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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追尋者

顱骨穿孔---前篇:異能追尋者

這位是自己找上門的, 好像是朋友的朋友的親戚, 反正拐好多彎找到我, 類似於“我是超人表弟朋友的鄰居”那種關係。

他衣著考究, 乾淨整潔, 不到40歲的樣子, 人看上去是那種聰明睿智的類型。 感覺應該屬於事業有成的人, 反正不是那種在溫飽線上掙扎的---我指表情神態。 他找我的目的很簡單……但是後來事情就複雜了。

寒暄之後, 他乾淨俐落的切入正題。

他:“你知道顱骨穿孔吧?”

我:“腦科手術?”

他:“對。 ”

我:“怎麼了?”

他:“我想做, 不過不是因為病, 而是我想做。 ”

我:“你說的是國外那些文身愛好者那種?我勸你別做。

他:“不是那種, 是和神學以及宗教有關的。 ”

我腦子裡依稀有點印象, 好像上什麼課的時候講過一些, 相關資料也看過點, 但是很少, 一帶而過。

我:“歐洲古代的?”

他:“沒錯, 看來你還是知道點的, 好多人都不知道。 ”

我:“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

他:“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跟宗教有點關係。 反正是在腦袋上打孔, 也有整個開顱的……”

他:“嗯, 是這樣。 其實開顱手術幾千年前就存在, 各種方式的開顱, 有鑽孔的, 有削去一塊的, 還有乾脆整個頭蓋骨打開的。 最初的目的因為沒有任何記載, 所以在考古界一直不是很理解, 認為可能是為了減輕頭疼或者為了一種時髦。 不過, 幾個世紀前的歐洲倒是有這方面的記載, 還很詳細。 ”

我:“嗯, 我知道是歐洲的。

但是你說的起源自幾千年前, 那個跟歐洲的有關係嗎?沒有明確史料記載吧?”

他:“沒有, 但問題關鍵不是要個說法。 ”

我笑了:“你不是真想實踐吧?”

他沒正面回答我:“為什麼這麼做, 你應該知道吧?”

我:“好像是說當時的宗教團體注意到人在嬰兒時期, 顱骨不是閉合的, 有個很大的縫隙, 也就是俗稱的‘囟(音xin(四聲))門兒’。 人胎兒期在子宮內, 腦部不會發育得太大, 那是為了出生時候的順暢, 以免造成難產。 在出生後, 一直到閉合前, 大腦才是處於高速發育的狀態。 一兩歲後, 那個縫隙才漸漸地閉合、鈣化, 成為保護大腦的顱骨成人頭頂的頭骨中間都會有閉合後的痕跡。 ”

他:“沒錯, 是這樣。 在顱骨縫隙閉合後, 腦腔成了封閉狀態,

腦體積不再增大, 因為有了顱壓, 血液不會再像原來那樣大量地流向腦部了。 一些宗教組織注意到這個後, 設想能不能人為地在顱骨開孔, 減少顱壓, 讓血液還像原來嬰兒時期那樣大量流向腦部, 企圖造成認為的大腦二次生長, 結果就有了這個手術。 ”

我:“原來是這樣啊……”

他:“嗯, Trepanation, 也就是顱骨穿孔。 ”

我:“你信那個?”

他:“為什麼不信?”

我有點詫異:“我記得成人大腦的皮質層和腦膜不允許大腦再增大了吧?而且顱腔也就那麼大了……”

他笑得很自信:“沒錯, 成人骨質已經鈣化了, 顱腔就那麼大了, 即便穿孔後腦容積也沒可能再增加。 但是顱壓減輕了, 大腦還是比原先得到了更多血液、更多的養分。 ”

我覺得他說得沒錯, 但是不認同:“那對智力提升有直接影響嗎?這個目前科學依據不足吧?”

他:“目前所知的記載, 都是科學界和醫學界無法解釋的。 ”

我:“你……看過?”

他:“對。 ”

我:“你最近接觸什麼邪教人士了?全國人民都知道那個功是扯淡的。 ”我半開玩笑。

他爆發出一陣兒大笑:“跟邪教無關的, 我自己研究這個有四年了。 你可真幽默。 ”

我認真地告訴他:“那個很危險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 原來歐洲很多人手術後都感染最後死了。 而且顱腔內的腦脊液是為了保護大腦的, 你輕易地開顱後也許會感染, 或者大腦受損, 那個真的很危險。 ”

他也認真地看著我:“現代醫學是過去那種粗暴手術比不了的, 而且我也不打算弄很大, 只要在顱骨上開個孔就成, 很小, 大約手指的直徑, 然後在用外面的皮膚覆蓋縫好。

我只想要減掉顱壓。 ”

我:“之後呢?你想得到什麼?說句實話我覺得你已經很聰明了, 真的。 ”

他又是一種極具穿透力的大笑:“你真的很幽默, 我要的不是那個。 ”

我:“那你要什麼?”

他:“我手頭的相當一部分資料記載了這麼個情況, 做過Trepanation的人, 有大約三分之一的人在手術後不久有了異能。 ”

我疑惑的開著他:“你是指……”

他:“有些人能見到鬼混、亡靈, 有些人能預知未來, 有些人受到了某種感召, 有些人得到了類似憑空取物之類的能力, 還有人獲得了非凡的智慧, 甚至還有可以飛行的記載。 ”他一直鎮定的眼裡流露出興奮。

我:“這事不靠譜, 歐洲那些記載很多是為了宗教充值瞎編的, 什麼吸血鬼和人類還打過幾年仗之類的, 我不信。

我無視我的質疑:“你認識的人有人試過嗎?”

我:“沒,沒那麼瘋的。”

他微笑著看著我:“就要有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他,說又說不過他,他既然已經研究了好幾年,那麼這方面肯定知道的比我多。而且我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反駁,我只是處於反復強調卻沒辦法解釋的一種狀態。說實話,很無奈。

我:“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呢?為什麼要來找我呢?”

他:“我不知道我做了Trepanation後會有什麼反應。如果有了,我邀請你能參與進來研究下。不只你一個,腦科醫生、神經科醫生、歐洲歷史學家甚至民俗學家我都談過了,都會是我的後援,一旦我手術後有了異能,你們都可以更深地參與進來,當我是試驗品都成。同時,我還付你們錢。”

說實話我覺得他是該好好看看病了,真的。

我:“我可能到時候幫不了你,你最好別做,你如果是那三分之二呢?那不白穿孔了?”

他:“那就當我是為了科學獻身吧。”說完又是一陣兒笑。

我盡力勸了,他堅持要做,我也沒辦法,看來他打定主意了。

過了幾天,我也找了一些相關資料來看,中文的很少,大都是外文資料。我拿了一部分找人翻譯後看了,覺得沒譜,都不是正統宗教搞的。瞭解了一下情況得知,他不是那種生活痛苦、對社會嚴重不滿、老婆跟人跑了、上班被同時擠兌的人,我不明白一個人好好的為什麼這麼折騰自己。我覺得他可能是閑的。

大約一個月後,他發了他條短信給我:下午動手術,祝我好運吧!

我無視我的質疑:“你認識的人有人試過嗎?”

我:“沒,沒那麼瘋的。”

他微笑著看著我:“就要有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他,說又說不過他,他既然已經研究了好幾年,那麼這方面肯定知道的比我多。而且我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反駁,我只是處於反復強調卻沒辦法解釋的一種狀態。說實話,很無奈。

我:“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呢?為什麼要來找我呢?”

他:“我不知道我做了Trepanation後會有什麼反應。如果有了,我邀請你能參與進來研究下。不只你一個,腦科醫生、神經科醫生、歐洲歷史學家甚至民俗學家我都談過了,都會是我的後援,一旦我手術後有了異能,你們都可以更深地參與進來,當我是試驗品都成。同時,我還付你們錢。”

說實話我覺得他是該好好看看病了,真的。

我:“我可能到時候幫不了你,你最好別做,你如果是那三分之二呢?那不白穿孔了?”

他:“那就當我是為了科學獻身吧。”說完又是一陣兒笑。

我盡力勸了,他堅持要做,我也沒辦法,看來他打定主意了。

過了幾天,我也找了一些相關資料來看,中文的很少,大都是外文資料。我拿了一部分找人翻譯後看了,覺得沒譜,都不是正統宗教搞的。瞭解了一下情況得知,他不是那種生活痛苦、對社會嚴重不滿、老婆跟人跑了、上班被同時擠兌的人,我不明白一個人好好的為什麼這麼折騰自己。我覺得他可能是閑的。

大約一個月後,他發了他條短信給我:下午動手術,祝我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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