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故事>正文

故事-他娶了一個媳婦,和尚說是鬼,但恩愛三年沒有出事

弟兄倆過日子。 哥哥老實勤快, 早上頂著星星上地幹活, 晚上披著月亮收工。 弟弟聰明伶俐, 人長得俊氣, 愛彈古琴。

幾年後, 哥哥娶了媳婦, 生了個閨女, 家裡人口多了, 哥哥便對弟弟說:“兄弟, 你也老大不小了, 咱在一塊過別耽誤你掙錢娶媳婦, 還是分開過吧!爹娘留的家產都給你。 ”

弟弟說:“哥哥, 既要分開過, 別的我都不要, 你只給我二十兩銀子就行了。 ”

哥哥便給了弟弟二十兩銀子。 弟弟拿上銀子, 身背一張占琴離家出了門。

弟弟毫無目的地往前走, 走著, 走著, 天就黑了。 弟弟影影綽綽看見前面有座宅院, 從窗戶閃出燈光。

他來到大門前, 見大門虛掩著, 便推門進了屋。 只見屋中央擺著一張古琴, 他撥弄開了古琴。 那琴聲越撥弄越好聽, 越好聽越想撥弄, 不知不覺彈了一首曲子。

一曲終了, 只聽背後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這是什麼人彈我的琴?”

弟弟轉頭一看, 只見一個白裳素裙, 俏麗無比的女子, 滿臉含笑地站在自己的身後。 他趕忙起身施禮道:“小姐, 我是過路人, 只因錯過了宿頭, 想來這裡借住一宿, 進門後, 見這古琴便情不自禁地彈起來, 多有冒犯, 請小姐恕罪。 ”說完, 抬腿要走。

白衣女子笑吟吟地說:“既來之, 則安之。 我也很喜歡彈琴!”

小夥子一聽遇上了知音, 趕忙說:“那就請您賜教一曲吧!”

白衣女子聽後, 毫不推辭, 就彈了起來。

小夥子一邊聽著宛轉悠揚的曲子,

一邊情不自禁地拍手合拍, 陶醉在這美妙的曲調中!

一曲終了, 小夥子連忙拍手叫道:“此曲只有天上有, 人問能有幾人聞!”

白衣女子手抱古琴, 彎腰施禮道:“小哥哥過獎了。 ”就這樣, 兩人你一言, 我一語地切磋起琴藝來。 不知不覺中, 公雞叫了。

白衣女子聽見雞叫, 慌忙急促地說:“天亮了, 我一個女子, 不便留你在,如蒙不嫌, 每晚酉時可到這裡暢談琴技!”

小夥子聽了, 忙不脊聲地說:“一言為定, 決不食言。 ”說著, 便告辭出了門。

小夥子出了門, 走了不遠, 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來。 從此, 每到夜深人靜之時, 他便來到這女子家裡, 找她切磋琴藝, 互訴愛慕之情。

有一天清早, 小夥子剛走出女子的家門, 碰見一個游方的和尚。

那和尚抬頭一看小夥子的臉, 便吃驚地說道:“小施主, 你臉掛鬼面, 妖氣纏身, 恐怕性命難保了!這幾日, 你都遇見些什麼人, 快快說給我聽聽?”

小夥子聽了和尚的話, 十分吃驚, 便把夜遇白衣女子的事, 對那和尚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和尚邊聽邊點頭, 聽完之後, 對小夥子說:“小施主, 你看這方近左右, 根本沒有什麼人家, 是一片荒草野地。 我看這白衣女子不是鬼就是妖。 今日山下正好趕集, 你趕快到集上買一匹快馬, 騎上回老家去吧!”

小夥子聽了和尚的忠告, 馬上到集上買了一匹快馬, 打馬如飛地往家趕。 他騎馬跑著跑著, 忽聽背後有人說話:“小哥哥, 你要回家去, 也不叫上我?真是無情無義之人!”

小夥子一聽背後是那女子的聲音,

心中更加害怕, 頭不敢回, 氣不敢喘, 往家趕。 當趕到自家大門口時, 已是深夜五更天了。 小夥子跳下馬, 來到大門口, 剛要打門喚哥哥嫂子開門, 忽覺背後有人推了他一把, 說:“小哥哥到家了, 你急什麼?”

小夥子轉身借著月光一看, 那白衣女子站在身後, 立時嚇得渾身哆嗦,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哥哥在屋甲聽見門口有人說話, 開門一看, 見是兄弟領著個俊女子回來了, 急忙招呼老婆出來相見。

嫂子穿好衣裳, 出了大門, 一邊和小叔見面, 一邊拉著那女子的手說:“啊呀呀, 兄弟, 你真是好福氣, 娶了這麼個俊媳女!”

白衣女子聽了, 羞紅了臉說:“嫂子, 我倆萍水相逢, 還沒成婚。 ”說著, 四人一同進了屋。

哥哥泡茶, 嫂子做飯, 一家人親親熱熱地鬧騰了一宿。

小夥子嘴上沒說, 心裡卻老想著那和尚的話。 天天覺睡不穩, 飯吃不香。

三天過後, 弟弟跟哥哥上山幹活, 那白衣女子在家和嫂子洗衣做飯, 料理家務。

天黑時, 小夥子從坡上回來, 吃了晚飯, 獨自一人抱著古琴撥弄。 那女子悄悄地走上來說:“小哥哥啊, 你的心事我知道。 你千不該萬不該, 不該聽信別人的鬼話, 傷了咱倆的情份。 你整天對我躲躲閃閃, 讓哥嫂知道了多不好啊!”

小夥子經她這麼一解勸, 抬頭再看看她水靈靈的大眼, 白淨淨的臉皮, 黑油油的秀髮, 細條條的身姿, 心裡又熱騰起來。 從此。 兩人和好如初。 每當明月當空, 兩人便並坐在窗前, 一個彈琴, 一個擊節輕吟, 真是情投意合的一對兒!

哥嫂見他們倆這祥長久下去, 怕引起人們的閒言碎語,便給他倆完了婚。

一晃過了半年,哥哥家的閨女要出嫁了。侄女平日裡見二娘心靈手巧,針線活做的好,便把出嫁時要穿的衣募送來要她幫著做。

白衣女喜笑顏開的答應了。可是,這閨女今日看看,二娘沒動針,明日問問沒動手,後日再去看看還原封沒動。一晃幾天過去了,再過兩天就要出嫁了,急得她火燒火燎,又不好要回來。

侄女結婚的頭天晚上,忽見二娘屋裡的燈亮了一宿沒滅。她好生奇怪,便來到窗前,舔破窗戶紙往屋裡看:啊呀呀,見二娘的炕上,並排坐著十個和她一模樣的白衣女子,個個頭不抬眼不眨地穿針引線,為她趕縫嫁衣……

侄女看了,又驚又奇,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地悄悄回到爹娘屋裡,悄聲細語地把這奇事怪景說了一番。

哥哥和嫂子一聽,也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一早,白衣女子手捧侄女的嫁衣,笑容滿面地送到嫂子的屋裡。

哥哥、嫂子一見這嫁衣做得領是領,邊是邊,閨女穿在身上又可身又好看。可就是心裡的那塊疑病解不開。

侄女出嫁了,白衣女子也病倒了。

哥、嫂和小夥子請遍了名醫,吃了不少名貴藥,就是治不好她的病。

這天夜裡,白衣女子眼淚注汪地摸著小夥子的雙手說:“郎君啊,事到如今,我對你實話實說吧:我本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只因自幼喜歡參琴,不願做繡龍描鳳的針線活,因此到了二十歲時還不曾嫁出去。爹娘愁,親友急,街坊鄰居也說我的閒話。我一氣之下,便上吊尋了短見。爹娘就我這麼個寶貝疙瘩,他們疼得死去活來,盛殮時,把我那把心愛的古琴一起裝入棺材陪葬了。這琴就是你那天夜裡彈奏的那把。如今咱倆的緣份盡了,今日我就要回去了,看在咱倆相好三年的情份上,你趕快找人給我紮匹紙馬,今日午時把我的牌位擱在馬背上,點上火燒了,讓我騎著馬走!”說著,氣絕影消!

小夥子見白衣女子轉眼間人去影消了,心疼如裂,便照她臨終前的話,找人紮了一匹白紙馬,馱上寫著她名子的牌位,放在叉路口點火燒了。只見風吹著火撲向西南,隱隱約約見白衣女子騎在馬上,一邊走,一邊呼喚著:“郎君,莫要悲傷,百年之後再相會……”

怕引起人們的閒言碎語,便給他倆完了婚。

一晃過了半年,哥哥家的閨女要出嫁了。侄女平日裡見二娘心靈手巧,針線活做的好,便把出嫁時要穿的衣募送來要她幫著做。

白衣女喜笑顏開的答應了。可是,這閨女今日看看,二娘沒動針,明日問問沒動手,後日再去看看還原封沒動。一晃幾天過去了,再過兩天就要出嫁了,急得她火燒火燎,又不好要回來。

侄女結婚的頭天晚上,忽見二娘屋裡的燈亮了一宿沒滅。她好生奇怪,便來到窗前,舔破窗戶紙往屋裡看:啊呀呀,見二娘的炕上,並排坐著十個和她一模樣的白衣女子,個個頭不抬眼不眨地穿針引線,為她趕縫嫁衣……

侄女看了,又驚又奇,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地悄悄回到爹娘屋裡,悄聲細語地把這奇事怪景說了一番。

哥哥和嫂子一聽,也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一早,白衣女子手捧侄女的嫁衣,笑容滿面地送到嫂子的屋裡。

哥哥、嫂子一見這嫁衣做得領是領,邊是邊,閨女穿在身上又可身又好看。可就是心裡的那塊疑病解不開。

侄女出嫁了,白衣女子也病倒了。

哥、嫂和小夥子請遍了名醫,吃了不少名貴藥,就是治不好她的病。

這天夜裡,白衣女子眼淚注汪地摸著小夥子的雙手說:“郎君啊,事到如今,我對你實話實說吧:我本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只因自幼喜歡參琴,不願做繡龍描鳳的針線活,因此到了二十歲時還不曾嫁出去。爹娘愁,親友急,街坊鄰居也說我的閒話。我一氣之下,便上吊尋了短見。爹娘就我這麼個寶貝疙瘩,他們疼得死去活來,盛殮時,把我那把心愛的古琴一起裝入棺材陪葬了。這琴就是你那天夜裡彈奏的那把。如今咱倆的緣份盡了,今日我就要回去了,看在咱倆相好三年的情份上,你趕快找人給我紮匹紙馬,今日午時把我的牌位擱在馬背上,點上火燒了,讓我騎著馬走!”說著,氣絕影消!

小夥子見白衣女子轉眼間人去影消了,心疼如裂,便照她臨終前的話,找人紮了一匹白紙馬,馱上寫著她名子的牌位,放在叉路口點火燒了。只見風吹著火撲向西南,隱隱約約見白衣女子騎在馬上,一邊走,一邊呼喚著:“郎君,莫要悲傷,百年之後再相會……”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