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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善油茶產業鏈下好山區扶貧棋

實際上, 這種做法有兩個優勢, 一是保證了種植園的相對集中, 便於規模化種植和管理, 二是在油茶林的周邊, 維持一定數量的玉米、水稻等大田作物, 避免物種單一性可能帶來的病蟲害。

安徽省宿松縣龍成集團萬畝油茶基地, 董事長吳伍兵告訴記者, 除示範油茶園由公司直接管理外, 基本絕大部分油茶園採用“反包給農戶”管理的形式, 以10畝為單位, 由農戶承包, 按管理品質分季度分發管理費。 油茶進入掛果期後, 合理制定油茶果產量標準, 超產部分, “三七分成”(公司3農戶7), 讓農戶共用經濟效益。 同時公司採用“公司+農戶”的形式,

發動農戶利用田頭地腳、路旁水邊, 每戶農民種植油茶200棵, 由公司提供優質種苗, 提供技術指導, 保價收購油茶果。

如何把扶貧大事辦得更好

貧困的原因, 共性在於缺乏發展能力。 據全國人大農業與農村委員會的調查, 在建檔立卡貧困戶的收入構成中, 國家補助收入占到60%多, 有的地方更高, 家庭經營性收入和工資性收入占比很低。 要實現扶貧對象的可持續增收, 就必須想辦法使他們從以轉移性收入為主轉向以經營性收入和工資性收入為主。

山區又有其特殊性一面。 方荷花是吳家店鎮觀音塘村的建檔立卡貧困戶, 她告訴記者, 此前她家的日子過得還算富裕, 是因為夫妻倆能外出打工,

每個月有近上萬元收入。 現在丈夫身體不好, 只能守在山裡, 打工的積蓄也因為丈夫和婆婆生病花光, 而在大山深處發展產業尤其難。 因為山多地少, 加上近年實行嚴格的生態保護政策。

“山上連一棵草都不讓動, 螺螄殼裡做道場, 沒產量, 形不成規模就沒人收。 ”方荷花說, 村裡以前曾經大規模種植過桑樹、板栗, 修雞圈, 辦養牛、養羊、養豬合作社, 但因為每個產業規模都不大, 沒企業收購, 農民只好將桑樹砍了, 幾個合作社只堅持了一年多, 陸續倒閉解散。 農戶家裡的羊, “死一個、跑一個、沒一個、拐一個”。 後來, 打工掙到錢的人陸續回村蓋新房, 村民們覺得, “還是打工靠譜。 ”那些不能出去打工的家庭, 則心有餘而力不足。

正因如此,

自2010年以來, 撂荒已成山區普遍現象, 平原地帶可以憑藉土地流轉產生規模效益, 工商資本願意參與流轉。 山區每家地塊小, 高低不平, 農機轉不過來, 機械化不行, 加之山裡寒, 產量低, 傳統大田作物完全沒優勢, 以大田作物為主的大規模土地流轉在山區幾乎不可能實現。 改種價值高的特色經濟作物, 需要大量用工。 加之投資週期長, 一般資本不敢進入。 沒有外來力量帶動, 規模不夠, 產業發展不起來, 加工環節短腿, 好質賣不上好價, 山區脫貧難言成功。 而一家一戶沒有現代農機幫忙, 隨著種植成本增加和外出務工者增加, 傳統牛耕人播方式已經難以為繼, 對於走不出大山的家庭來說, 脫貧實在找不出好的辦法。

但另一方面,

拋荒改善了生態環境, 為區域性、小眾、特色、高附加值的優勢農作物發展騰出了空間, 吸引了更多資本下鄉。

資本盤活山區, 山區“造血性”發展成為可能。 除了政府強力支持外, 從安徽及全國山區實際來看, 一方面, 隨著生態環境的改善, 農業的功能和形態發生變化, 新技術變革和新商業模式使得山區土特產市場範圍擴大, 農產品附加值提高, 加上農業生產組織創新和對貧困農民的培訓, 山區正在走出一條特色農業現代化的路子。 另一方面, 山變青、水變綠, 加上城鄉互動, 山區農業呈現出服務業化、旅遊業化, 延伸了農業鏈條。 優質農產品價值提高, 三次產業鏈融合, 山區村民能夠在家門口獲得工資收入和經營收入,

內生性脫貧才可能變成現實。

把扶貧這盤棋下好, 需要各方理順各自定位。 金寨縣人海農業開發有限公司董事長王士武告訴記者, 自2008年在金寨投資, 2015年開始基地才陸續產生收益, 而目前企業投資已經上億元。 企業比任何一方都希望能夠在地方生根發芽, 他現在的最大願望, 一是希望當地政府能在用地上給予支援, 就地擴大加工規模, 將產業鏈加長, 讓更多農戶就近就業。 二是能在吳家店鎮建立油茶研發中心, 充分利用他在海外的研發資源, 攻關油茶精深加工和副產物綜合利用的工藝研發以及上游種子、茶樹苗的培育。

“國家對參與扶貧的企業支援, 我們希望在兩個方面:一是建立一整套油茶產業鏈國家標準, 分門別類理順產業鏈標準體系。二是落實金融支持貼息政策,帶回國的上億資金已經用光,貸款和利息方面,希望國家政策能夠落實到位。”王士武說。

分門別類理順產業鏈標準體系。二是落實金融支持貼息政策,帶回國的上億資金已經用光,貸款和利息方面,希望國家政策能夠落實到位。”王士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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