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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教過我們的班主任,你還好嗎?

班主任

年年歲歲花相似, 歲歲年年人不同, 花開花落又是一年。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 灑落一地的回憶, 你還記得教過你的班主任嗎?逝去的時光如電影般倒帶著曾經的快樂和憂傷, 重播著曾經的青春過往, 教過的老師那麼多, 班主任卻只有那麼幾個, 一切仿佛昨天, 一切近在眼前。 青春不散場, 讓我們一起回首那段美好的時光吧!

那些年, 教過我們的班主任, 你還好嗎?

班主任都是這樣的

班主任, 你們還好嗎?回想多年前我們在作文裡多是用“辛勞的園丁”“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來形容老師在我們心裡的地位, 班主任在我們心裡那更是老師中的“戰鬥機”的角色。 時至今日, 班主任早已走下神壇, 不再是我們當時心中最神聖英明的代名詞。 但往日每一次的嚴厲批評和諄諄教誨, 每一個取得成績後班主任的誇讚, 還有現在回想起來那些最美麗的謊言都湊成了今日牢牢刻在心裡的“班主任標籤”。

那些年, 教過我們的“班主任標籤”可能會是溫柔嬌弱的, 也可能會是雷厲風行的, 還可能會是風流瀟灑的……但不管是哪樣的, 幾乎都會是這樣的:

“你們做的事我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不信你們上來看看!”早已忘記是哪個班主任說過這句話了, 但記得清晰的是, 當時是真的很心虛的。

“看書幹嘛?往前看, 看黑板……看我幹嘛?我臉上有字嗎?看書……看黑板幹嘛?發什麼呆?沒看到我在說什麼嗎……”當時的我們應該是崩潰的吧, 忍不住想問班主任老師, 你在說什麼?

他有時候氣急敗壞了也會是這樣的:

“是你說還是我說?你要說就上來說!”我們心裡的潛臺詞是:“老師, 還是你來吧!”

如果你的班主任教的是歷史, 那麼只要體育老師、音樂老師有事不能上課的話, 那就要分分鐘做好上歷史課的準備:“體育老師今天有事, 這節課我來上。 ”

那些年, 他們還說過這樣的謊言:

“這一屆是我帶過的最累的一屆了……”然後, 下一屆的時候, 又繼續“這一屆是我帶過……”如今知道真相的我們眼淚掉下來。

“這孩子很聰明, 就是不夠努力。 ”每一次家長會後父母找班主任聊天, 現在想來大概對每一位學生家長都是這麼回答的吧。 當時聽了我們都欣欣然高興地認為重點在前面。 如今如夢初醒, 原來我們都是那麼的普通, 你沒懂, 班主任的意思重點是在後面。

班主任他一定是話最多的那個老師:

“我再說兩分鐘……我剛剛說到哪兒了……好吧,

今天就說到這了……”可是班主任, 我們說好的兩分鐘呢?

那個上課中途時不時悄悄在後門玻璃裡偷看的一雙眼睛一定是他的。 他一定說過:“你們不想聽的可以睡覺, 不要打擾其他同學!”如果你真的相信了他的話, 他一定會要你:“要睡回家睡去!”

班主任絕對是最循循善誘, 誨人不倦的:

“你不是給我讀, 也不是給你爸媽讀, 你是為你自己讀書!”這話是不是很熟悉?

“全班60個人, 你遲到1分鐘, 就是耽誤大家60分鐘的時間!”那個早自習默默杵在教室門口, 一個一個抓遲到的老師一定是你的班主任。

他有時候也最為無奈:

“你們看別人XX班, 別人每次都是安安靜靜等老師來, 你們呢?天天吵得要死, 我坐在辦公室都聽得見!”

班主任是那個關著門和我們說心裡話,

開門出去時時把我們班又放在心裡第一位置的人。 那些年, 班主任絕對是那個允許自己罵他們班, 卻從不允許別人嫌棄他們的班的人。 也是那位我們當時在心裡罵了千萬次, 畢業後, 又愛他愛不完的那群人。 他們說過的這些話你還記得嗎?他們或許很嚴厲, 或許很囉嗦, 但如今回想起來, 都那不是事。

班主任是神一樣的存在

鐵打的班主任,流水的學生。班主任帶了一屆又一屆學生,而在每一屆學生眼裡,班主任卻是唯一的。在我們眼裡,班主任絕對是一種不同于任課老師的物種。他不僅僅教書,還育人。他不僅僅關注你的學習,他還關注你的家庭和生活。

在作家魏巍的筆下,他的小學班主任蔡芸芝先生是一個溫柔和美麗的人。她從來不打罵學生。在課外的時候,她教魏巍他們跳舞,魏巍還記得她把他扮成女孩子表演跳舞的情景。魏巍的班主任愛詩,並且愛用歌唱的音調教他讀詩。魏巍說他還一直記得她讀詩的音調,還能背誦她教的詩。魏巍說她對他接近文學和愛好文學,想來也有著多麼有益的影響!

如今已38歲的解意說他初中的班主任鹿老師是位和藹可親的老師。他上初中是班級裡出了名的“調皮鬼”,學習成績也不是很好,還經常和同學打架,在很多老師和同學的眼中,他已經被貼上了“壞孩子”的標籤。“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班主任對我非但不嚴加批評,反而對我很是偏愛。”鹿老師任命他為勞動委員,在任命職務的時候鹿老師對他說的那一席話,他至今仍清楚地記得——“你要以身作則,用實際行動帶動一批人。”鹿老師從來沒有歧視過他。“自從當了班幹部,我就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鹿老師對自己失望。”從那時起,解益便開始上課時間認真聽課,只要他有一點點的成績,鹿老師就會表揚和鼓勵他,這是以前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老師的耐心教導和包容關心,讓初中時期的解益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而今,解意成了一位私企的老總,若不是鹿老師,解意說他可能現在還在哪裡玩泥巴。

每一個人心裡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班主任。伴隨著那段懵懂的歲月,每一個班主任在我們心裡都是神聖的。毫不誇張地說,作為一個班主任,他的作用甚至可以改變你的人生。

再過20年,我們來相會

我們離開母校時的歡慶會上唱過的那首《年輕的朋友來相會》的歌曲,“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蕩起小船兒,暖風輕輕吹……”歌聲把我們的心帶到很遠很遠的地方。那時,離別在即的我們拼命想挽留,於是,在上完最後一課後,同學們紛紛把自己買好的畢業紀念冊遞給班主任,希望他能留下些什麼。我們和班主任約定“三個五年計劃”,每隔一個五年聚會一次,可是自那以後,我們失約了。想想那時灼熱的青春,畢業好像就在昨天,班主任的叮嚀聲還在歌聲裡蕩漾。

那時候總是以為相聚很容易,重逢就是不遠的事情。10多年後,班主任就這樣留在了紀念冊上。也不是不會記起,只是少了那種非要見面不可的衝動。

“有聯繫,但是不太多。”30歲的易凡談起他10多年前的高中班主任時說。“剛剛畢業的時候我也去看過他,可是後來就慢慢少了,只是偶爾打打電話聯繫。”高中班主任對他的影響很大,畢業後也曾多次去看過他,可是後來因為工作的忙碌,去得越來越少,到現在,基本上沒有見過面了。“有時候也想去看看他,可是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現在連電話都很少了,最多就在微信上發發祝福短信。”長時間不聯繫感覺似乎有點疏遠,可心裡對他卻仍然十分感激。

“是啊,我也是,有時候想去見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跟易凡一樣,她的高中同學姚勳也對班主任有著很深的感情,“很想念他,同學在一起也總是提起他,卻少了見面的勇氣,總覺得好像會不好意思。”姚勳讀高中時,在班上的學習成績並不出眾,為此班主任沒在他身上少花心思,畢業後到現在,總覺得還沒有功成名就達到心裡的目標,不好意思去見班主任。

易凡、姚勳似乎道出了很多學生的心裡話,並不是不想念也並不是不感激,對於班主任這樣一種存在,內心欲說還休。我們害怕見到面的那一刻又淚流滿面成為以前時那個不懂事的自己。一不小心我們都成了“忘恩負義”的“不肖之徒”。

林友蓮是一名小學班主任,出生于1960年的她即將退休。從教幾十年來,每年教師節她都能收到學生們親手製作的賀卡,發來的短信,打來的電話。即將退休,她回憶滿滿。她說,當了一輩子的班主任,自己沒有認真想過是否被學生記住的問題,因為心裡也沒有強求讓每一個學生都記得。“如果老想讓每位同學記著,我首先得記得每位同學,這個對我來說有點困難,我的記憶體小。”她說如果記得,她會很高興。如果不記得,也很正常。“只是希望他們很多年後再提起有我這麼一個人的時候,不要滿嘴都是壞話。若是還能在他們人生裡有過一點點好的引導作用那就更好了。看到學生成長,他們過得好,就是最好的報答。”

林友蓮大概代表著大部分班主任的心聲,他們對學生沒有責怪,學生們對班主任卻滿心的愧疚。班主任的名字在學生心裡溫暖和雋永,好像一朵帶刺的花,好看卻害怕觸碰,因為班主任的名字叫做青春。

整整10多年了,姚勳以為自己很老練,但是和班主任見面後,在端著酒杯站在老師面前的一瞬間,淚流滿面。心中的感激如決堤的洪水,滾滾而下。老師看著他的淚,伸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現在過得好不好?孩子怎麼樣?物件如何?”姚勳幾乎哽咽了,只是一個勁地點頭。還是那個班主任的關愛,姚勳匆忙拭去淚水,告訴老師,都好,一切都好。是的,心從此解放,徹底釋懷了。那個橫亙在班主任之間的這段時空,終於有了個契機去開啟。

短短幾十年,在歷史長河裡只是短暫一瞬,但對於我們的人生,卻是一段很長的歷程。此時,仿佛耳邊又想起那悠揚的歌聲: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很慶倖我們遠方的班主任還年輕,感謝那些班主任的鼓勵穿越了時光一路激勵我們前進。有他們的流年,見證了我們最好的年華、最美的夢和最純的情。

班主任是神一樣的存在

鐵打的班主任,流水的學生。班主任帶了一屆又一屆學生,而在每一屆學生眼裡,班主任卻是唯一的。在我們眼裡,班主任絕對是一種不同于任課老師的物種。他不僅僅教書,還育人。他不僅僅關注你的學習,他還關注你的家庭和生活。

在作家魏巍的筆下,他的小學班主任蔡芸芝先生是一個溫柔和美麗的人。她從來不打罵學生。在課外的時候,她教魏巍他們跳舞,魏巍還記得她把他扮成女孩子表演跳舞的情景。魏巍的班主任愛詩,並且愛用歌唱的音調教他讀詩。魏巍說他還一直記得她讀詩的音調,還能背誦她教的詩。魏巍說她對他接近文學和愛好文學,想來也有著多麼有益的影響!

如今已38歲的解意說他初中的班主任鹿老師是位和藹可親的老師。他上初中是班級裡出了名的“調皮鬼”,學習成績也不是很好,還經常和同學打架,在很多老師和同學的眼中,他已經被貼上了“壞孩子”的標籤。“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班主任對我非但不嚴加批評,反而對我很是偏愛。”鹿老師任命他為勞動委員,在任命職務的時候鹿老師對他說的那一席話,他至今仍清楚地記得——“你要以身作則,用實際行動帶動一批人。”鹿老師從來沒有歧視過他。“自從當了班幹部,我就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鹿老師對自己失望。”從那時起,解益便開始上課時間認真聽課,只要他有一點點的成績,鹿老師就會表揚和鼓勵他,這是以前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老師的耐心教導和包容關心,讓初中時期的解益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而今,解意成了一位私企的老總,若不是鹿老師,解意說他可能現在還在哪裡玩泥巴。

每一個人心裡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班主任。伴隨著那段懵懂的歲月,每一個班主任在我們心裡都是神聖的。毫不誇張地說,作為一個班主任,他的作用甚至可以改變你的人生。

再過20年,我們來相會

我們離開母校時的歡慶會上唱過的那首《年輕的朋友來相會》的歌曲,“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蕩起小船兒,暖風輕輕吹……”歌聲把我們的心帶到很遠很遠的地方。那時,離別在即的我們拼命想挽留,於是,在上完最後一課後,同學們紛紛把自己買好的畢業紀念冊遞給班主任,希望他能留下些什麼。我們和班主任約定“三個五年計劃”,每隔一個五年聚會一次,可是自那以後,我們失約了。想想那時灼熱的青春,畢業好像就在昨天,班主任的叮嚀聲還在歌聲裡蕩漾。

那時候總是以為相聚很容易,重逢就是不遠的事情。10多年後,班主任就這樣留在了紀念冊上。也不是不會記起,只是少了那種非要見面不可的衝動。

“有聯繫,但是不太多。”30歲的易凡談起他10多年前的高中班主任時說。“剛剛畢業的時候我也去看過他,可是後來就慢慢少了,只是偶爾打打電話聯繫。”高中班主任對他的影響很大,畢業後也曾多次去看過他,可是後來因為工作的忙碌,去得越來越少,到現在,基本上沒有見過面了。“有時候也想去看看他,可是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現在連電話都很少了,最多就在微信上發發祝福短信。”長時間不聯繫感覺似乎有點疏遠,可心裡對他卻仍然十分感激。

“是啊,我也是,有時候想去見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跟易凡一樣,她的高中同學姚勳也對班主任有著很深的感情,“很想念他,同學在一起也總是提起他,卻少了見面的勇氣,總覺得好像會不好意思。”姚勳讀高中時,在班上的學習成績並不出眾,為此班主任沒在他身上少花心思,畢業後到現在,總覺得還沒有功成名就達到心裡的目標,不好意思去見班主任。

易凡、姚勳似乎道出了很多學生的心裡話,並不是不想念也並不是不感激,對於班主任這樣一種存在,內心欲說還休。我們害怕見到面的那一刻又淚流滿面成為以前時那個不懂事的自己。一不小心我們都成了“忘恩負義”的“不肖之徒”。

林友蓮是一名小學班主任,出生于1960年的她即將退休。從教幾十年來,每年教師節她都能收到學生們親手製作的賀卡,發來的短信,打來的電話。即將退休,她回憶滿滿。她說,當了一輩子的班主任,自己沒有認真想過是否被學生記住的問題,因為心裡也沒有強求讓每一個學生都記得。“如果老想讓每位同學記著,我首先得記得每位同學,這個對我來說有點困難,我的記憶體小。”她說如果記得,她會很高興。如果不記得,也很正常。“只是希望他們很多年後再提起有我這麼一個人的時候,不要滿嘴都是壞話。若是還能在他們人生裡有過一點點好的引導作用那就更好了。看到學生成長,他們過得好,就是最好的報答。”

林友蓮大概代表著大部分班主任的心聲,他們對學生沒有責怪,學生們對班主任卻滿心的愧疚。班主任的名字在學生心裡溫暖和雋永,好像一朵帶刺的花,好看卻害怕觸碰,因為班主任的名字叫做青春。

整整10多年了,姚勳以為自己很老練,但是和班主任見面後,在端著酒杯站在老師面前的一瞬間,淚流滿面。心中的感激如決堤的洪水,滾滾而下。老師看著他的淚,伸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現在過得好不好?孩子怎麼樣?物件如何?”姚勳幾乎哽咽了,只是一個勁地點頭。還是那個班主任的關愛,姚勳匆忙拭去淚水,告訴老師,都好,一切都好。是的,心從此解放,徹底釋懷了。那個橫亙在班主任之間的這段時空,終於有了個契機去開啟。

短短幾十年,在歷史長河裡只是短暫一瞬,但對於我們的人生,卻是一段很長的歷程。此時,仿佛耳邊又想起那悠揚的歌聲: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很慶倖我們遠方的班主任還年輕,感謝那些班主任的鼓勵穿越了時光一路激勵我們前進。有他們的流年,見證了我們最好的年華、最美的夢和最純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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