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 一個獨立女攝影師, 于2013年開始歸隱終南山的生活。 一個以大自然為導師的探索者, 一個迷戀一切美好事物的記錄者。
祥子說:“山居生活意味著:沒有汽車,
“流動的水在寒冬結成冰, 在春暖花開時轉成流暢的水。 你盡可以用科學理論來分析闡釋它, 然而背後推動這一切成型的, 是亙古以來無處不在無所不從的自然力量, 它悄無聲息地就將一切改變, 誰也逃脫不了它的存在。 ”
偶然見南山
終南山對她來說完全是一個意外。 但或許正是因為“以前太野, 去了太多地方, 現在就想守著自己的小破屋, 感覺心裡特別安定, 哪兒都不想去”。
自給自足山中活
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衫, 光潔的素顏, 未經修飾的長髮, 笑容略帶孩童般的靦腆, 眼睛閃光。
簷下堆了一些劈好的木柴,
屋前一畦小菜地裡,
小苗剛抽出柔軟的莖條。
地上、案幾上、桌上、窗臺上,
擺放著各種不知名的山間野花和綠植。
或許是在這個不插電的陰翳空間中,
花朵的鮮豔度被成倍地放大,讓人無法挪開視線。
自己燉菜
自己種的菜
爬到屋頂上摘栗子
住山的生活,最基本的吃喝需求都要自給自足:水要去小溪挑,蔬菜要種,或去村子裡買;燒飯則要劈柴生火爐,那可是個需要技巧的工程,沒有不勞而獲的食物。
挑來的水要最大程度地利用,洗菜後再洗碗,最後澆地。中午吃剩下的,晚上再吃完。住山人無法容忍浪費,這也是祥子對訪客少有的要求之一。
回歸詩意的存在
水瓶座的她從小就是特別獨立的人,一直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她喜歡畫畫,沒有聽從家裡的安排去讀金融類專業,而是從17歲就走上了攝影的路。有了技能和儲蓄後,2009年起她開始到處遊歷行走,以攝影作為謀生手段,享受自由的滋味。
終南山對祥子來說完全是一個意外,但或許正是“以前太野,去了太多地方,現在就想守著自己的小破屋,感覺心裡特別安定,哪兒都不想去”。她不喜歡做計畫,而是更願意敞開自己,順應生命的不同階段。
“我不是夢想家,而是腳踏實地做事的人;我也不是什麼修行者或隱士,來山裡的唯一原因,是我熱愛在自然中生活。”
花朵的鮮豔度被成倍地放大,讓人無法挪開視線。自己燉菜
自己種的菜
爬到屋頂上摘栗子
住山的生活,最基本的吃喝需求都要自給自足:水要去小溪挑,蔬菜要種,或去村子裡買;燒飯則要劈柴生火爐,那可是個需要技巧的工程,沒有不勞而獲的食物。
挑來的水要最大程度地利用,洗菜後再洗碗,最後澆地。中午吃剩下的,晚上再吃完。住山人無法容忍浪費,這也是祥子對訪客少有的要求之一。
回歸詩意的存在
水瓶座的她從小就是特別獨立的人,一直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她喜歡畫畫,沒有聽從家裡的安排去讀金融類專業,而是從17歲就走上了攝影的路。有了技能和儲蓄後,2009年起她開始到處遊歷行走,以攝影作為謀生手段,享受自由的滋味。
終南山對祥子來說完全是一個意外,但或許正是“以前太野,去了太多地方,現在就想守著自己的小破屋,感覺心裡特別安定,哪兒都不想去”。她不喜歡做計畫,而是更願意敞開自己,順應生命的不同階段。
“我不是夢想家,而是腳踏實地做事的人;我也不是什麼修行者或隱士,來山裡的唯一原因,是我熱愛在自然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