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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時,想起了記憶當中的第一任老師

又是一年教師節。

學生一屆又一屆, 來了又去, 去了又來, 學校學生的面孔年年變, 唯獨校園中的樹木與老師不變。

數十年如一日地堅守崗位, 教書育人, 循循善誘, 十年樹木, 百年樹人, 怕就是這個理了。

曾記想, 最開始腦海中出現“老師”這個名詞還是學前班的時候。

雖然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位老師, 然而在孩子眼中, 學校的老師, 才是真正認同的老師。

當時光飛逝回許多年前, 記憶便會自然地蒙上一層灰色, 那是歲月的顏色, 是歷史的味道。

陳舊狹小的校園, 三三兩兩稀疏的樹木花草, 舊得泛黃的教學樓, 有那麼一張大人的面孔, 那個大人, 爸爸告訴我, 她叫陳老師。

也許她才二十歲的年紀, 今日看來, 實在是年輕得不能再年輕, 然而作為那時年幼的我的眼中, 她是大多數大人中的一個, 即便年輕, 也是大人, 而以後她就是我的第一任老師。

老師是什麼,

小孩子從來不會自己去想, 這個管自己的老師到底是什麼, 小孩子只知道, 老師就是老師, 只是一個名詞, 就像樹之所以叫樹, 是因為它天生叫做樹, 老師之所以是老師, 因為她就是自己的老師。

記憶總是模糊的, 有時根本就想不起來什麼時候開始, 當回憶的時候,

基本就只記得當中的過程了。

原本我是很皮的, 然而上了學之後, 卻死板得可怕, 當時那叫做守規矩, 現在看來, 叫做死板, 迂腐。

也不知是怎麼讓老師教得服帖的, 反正上課的時候, 從來都是筆挺著身子, 兩手交叉放在課桌上, 回答問題都來都是舉起右手, 手掌從來都是五指緊貼。

這也許還不算什麼, 現在想起最好笑的是, 每逢考試, 若是筆掉在了地上, 那是寧願不做題也不會俯身去撿的, 因為陳老師平時教導:“一些不自然的小動作, 可能會讓人覺得實在作弊哦!”

正是她這樣說過, 所以當我在考試中的鉛筆掉在了地上, 我如果彎腰, 那算不算是不自然的小動作呢?可是考試當中, 誰又會把筆掉在地上呢?

這是一個艱難的心理鬥爭, 最後還是老師巡視過來幫我把筆撿起來才化解的, 陳老師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微微一笑。

微微一笑, 就能讓人感到心安。

又如蔡琴《被遺忘的時光》裡所唱:

“是誰在敲打我窗, 是誰在撩動琴弦......”

陳老師也常常在辦公室呆到很晚, 即便她教的是幼稚園,

可是改起作業來, 絲毫是不含糊的。

年歲太長, 能記起的不多, 只記得, 陳老師, 確實也曾如歌中所唱, 在冬季傍晚的昏黑時分, 依然亮著一盞燈在簡陋的辦公室當中。

年歲太長, 我也依稀朦朧地記得我曾在她窗前敲打, 而她含笑的回眸, 便也成了永遠。

“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弦......”

教師節將至,這便是我心血來潮回想當初年歲,初見老師的畫面。

你們呢?

你們的第一任老師想必也與初戀一般讓人深刻難忘罷?

“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弦......”

教師節將至,這便是我心血來潮回想當初年歲,初見老師的畫面。

你們呢?

你們的第一任老師想必也與初戀一般讓人深刻難忘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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