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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炙熱的夏天,論壇上相識的男兵女兵之間的故事

作者:夏天裡;

注:都說花園的歷史, 就是花園mm的歷史, 那麼在公眾號記錄一部分花園mm的文字, 既是對她們的懷念, 也是花園歷史的回顧。 夏天裡曾任花園論壇情感版主, 也是不多的在花園網齡超過十年的mm, 這篇文字寫於2013年。 嗯, 為啥夏天裡在花園北京分舵人稱“三爺”,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有知道典故的朋友可以留言說說哈。

下午坐的這個地兒, 坐南朝北。 陽光打在窗外已經長長彎彎的柳葉兒上, 帶著幾分懶散, 一如面對雪兒姐姐給的作業時候的我。

是的, 懶散了好多年了……

懶散到記性都會差到極限。 為了限時的作業而翻老帖, 原是為找感覺。 召喚感覺之餘, 卻真真開啟了那個叫做“記憶”的閘。 我的雲羽, 有那麼多回憶……

那時候, 有個叫水漾溶月色的美女說“妹妹, 我一個人好累, 飛雪連天跟我說過你, 你來幫我”

那時候, 有個叫夢回秦朝的帥哥, 親手縫製了個大大的包袱讓我整天背著,

“夏天, 走前趕緊幹點兒活兒哇”

那時候, 有個叫雲與風流雲的美女說“歡迎回來, 共同努力”

那時候, 夏天跟有個叫若山牧水的帥哥說, “這兒是我心中一方聖土, 只怕在我手裡, 冷清了庭院, 平添上塵埃”

那時候, 有個叫水北的帥哥, 在我畢業之後扔了個重磅的彈在我的站內信箱, 他說, “姐姐, 見字如面, 時常感受著你的感受, 如果還能看得見我的信, 願當面道聲安好!”

2003年11月, 在那個冬天極冷的城市, 為了逆轉寒冷, 放縱了這城市另一個季節極端天氣的感受在心裡徘徊。 於是, 0歲的夏天裡, 開始了一路屁顛兒屁顛兒地跟在那些閃著光環的名字後面跑的歷程。 雲羽像個慈愛包容的母親, 在給予我一路溫柔陪伴的同時,

微笑地看著我從不知天高地厚只會躺那兒傻樂, 到學會了翻過身來慢慢爬, 再到嘗試著努力站起來再邁開大步奔跑……

時間的沙漏未曾停歇, 今日光景一眨眼便是過往雲煙……

後來, 水漾姐姐離開了部隊, 也自此斷了和雲羽的聯繫, 我聽到了她托聞香大師兄代的話“願一切安好, 很想你”。

後來, 看到2010年出版的04年編年史第二季上記載著“由於斷網的原因, 情感的版主走馬燈似的更換。 夏天裡和夢回秦朝相繼成為情感新版主, 不過也只分別工作了兩個月時間”。

後來, 我開始了跌跌撞撞、走走停停、來來去去的狀態之於雲羽, 忘了幾次是專程探家幾次是偶然路過, 忘了見了幾多故人又見了幾多新人。

再後來, 極其偶然的機會,

我暗訪了聽海常在上班時間神遊雲羽的逍遙通道。

再後來, 我追著肥蝶和下底的腳步跑到某最高學府去攻讀版殺專業碩士研究生, 並拉上了一眾姐妹入了黑道給自己當墊腳石, 成長的收穫之一是收服了一尊金身千面小佛當寵物, 我給它起了個外號叫“鋼笨馬”。

再後來, 青藍姐姐善意提醒過我, 6歲了, 老大不小啦。 然後就突然被有個披了件坎肩兒叫小白的同志許了我一個名分。

再後來, 我開始不再深藏不露結束了只敢盯著名字標榜的矜持標籤兒心裡猜著“高富帥還是白富美”的生活, 開始撒丫子跑路去見那些“敞開了灌酒、敞開了涮肉、敞開了吼歌兒、敞開了逗悶兒”把“雅俗”倆字兒一個放左手一個放右手玩得倍兒遛的大小佬們。

再後來, 若若、木頭、商陸等幾個美妞見我開始喊“爺, 吉祥”……

光顧著回憶原不是我的本意, 可是老帖一旦翻起來, 哪能控制的住這回憶如洪水般……

好像聽到好多人說, 來雲羽, 完全是誤闖, 也有好多人說, 只要還有一點點可能, 總會想著上來看看, 不管隔了三年五載或是更久,哪怕只一眼也心滿意足……

於是有那麼一個問題,縈繞我心頭很久:雲羽,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前幾天跟雪兒姐姐聊天,談到最近看的一本雜誌上的文章:江湖告急,誰來理你?!講的是人生在世,朋友相伴,可你遇到絕對能算上個事兒的時候,比如缺錢,比如生病,再去看你周圍這些個朋友,是否能真的傾其所有助你渡難關,並仍能不離不棄地繼續圍著你轉?雲羽,若按功能分類絕對稱得上“江湖”這個帶點兒分量帶點兒遐想的字眼兒。我的雲羽,我的江湖,我在雲羽江湖,有個什麼狀態?若為在這樣一段不算漫長加起來卻也足夠跨過一個年代的時間裡,想為在這個名為“雲羽”的江湖裡的存在做個定論的話,要銀子、要花、要魚、要虎肉、以及要各種自己可能壓根不需要的東西來做測試早就太小兒科,因為想得到滿足未免太過容易。於是思緒的錨開始從淤泥深處慢慢提上來,提上來,想往更遠更深的海,為“定論”二字去尋個究竟。

有幾瓣馨香,在泛黃的書頁中,點綴了青春,細細的脈絡上刻畫著過往……

記憶中,還有一艘船,停在我兒時的碼頭,載上我一路生命如旅 漂泊的火車上,有薩克斯迎風吹響,很多的點點滴滴,讓歷來閒情逸致散淡狀態下的夏天,越發地濃墨重彩起來……

慢慢地前行,慢慢地尋找,慢慢地悟到,雲羽之於我的存在以及我之於雲羽的存在,恰就是這幾個字——“我的雲羽”。是的,走了又來,未曾遠離,本就是不為任何人、任何事,本就是只因了“我的雲羽”這幾個字。我來,我在,無需理由,無需交代,恰好有很多真誠的相遇又附加在我的固守和堅持上,讓我的雲羽江湖因這許多維繫著的友誼而更加豐富充實。

不管隔了三年五載或是更久,哪怕只一眼也心滿意足……

於是有那麼一個問題,縈繞我心頭很久:雲羽,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前幾天跟雪兒姐姐聊天,談到最近看的一本雜誌上的文章:江湖告急,誰來理你?!講的是人生在世,朋友相伴,可你遇到絕對能算上個事兒的時候,比如缺錢,比如生病,再去看你周圍這些個朋友,是否能真的傾其所有助你渡難關,並仍能不離不棄地繼續圍著你轉?雲羽,若按功能分類絕對稱得上“江湖”這個帶點兒分量帶點兒遐想的字眼兒。我的雲羽,我的江湖,我在雲羽江湖,有個什麼狀態?若為在這樣一段不算漫長加起來卻也足夠跨過一個年代的時間裡,想為在這個名為“雲羽”的江湖裡的存在做個定論的話,要銀子、要花、要魚、要虎肉、以及要各種自己可能壓根不需要的東西來做測試早就太小兒科,因為想得到滿足未免太過容易。於是思緒的錨開始從淤泥深處慢慢提上來,提上來,想往更遠更深的海,為“定論”二字去尋個究竟。

有幾瓣馨香,在泛黃的書頁中,點綴了青春,細細的脈絡上刻畫著過往……

記憶中,還有一艘船,停在我兒時的碼頭,載上我一路生命如旅 漂泊的火車上,有薩克斯迎風吹響,很多的點點滴滴,讓歷來閒情逸致散淡狀態下的夏天,越發地濃墨重彩起來……

慢慢地前行,慢慢地尋找,慢慢地悟到,雲羽之於我的存在以及我之於雲羽的存在,恰就是這幾個字——“我的雲羽”。是的,走了又來,未曾遠離,本就是不為任何人、任何事,本就是只因了“我的雲羽”這幾個字。我來,我在,無需理由,無需交代,恰好有很多真誠的相遇又附加在我的固守和堅持上,讓我的雲羽江湖因這許多維繫著的友誼而更加豐富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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