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小七, 出生在一個叫林家村的偏僻小村中。 和大多數村子不同, 我們村有個古老的禁忌。
沒人知道壞了禁忌, 會發生什麼事, 唯一知道的人, 是我的小姑姑。
她壞了這個古老的禁忌, 在我出生不久後, 就瘋掉了。
姑姑雖然是個瘋子, 可臉蛋總是很乾淨, 她每天都要洗好幾次澡, 也不背著我, 小時候我常看到她洗澡洗的身子都破了皮, 可她好像感覺不到疼, 整天咧個嘴傻笑。
小時候我怕牛, 有一次我在地裡玩, 村裡的大海叔牽著牛上地, 那牛也不知發了什麼瘋, 見著我哞哞的嚎, 最後村裡的牛像是都聽了號令似得,
後來我跑回家才逃過一劫, 不過那天晚上, 我卻做了一個怪夢。
我夢到一個長著牛犄角猴臉的怪物, 跪在炕沿兒下麵給我磕頭燒紙錢。
我被嚇醒了, 醒來後總覺得那個猴臉的怪物在我身邊看著我。
因為這事我大病了一場。 吃一口吐一口。
最後沒得吐了, 吐膽汁。
後來我爹找來了二丫她奶奶, 才給我救了回來。
這事之後, 我發現姑姑變了, 看不出瘋傻了、像個正常人似得, 只是澡還洗的很頻。
那天, 天剛黑, 姑姑突然將我拽到了她的小屋, 不由分說的就將我的衣服扒了, 叫我陪她洗澡。
那時候我才十二歲, 不懂得那些所謂的倫理綱常, 在姑姑的威逼利誘下也就答應了。
我姑原本就長得很好看,
之後的一段時間。 我發現我每晚上廁所的次數增多了, 以前都是一晚一次, 現在每晚都是兩到三次, 甚至更多。
這倒也不算啥, 我發現, 自從和姑姑一起洗過澡後, 我和二丫出去玩的時候, 我總會盯著她的胸部一頓看, 有時候看的她臉都紅了, 罵我噁心。
其實我也不想, 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
後來, 我找到了奶奶, 將這事說了, 奶奶笑著摸著我的腦袋瓜, 說我長大了。
又過了一年多, 十三歲的我長得跟個小大人似得, 而且特別的能吃。
每頓飯少說三四碗。 光是吃饅頭, 一頓飯都能吃個七八個。
不到一年, 家裡就被我給吃窮了。
為了家裡的糧食夠吃,
山上的地, 規定不讓動, 說是葬著山神爺呢, 可家裡都快活.不起了, 吃上頓沒下頓的, 誰還管什麼規定不規定的, 活命要緊。
那天, 天很陰。
聽說我家要在山上開荒, 我們林家村的村長火急火燎地跑到地來, 死活的不讓我們家開荒。
“老么叔啊, 祖宗定下的規矩, 這地不能刨啊!”
“啥規矩不規矩的, 俺家都要活.不起了, 不多開點地, 俺家吃啥喝啥。 ”爺爺脾氣倔, 沒有聽村長的勸, 在乾巴巴的手掌上吐了兩口唾沫後, 又揮起了鋤頭來。
村長歎氣搖了搖頭, 叫我爹和我勸勸我爺, 家裡窮, 他可以向縣裡反應, 可這地是真的開不得啊!
我爹也是有苦難言, 家裡是爺爺當家, 況且爺爺還是一根筋, 我爹即使說破天了也沒用。
最後, 村長不得已用罰款來威脅我爺爺。
你不是不聽勸麼, 那好, 你撅一鋤頭我就扣你一塊錢, 沒錢就用糧食抵債。
我爺爺一聽當時就炸了廟, 揮起鋤頭就要刨死村長, 好在我和我爹眼疾手快, 抱住了爺爺, 才避免悲劇發生。
村長受了委屈, 被氣的不行, 一個勁的喊著:“瘋了都瘋了, 你就作妖吧, 早晚把自己作死。 ”
我爺爺正在氣頭上, 聽到村長這喪氣的話, 擼起袖子準備豁出老命, 村長一看不好, 瞧准機會, 撞開爺爺, 連滾帶爬的跑下了山。
“爹你消消氣, 村長也是為了咱家好。 ”過了能有半根煙的功夫, 我爹試探性的問了一嘴。
我爺兩眼一橫:“好個六。 咱家啥條件你還不知道啊!你說, 我咋就生出你這麼個不中用的羔子,
爺爺橫了我爹一眼, 向地上吐了口痰, 扭頭又瞥了我一下, 沒好臉子的道:“爹吐吐一窩, 生出的兒子也是個不中用的豬崽子。 ”
我那時候也不是小孩了, 爺爺話裡有話, 自然聽得明白, 我今年雖然剛滿十四歲, 但是在我們農村鄉下也屬於成年人了, 其實我早就有去城裡打工的想法, 聽到爺的話。
我下意識的用發酸的毛巾擦了把汗, 準備和爺爺說, 等開完荒去打工的想法的時候, 爺爺哼哼兩聲, 往乾癟的手掌吐了兩口唾沫, 舉起鐵榔頭, 噹啷一下就刨在了一塊破舊的石碑上, 石碑頓時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叫我沒想到的是, 就在爺爺這一榔頭下去之後, 天空中有兩朵黑漆漆的烏雲忽然撞到一起去, 緊接著一道光亮的大閃電哢嚓一聲響了起來。
緊接著,令我腿軟的一幕出現了。一道炸雷,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只有足球般大小的火球竟然向我落了下來。
我爺爺眼疾手快,一把就撲在了我的身上,呼啦一聲,那火球直接就在爺爺背上炸開了,黑煙都冒了出來,爺爺翻了翻白眼,躺倒在地,生死未蔔。
村裡人聽到聲音,瘋了一樣的向山上跑。我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爺爺,當我看到我爺爺後背上被燒焦的黑窟窿,嚇得我‘啊’的大叫了出來,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喊著:“啊,救命啊,來人啊!”
天空已經黑壓壓一片,又是一道刺眼的閃電照亮大地。我的尖叫聲幾乎快要蓋過打雷。
緊接著,我看到我姑姑手裡拿著個一隻桃樹枝從山下沖了上來,越跑越快,她沖到我面前,不由分說,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腦袋上,一邊抽打我的同時,嘴裡一邊叨咕著我聽不懂的話。
我的意識也開始漸漸模糊,等我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后了,爺爺和我差不多,他也昏迷了好幾天,只是,我醒來的時候,他還沒有醒。
為了能讓爺爺多活兩天,村裡衛生所的大夫每天都會給爺爺打一針營養藥,但是不知為啥爺爺就是醒不過來,家裡面始終籠罩著一片壓抑的氣氛。
在第五天晚上的時候,家裡人商量決定,將家裡兩間草房抵押給村西頭的二州子家,換錢給爺爺看病。
當晚,我爺爺就被抬上了驢車,我爹趕著車帶著我爺爺去縣裡看病了。
兩個小時左右,天色墨黑一片,我爹紅著眼睛竟然趕驢車回到了家裡,說是他剛路過山腳邊,我爺爺就醒了。
全家人算是能鬆口氣了,這人能醒過來就好,畢竟爺爺可是家裡的主心骨頂樑柱啊。
我眨著大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此時坐在驢車上的爺爺。
說來也是奇怪,爺爺居然咧著嘴‘嘿嘿嘿’的笑著,身上的衣服滴滴答答的淌著水。
我剛要將這個情況說出來,誰知這時候我的小姑姑居然走了出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後,又回了自己的屋。
我吞了口唾沫,將話咽回了肚子。
這次,家裡有了兩個瘋子。家裡面就像是瘋人院似得,整天都傳出嘻嘻哈哈的傻笑聲,因為這事我的那些小夥伴都不來找我玩了。
說來奇怪的是,我爺爺不光嘿嘿嘿的傻笑,還喜歡撓脖子,脖子上的皮都被撓掉一大片,血肉模糊的,但他卻像一點都不知道痛似得。
晚上吃完飯,我路過爺爺房間的時候,猛地下了一跳,因為我見到我爺爺正在撓脖子,本來就已經結痂的脖子,被他撓的鮮血直流,而且他手指甲裡都是碎肉屑,他還時不時的往嘴裡放手指頭,吸允那噁心的東西。
我嚇得臉色發白,那時候天色已經墨黑了,恍惚間,我似乎看到我爺爺的肩膀上騎著一道黑影!
我奶奶一直在扳著我爺爺的手,一邊哭一邊罵:“老頭子你消停一會吧……你這是作啥啊?”
“奶,你沒看著我爺肩膀上騎著東西麼?”我站在門外,嚇得聲音都哆嗦起來。
我揉著眼睛,想確定是我眼花了,可不管怎麼揉眼睛,那黑漆漆的影子一直盤坐在我爺爺的肩膀上。
奶奶一聽,嚇了夠嗆,罵道:“小七,你別胡咧咧,啥黑影啊?”
而我爺爺,似乎是沒聽到我和奶奶的話,依舊咧著嘴傻呵呵的笑,奶奶扳著他,他猛地一推把奶奶推到牆角邊上去了,奶奶捂著腦袋嚎:
“啊。老頭子你別作了。你這是想讓我死啊?”說完,她脫下布鞋,朝著爺爺的腦袋上抽了幾把。
我爹和我娘聽著屋裡有動靜,急忙地趕了過來,最後我爹把拴著驢的繩子卸下來,把我爺爺捆起來,他才算消停了。
爺爺沒法再繼續撓脖子,開始嚎哭,那哭聲咿咿呀呀的,根本就不像個老頭兒能發出的動靜。
我爺爺坐在炕上嚶嚶的哭,一家人全都不敢上前去,而我則是從始至終的盯著爺爺的脖子,因為之前消失的那個黑影又出現了!
緊接著一道光亮的大閃電哢嚓一聲響了起來。緊接著,令我腿軟的一幕出現了。一道炸雷,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只有足球般大小的火球竟然向我落了下來。
我爺爺眼疾手快,一把就撲在了我的身上,呼啦一聲,那火球直接就在爺爺背上炸開了,黑煙都冒了出來,爺爺翻了翻白眼,躺倒在地,生死未蔔。
村裡人聽到聲音,瘋了一樣的向山上跑。我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爺爺,當我看到我爺爺後背上被燒焦的黑窟窿,嚇得我‘啊’的大叫了出來,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喊著:“啊,救命啊,來人啊!”
天空已經黑壓壓一片,又是一道刺眼的閃電照亮大地。我的尖叫聲幾乎快要蓋過打雷。
緊接著,我看到我姑姑手裡拿著個一隻桃樹枝從山下沖了上來,越跑越快,她沖到我面前,不由分說,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腦袋上,一邊抽打我的同時,嘴裡一邊叨咕著我聽不懂的話。
我的意識也開始漸漸模糊,等我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后了,爺爺和我差不多,他也昏迷了好幾天,只是,我醒來的時候,他還沒有醒。
為了能讓爺爺多活兩天,村裡衛生所的大夫每天都會給爺爺打一針營養藥,但是不知為啥爺爺就是醒不過來,家裡面始終籠罩著一片壓抑的氣氛。
在第五天晚上的時候,家裡人商量決定,將家裡兩間草房抵押給村西頭的二州子家,換錢給爺爺看病。
當晚,我爺爺就被抬上了驢車,我爹趕著車帶著我爺爺去縣裡看病了。
兩個小時左右,天色墨黑一片,我爹紅著眼睛竟然趕驢車回到了家裡,說是他剛路過山腳邊,我爺爺就醒了。
全家人算是能鬆口氣了,這人能醒過來就好,畢竟爺爺可是家裡的主心骨頂樑柱啊。
我眨著大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此時坐在驢車上的爺爺。
說來也是奇怪,爺爺居然咧著嘴‘嘿嘿嘿’的笑著,身上的衣服滴滴答答的淌著水。
我剛要將這個情況說出來,誰知這時候我的小姑姑居然走了出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後,又回了自己的屋。
我吞了口唾沫,將話咽回了肚子。
這次,家裡有了兩個瘋子。家裡面就像是瘋人院似得,整天都傳出嘻嘻哈哈的傻笑聲,因為這事我的那些小夥伴都不來找我玩了。
說來奇怪的是,我爺爺不光嘿嘿嘿的傻笑,還喜歡撓脖子,脖子上的皮都被撓掉一大片,血肉模糊的,但他卻像一點都不知道痛似得。
晚上吃完飯,我路過爺爺房間的時候,猛地下了一跳,因為我見到我爺爺正在撓脖子,本來就已經結痂的脖子,被他撓的鮮血直流,而且他手指甲裡都是碎肉屑,他還時不時的往嘴裡放手指頭,吸允那噁心的東西。
我嚇得臉色發白,那時候天色已經墨黑了,恍惚間,我似乎看到我爺爺的肩膀上騎著一道黑影!
我奶奶一直在扳著我爺爺的手,一邊哭一邊罵:“老頭子你消停一會吧……你這是作啥啊?”
“奶,你沒看著我爺肩膀上騎著東西麼?”我站在門外,嚇得聲音都哆嗦起來。
我揉著眼睛,想確定是我眼花了,可不管怎麼揉眼睛,那黑漆漆的影子一直盤坐在我爺爺的肩膀上。
奶奶一聽,嚇了夠嗆,罵道:“小七,你別胡咧咧,啥黑影啊?”
而我爺爺,似乎是沒聽到我和奶奶的話,依舊咧著嘴傻呵呵的笑,奶奶扳著他,他猛地一推把奶奶推到牆角邊上去了,奶奶捂著腦袋嚎:
“啊。老頭子你別作了。你這是想讓我死啊?”說完,她脫下布鞋,朝著爺爺的腦袋上抽了幾把。
我爹和我娘聽著屋裡有動靜,急忙地趕了過來,最後我爹把拴著驢的繩子卸下來,把我爺爺捆起來,他才算消停了。
爺爺沒法再繼續撓脖子,開始嚎哭,那哭聲咿咿呀呀的,根本就不像個老頭兒能發出的動靜。
我爺爺坐在炕上嚶嚶的哭,一家人全都不敢上前去,而我則是從始至終的盯著爺爺的脖子,因為之前消失的那個黑影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