來——《三十二》

她們正在等待日本道歉, 可日本正在等待她們死亡。 ——《二十二》

《三十二》試圖走進一位“慰安婦”的內心世界, 《二十二》記錄了日軍侵華戰爭中國倖存“慰安婦”的生活現狀。

在日本發動侵華戰爭期間, 至少20萬中國婦女被迫淪為日軍的性奴隸, 也就是我們經常提及的“慰安婦”。 影片拍攝時, 這一群體的倖存者為22人, 截止到2017年7月, 這個數字變成了9人。 20萬、32、22到現在的7, 如果她們不被提起, 她們的故事將隨著時間而被人遺忘, 可那些恥辱的故事卻真實發生過, 存在與歷史的長河裡, 如若沒有人去提起, 真的就該被遺忘嗎?他們苦等的道歉難道微乎其微嗎?任由作惡者嘲諷嗎?

《二十二》從拍攝到上映的過程一波三折, 影片首映前也可謂波瀾起伏。

2017年是抗戰全面爆發80周年, 也是南京大屠殺30萬遇難同胞罹難80周年。

影片定在[世界“慰安婦”紀念日]——8月14日全國公映, 將中國“慰安婦”這個群體以電影的方式帶入大眾視線。 這也讓《二十二》的上映, 變得更具有現實意義。

近日聽到電影《二十二》上映, 便想到了其之前的紀錄片《三十二》, 聽到那句“你們來看阿婆, 阿婆就很開心啊”, 淚目, 無語凝噎。

現在, 曾經茫茫然的她們, 只剩了孤零零的七個。 塵埃無足輕重, 所以無人留意, 《三十二》的第一個鏡頭便是飄落的塵埃, 足足三十二秒, 隱喻著我們的視角和態度, 講述這一段真實卻“隨風飄落”的故事。 《二十二》則以山西一位“慰安婦”老人的葬禮開篇, 在一場吹吹打打的葬禮之後, 當地村幹部在鏡頭前講述了這位老人的生前事蹟, 還帶著拍攝組來到了當初被日軍征做“慰安所”的窯洞, 告訴他們這裡面關過多少女人, 類似的“慰安所”在附近有多少個。

《三十二》紀錄的是“慰安婦”這個特殊群體中的一位老人, 沒有跌宕的劇情, 放棄慣用的技巧, 只是平實的給大家娓娓道來一個真實的故事。

沒有動人的音樂, 沒有煽情的故事, 有的只是她沉默時蒼老的臉龐, 以及不願重提的記憶。 1944年11月, 柳州失陷, 當時24歲的韋紹蘭和她的孩子被日軍抓進慰安所。 她說, 當時都不敢睡覺, 一聽到腳步聲, 就會發慌會害怕。 三個月後, 她逃進山裡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回家後還遭到丈夫的惡語相對。 又三個月後, 孩子夭折。 與此同時, 發現自己已經懷孕, 因為害怕從此失去生育能力, 即使丈夫完全反對, 她還是決定把孩子生下來。 現如今, 九十多歲瘦瘦小小的韋紹蘭, 和快七十的兒子羅善學住在廣西荔浦鄉間的一個小破屋裡。 三個月90塊錢的生活補助, 她說買菜就是買大白菜, 一次5塊錢。

韋紹蘭

《二十二》記錄了從2014年1月至7月陸續在中國五個省、二十九個不同的地區紀錄全國各地的“慰安婦”倖存者, 通過與這些老人的深入交流, 影片突破了歷史資料和證據收集的局限性, 從客觀、人性的角度, 紀錄這群倖存老人當下的生活狀態。

李鳳雲 1922年出生于平壤,原名李壽段。(2016年05月17日去世)

對於中國的普通民眾而言,“慰安婦”三個字究竟意味著什麼? 它是偏見,也是歧視。

去年12月,上海“海乃家”慰安所遺址因面臨拆遷受到廣泛關注。在央視製作播出的專題片《一座慰安所的去與留》中,附近居民對於“拆遷”的態度是“大快人心”,受訪者中有人表示“慰安婦就是妓女”,“是國家的恥辱”。如果不拆遷,“海乃家”將被規劃進一所中學,對此,虹口區文物遺址史料館館長何瑛說:“這是日本人的妓院,把這樣的房子放在學校裡,到底是要起到什麼教育作用?”中學生則說:“不是很光彩,畢竟跟性有關,學生不應該知道太多。” 即便不被歧視,這三個字也以一種“刻板印象”存在于很多人心中,這一點可以通過搜尋引擎得出答案——在對“慰安婦”的描述中,最常見的形容詞是:沉重、悲慘、苦難、噩夢……

《三十二》中,當韋紹蘭被問到被抓之前的事,她一下子講了好多開心的事,回憶起了小時候唱的瑤族民歌,還唱給工作人員聽,就是片子中的那首,“日頭出來點點紅……自己憂愁自己解……”因為是“日本人的孩子”,她的兒子這些年過得很慘,討不到老婆,受盡歧視,對生活也沒什麼希望,但韋紹蘭不一樣,她並沒有陷在過去悲慘的回憶裡,她平時笑呵呵的,自己去買菜、做飯、挑水、領低保金、給丈夫上墳……說,這世界紅紅火火的,吃野東西也要留著這條命來看。

《三十二》片段

《二十二》中,當日本年輕女孩米田麻衣拿著已經老去的日本軍人照片給一位曾經的「慰安婦」看時,米田麻衣說老人笑了:「日本人老了,鬍子也沒有了,以前是有鬍子的。」——這一點都不藝術,但卻令人久久不能忘懷。

李鳳雲 1922年出生于平壤,原名李壽段。(2016年05月17日去世)

對於中國的普通民眾而言,“慰安婦”三個字究竟意味著什麼? 它是偏見,也是歧視。

去年12月,上海“海乃家”慰安所遺址因面臨拆遷受到廣泛關注。在央視製作播出的專題片《一座慰安所的去與留》中,附近居民對於“拆遷”的態度是“大快人心”,受訪者中有人表示“慰安婦就是妓女”,“是國家的恥辱”。如果不拆遷,“海乃家”將被規劃進一所中學,對此,虹口區文物遺址史料館館長何瑛說:“這是日本人的妓院,把這樣的房子放在學校裡,到底是要起到什麼教育作用?”中學生則說:“不是很光彩,畢竟跟性有關,學生不應該知道太多。” 即便不被歧視,這三個字也以一種“刻板印象”存在于很多人心中,這一點可以通過搜尋引擎得出答案——在對“慰安婦”的描述中,最常見的形容詞是:沉重、悲慘、苦難、噩夢……

《三十二》中,當韋紹蘭被問到被抓之前的事,她一下子講了好多開心的事,回憶起了小時候唱的瑤族民歌,還唱給工作人員聽,就是片子中的那首,“日頭出來點點紅……自己憂愁自己解……”因為是“日本人的孩子”,她的兒子這些年過得很慘,討不到老婆,受盡歧視,對生活也沒什麼希望,但韋紹蘭不一樣,她並沒有陷在過去悲慘的回憶裡,她平時笑呵呵的,自己去買菜、做飯、挑水、領低保金、給丈夫上墳……說,這世界紅紅火火的,吃野東西也要留著這條命來看。

《三十二》片段

《二十二》中,當日本年輕女孩米田麻衣拿著已經老去的日本軍人照片給一位曾經的「慰安婦」看時,米田麻衣說老人笑了:「日本人老了,鬍子也沒有了,以前是有鬍子的。」——這一點都不藝術,但卻令人久久不能忘懷。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