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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斯捉蟹

提及凱恩斯捉蟹, 我的心便會興奮不已, 就像讀到了一本好書, 總有一種想與朋友“奇文共欣賞”的衝動。

2002年12月下旬, 國內正是天寒地凍,

滴水成冰的季節, 而凱恩斯卻是盛夏酷暑, 驕陽似火。 我們到達凱恩斯的那一天, 當地氣溫竟高達38攝氏度。

凱恩斯是澳大利亞東北部的一個沿海城市, 花草樹木繁茂, 人口居住很分散, 顯得特別安逸閒適。 導遊說, 明天是週末, 其他事情無法安排, 決定帶大家去海上捉蟹釣鯊魚, 請各位準備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 導遊把我們帶到一個碼頭。 碼頭上船隻不多, 大都是一些遊船。 我們登上了一艘藍白顏色相間的中型遊船, 船上豎著幾根白色的桅杆, 有幾根繩子斜拉著, 就像電影上看到的那種。 我們10個人坐上非常寬鬆舒適。

船上所有工作都由一個人來做, 既是駕駛員也是工作人員。 他是一位30多歲, 名叫喬森的凱恩斯當地人。

喬森踏實肯幹, 不善言辭, 不管你問什麼, 他都是一邊回答一邊埋頭幹著手裡的活兒。

船起航了。 海水開始時有些泛黃, 一會兒便湛藍湛藍的了。 遊船沒有直接往深海去, 而是越過一個海灣, 駛向了不遠處的海岸。 約20海裡後, 我們的遊船到達了一片紅樹林。 我曾在文學作品中對紅樹林有些膚淺的瞭解。 那是一種生長在熱帶的海水與河水交匯處, 以紅樹植物為主體的常綠喬木, 是陸地向海洋過渡的特殊生態系。

靠近紅樹林時, 遊船減速慢慢駛進一條海上林蔭小道, 就像蘆葦蕩中的一條水路, 不同之處是, 在紅樹林中行船, 上面的樹冠遮天蔽日, 路旁的樹幹和樹杈觸手可及。 樹幹上因久經水浸留下的斑駁綠苔, 記憶著潮漲潮落的高度。

船在紅樹林中行駛約千米, 便在密林深處緩慢地停了下來。 喬森從船艙裡拿出一個鐵絲編織的籠子, 直徑約有60釐米, 高約10釐米, 籠子側面有一長方形開口, 如一本32開本書大小, 裝有一個鐵絲活動門。 喬森打開小門往籠子裡放了小魚和碎肉一類的東西做誘餌, 關上活動門, 便把鐵絲籠子放到了水裡。 此處海水約有一米多深, 籠子上拴有一條繩子, 繩子一端系著漂浮物在水面, 便於尋找。 如此辦法, 喬森一連放下去8只籠子在水裡。 完成之後, 船便加足馬力, 駛出了紅樹林, 向深海前進。 導遊說, 籠子已下好, 我們先去海上釣會兒鯊魚吧。

海水開始時還算平靜, 越往裡走, 波浪越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船上開始有幾個人不舒服起來。

海水藍得有些發青, 船體像一張鐵犁, 犁開青藍色的海水, 濺起兩道白色的浪花。 向後看去, 陸地早已不見蹤影, 偶爾見一艘漁船在遠處漂蕩。 大海此時顯得那麼遼闊, 浩瀚無邊。

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減速, 感覺猶如在大海上散步。 喬森拿出幾根釣魚竿分發給大家, 他自己也拉開一根給大家作示範。 這種魚竿基本像我們在家鄉魚塘裡使用的海竿, 竿短線長。 我們照著喬森的樣子把一條小魚掛在魚鉤上, 用力甩出去。

我的竿首先有感覺。 我猛地往上一提, 沉甸甸的。 “有魚!”我大聲喊著。 喬森放下自己手裡的工作走過來, 幫我把魚拉出水面。 還真是一條鯊魚, 不過小了點, 也就兩斤多吧, 不像我們事先想像的那樣,

是一條几十斤的大鯊魚。 所以, 儘管驚喜, 但不驚奇。 喬森幫我把魚摘下來, 隨手摸出一把尺子一類的工具, 量了量鯊魚的長度, 便抬手把魚扔回了海裡。 我們很納悶, 問為什麼要扔掉?喬森說, 這條魚不夠長度, 必須放回海裡讓它繼續生長, 這是政府的規定。 有人問他, 這裡只有你一個人, 哪有人監督你呀?他說, 按政府規定做事, 不用別人監督。 他一邊回答, 一邊重新掛上魚餌, 把魚鉤甩到海裡。

我們彼此望望, 內心震撼不已。

約有兩個來小時, 我們大家多數都體驗了一把海上釣鯊魚的滋味, 且已有兩個暈船者早就伏在座位上閉著眼睛顯出痛苦狀, 導遊與喬森交流了一下, 決定返航捉蟹。

我們又興奮了起來, 剛才下的籠子怎麼樣了?

回到紅樹林,喬森撈起一個浮漂,用力往上拉繩子。鐵籠子漸漸浮出水面。等籠子一出水面,哇,可不得了,我們發現4只非常大的螃蟹趴在裡面,每只至少有3斤以上。等籠子放到甲板上時,原來靜靜趴在籠子裡的螃蟹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便在籠子裡慌亂急促地活動起來,尋找著出路。喬森打開鐵絲籠子的小門,伸手抓出一隻螃蟹,看了看,用一個類似彎弓一樣的工具,在螃蟹身上量了量,放在了一旁。又抓起了另一隻。看了一眼便扔到了海裡。再拿起一隻,看了看,拿出工具量了一下,也毫不猶豫地扔進了水裡。

我們吃驚了。鯊魚小,讓它再長長我們理解,那麼大的螃蟹,我們見都沒見過,哪一隻都有三四斤呢。好不容易撈上來的,怎麼能說扔就扔了呢?

見我們大家發愣,喬森解釋說,螃蟹撈上來首先要看公母,只要是母蟹,不管大小,一律放回水裡,讓它繼續生長繁殖。若是公蟹,再量體長,夠捕撈尺寸的留下,不夠尺寸的,也要把它放回水裡,讓它繼續生長。看著他那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我們眾人無不對他肅然起敬。

待喬森撈起第五只籠子時,我提出要求:下麵的,讓我來撈。我左手抓緊船上的欄杆,向船外探出半個身子伸出右手,撈起一個浮漂,然後站直,雙手交替抓住繩子左一把右一把,蟹籠被我拉了上來,裡面竟然有3只大螃蟹。我顧不上濕透了的褲腿和鞋襪,急忙拉掉掛鉤,打開籠子,伸手去抓裡面的螃蟹,險些被夾住手指。我用抓大閘蟹的方法,捏著蟹的大殼,終於把它弄了出來。

經過一陣折騰,8只蟹籠全部撈了上來。喬森經過一一檢查,有11只螃蟹符合捕食標準。這十幾隻螃蟹個個都有4斤左右,兩隻前爪粗壯有力,像兩把大鉗子似的。它們不可一世地橫行著,以顯示自己的力量,並尋找著突圍的路徑。,

喬森把這些大螃蟹一個一個地抓到遊船特製的灶臺上,找出一塊砧板,把每只螃蟹一切四塊,然後丟進旁邊已燒開的鋁鍋裡蒸。大約8分鐘時間,螃蟹出鍋了。

我們眼睜睜地看著幾個盛滿了蟹肉的大盤子,誰也沒有動手。

這是怎樣的美味,暫且不說,但就這個外觀便與我們見過的螃蟹大不相同。我們常見的大閘蟹或海蟹下鍋前是青綠色或綠黃色,在鍋裡一蒸,就變成了紅紅的顏色了。而眼前這種蟹卻不同,放進鍋裡之前,是青殼白底,出鍋之後還是青殼白底。因為全是公蟹,沒有蟹黃,蟹肉雪白雪白的,還沒有吃到嘴裡,那股清香宜人的特有味道就已沁人心脾了。

這種蟹叫青泥蟹,只產在南太平洋地區海河交界處的紅樹林裡。個大肉實,鮮美無比,不用任何調料,即可感到各種調料齊全,味道恰到好處。

遊船已慢慢駛出紅樹林,在大海上隨意地漂著,任憑海風迎面吹來。我們都拿著一塊蟹肉在手裡,細細品嘗著它的滋味,享受著海域的遼闊和海風的清涼。

回到紅樹林,喬森撈起一個浮漂,用力往上拉繩子。鐵籠子漸漸浮出水面。等籠子一出水面,哇,可不得了,我們發現4只非常大的螃蟹趴在裡面,每只至少有3斤以上。等籠子放到甲板上時,原來靜靜趴在籠子裡的螃蟹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便在籠子裡慌亂急促地活動起來,尋找著出路。喬森打開鐵絲籠子的小門,伸手抓出一隻螃蟹,看了看,用一個類似彎弓一樣的工具,在螃蟹身上量了量,放在了一旁。又抓起了另一隻。看了一眼便扔到了海裡。再拿起一隻,看了看,拿出工具量了一下,也毫不猶豫地扔進了水裡。

我們吃驚了。鯊魚小,讓它再長長我們理解,那麼大的螃蟹,我們見都沒見過,哪一隻都有三四斤呢。好不容易撈上來的,怎麼能說扔就扔了呢?

見我們大家發愣,喬森解釋說,螃蟹撈上來首先要看公母,只要是母蟹,不管大小,一律放回水裡,讓它繼續生長繁殖。若是公蟹,再量體長,夠捕撈尺寸的留下,不夠尺寸的,也要把它放回水裡,讓它繼續生長。看著他那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我們眾人無不對他肅然起敬。

待喬森撈起第五只籠子時,我提出要求:下麵的,讓我來撈。我左手抓緊船上的欄杆,向船外探出半個身子伸出右手,撈起一個浮漂,然後站直,雙手交替抓住繩子左一把右一把,蟹籠被我拉了上來,裡面竟然有3只大螃蟹。我顧不上濕透了的褲腿和鞋襪,急忙拉掉掛鉤,打開籠子,伸手去抓裡面的螃蟹,險些被夾住手指。我用抓大閘蟹的方法,捏著蟹的大殼,終於把它弄了出來。

經過一陣折騰,8只蟹籠全部撈了上來。喬森經過一一檢查,有11只螃蟹符合捕食標準。這十幾隻螃蟹個個都有4斤左右,兩隻前爪粗壯有力,像兩把大鉗子似的。它們不可一世地橫行著,以顯示自己的力量,並尋找著突圍的路徑。,

喬森把這些大螃蟹一個一個地抓到遊船特製的灶臺上,找出一塊砧板,把每只螃蟹一切四塊,然後丟進旁邊已燒開的鋁鍋裡蒸。大約8分鐘時間,螃蟹出鍋了。

我們眼睜睜地看著幾個盛滿了蟹肉的大盤子,誰也沒有動手。

這是怎樣的美味,暫且不說,但就這個外觀便與我們見過的螃蟹大不相同。我們常見的大閘蟹或海蟹下鍋前是青綠色或綠黃色,在鍋裡一蒸,就變成了紅紅的顏色了。而眼前這種蟹卻不同,放進鍋裡之前,是青殼白底,出鍋之後還是青殼白底。因為全是公蟹,沒有蟹黃,蟹肉雪白雪白的,還沒有吃到嘴裡,那股清香宜人的特有味道就已沁人心脾了。

這種蟹叫青泥蟹,只產在南太平洋地區海河交界處的紅樹林裡。個大肉實,鮮美無比,不用任何調料,即可感到各種調料齊全,味道恰到好處。

遊船已慢慢駛出紅樹林,在大海上隨意地漂著,任憑海風迎面吹來。我們都拿著一塊蟹肉在手裡,細細品嘗著它的滋味,享受著海域的遼闊和海風的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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