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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添了個胖小子,半仙卻說並非喜事,一個月後親奶奶被活活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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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億人讀故事

平水鎮有一姓薛的棺材匠, 因為活做的好, 尤其雕的仙鶴活靈活現,

大家都叫他薛巧手。

薛巧手的手藝是從老爹那裡學來的, 後來老爹因病離世, 年僅十七的薛巧手就接手了棺材鋪。 如今, 薛巧手到了成婚的年紀, 老娘劉氏每日都在打量十裡八鄉待嫁的姑娘。 雖說薛巧手長相一般, 個頭一般, 家境也一般, 但劉氏對未來的兒媳婦要求可不低:長得醜的不行, 影響下一代的容貌;乾瘦、屁股小的不行, 生不出兒子;太胖的也不行, 吃得太多, 養不起······

經過半年的努力, 媒婆終於找到了符合劉氏要求的女子。 這女子叫陳秀梅, 家在三十裡外的陳家莊。 劉氏見媒婆把陳秀梅誇成了朵鮮花, 自己的兒子仿佛是坨臭烘烘的牛糞, 不屑地對媒婆說:“老嫂子, 話可不能說的太滿, 咱這窮鄉僻壤的,

咋可能有那樣好的姑娘。 ”

媒婆見劉氏不信, 便帶著她去了陳家莊, 趴在陳秀梅家的院牆上偷偷往院子裡看。 這一看, 可把劉氏給高興壞了, 陳秀梅果真如媒婆所說, 不僅長得水靈, 而且身板結實。 劉氏當即就給了媒婆定金, 說不管花多少錢, 這兒媳婦她要定了。

其實, 陳秀梅並不愁嫁, 而且薛巧手也不是最好的人選。 但爹娘病重, 急等著錢買藥, 劉氏出的一百塊銀元是別家給不了的, 於是, 陳秀梅咬著牙坐上了薛巧手來迎親的花轎。

婚後, 薛巧手將陳秀梅視為珍寶, 百般寵愛, 劉氏也是每天笑臉相迎, 噓寒問暖。 陳秀梅覺得自己嫁對了。

五個月後, 陳秀梅懷孕了。 劉氏每天坐在炕上, 盤著小腳, 盯著陳秀梅日漸隆起的肚子,

滿臉笑容的念叨著:“肯定是男娃, 要是女娃肚子不可能這麼大。 ”

瓜熟蒂落, 緊閉房門的屋子裡傳出了嬰兒清脆的哭聲, 產婆擦著滿是鮮血的雙手從屋裡走了出來, 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恭喜, 恭喜, 是個漂亮的小千金。 ”

劉氏聽後, 一個踉蹌, 差點摔倒, 思忖道, 咋會是個賠錢的丫頭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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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 劉氏不是這兒不舒服, 就是那兒難受, 整日躺在床上唉聲歎氣。 陳秀梅知道, 她是不滿自己生的是個女娃, 故意裝病, 於是百般討好, 說女娃知道心疼人, 一旁的薛巧手也附和著說閨女是爹的小棉襖。

就這樣過了七八日, 不知劉氏是想通了, 還是接受了事實, 突然像變了一個人, 爭搶著要抱小孫女, 還說自己年長, 有經驗, 以後孩子就由她照顧。

陳秀梅也沒多想, 高興地把女娃交給了劉氏。 還別說, 劉氏帶孩子真有兩把刷子, 之前愛哭愛鬧的女娃, 漸漸變得乖巧起來。 再後來, 劉氏不再讓任何人碰女娃, 就連陳秀梅給女娃餵奶, 劉氏也會目不轉睛的盯著。 對此, 陳秀梅既高興又傷心,

高興的是劉氏女娃異常的重視和疼愛, 傷心的是自己只有在餵奶的那幾分鐘才可以抱抱孩子。

這天晚上, 陳秀梅和薛巧手剛睡著, 劉氏突然敲響了他們的房門, 哭喊著:“不好了, 不好了, 孩子死了。 ”

陳秀梅和薛巧手被驚醒, 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顧不得穿鞋就去開門。 陳秀梅抱過裹著小被子的女娃, 用手歎了歎她的鼻息, 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咋會這樣, 白天還好端端的孩子, 咋說沒就沒了。 ”

劉氏流著淚對薛巧手說:“不足百天, 還沒取名字的孩子, 死了不能在家裡過夜, 你在家看好你媳婦兒, 我去把孩子埋了。 ”說完, 劉氏便強行奪過陳秀梅懷裡的女娃, 拿著鐵鍬, 抬著小腳, 晃晃悠悠的跑了出去。

劉氏來到村外的小樹林, 在一棵槐樹下挖了個坑把女娃埋了。

事後,劉氏捶胸頓足地說:“都怨我,都怨我,怨我沒有照料好孩子,我只顧自己睡覺,醒來換尿布才發現孩子沒氣了······”

親戚和鄰居都勸劉氏:“這咋能怨你,你悉心照看孩子,我們是都看在眼裡的,不足百天的孩子身子本來就弱,有些病是突發的,誰也預料不到。”

隨著時間的流逝,加上薛巧手和劉氏的開導,陳秀梅漸漸走出了喪女之痛。

一年之後,陳秀梅再次有孕,這次,她生下了一個白胖的男娃。男娃兩個月大時,劉氏把鎮上有名的張半仙請到了家裡,好酒好菜的招呼著,只求能為寶貝孫子取一個響亮的名字。酒足飯飽後,張半仙要了男娃的生辰八字,又看了看尚在繈褓的男娃,若有所思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最終面露厲色的對劉氏說:“對你而言,得此孫並非喜事啊!”

劉氏一聽,堆滿笑容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本想破口大駡,但又怕吃了她酒菜的張半仙不給孫子取名字,只得顫著嘴說:“是不是喜事就不勞您費心了,別忘了我請你來幹嘛的!”

張半仙歎了口氣,在紙上寫了薛浩軒三個字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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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浩軒百日酒這天,薛家擠滿了湊熱鬧的人。一群婦女看著陳秀梅懷裡的薛浩軒,誇讚道:“這娃長得比女孩還俊俏哩,將來不知要迷倒多少小姑娘呢?!”

“我孫子不僅生的俊俏,還是人中龍鳳哩。”一旁的劉氏說完便看向了薛浩軒,卻發現孫子變了模樣,嘴唇青紫,臉上青筋凸起,瞪著一雙充滿恨和憤怒的大眼盯著她,嘴巴一張一合的說道:“奶奶,我身上好疼啊~~~~”

劉氏嚇得退了幾步,指著薛浩軒驚叫道:“他,他剛剛說話了。”

眾婦女笑作一團,調侃道:“大娘,你也太著急,娃這麼小,怎麼可能說話,再說了,我們就在旁邊,他要說話我們還能聽不見啊。”

陳秀梅也說:“娘,你一定是沒睡好,出現幻覺了,你看,孩子這不好好的嘛。”說著,陳秀梅把懷裡的薛浩軒往劉氏跟前湊了湊。劉氏低頭一看,薛浩軒依舊是一副鬼模樣,臉上滿是邪惡的笑容:“奶奶,你喜歡弟弟嗎?”

弟弟?莫非是那個夭折的女娃在作祟?

“啊啊,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奶奶也是······”劉氏跪在地上,對著薛浩軒不停地磕頭。

原來,當年劉氏對陳秀梅生下女娃非常不滿,慪氣的那幾天,她想到了老一輩所說的破女命,手法雖然殘忍,但十分靈驗。於是,劉氏主動提出照顧女娃,其實,她接手女娃的第二天,就趁薛巧手和陳秀梅不在家,往女娃的胸口和肚子插了五根尖針,一邊紮還一邊說,別怪奶奶心狠,你受點罪,你娘下一胎就能生個男娃了。為了不被別人發現,劉氏偷偷喂女娃喝下了止疼鎮靜的湯藥,不讓任何人碰女娃。幼小脆弱的孩子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折磨,沒一個月就咽氣了······

得知真相,眾人驚得目瞪口呆,劉氏可是女娃的親奶奶,咋下得了這樣的狠手!薛巧手和陳秀梅更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抱著薛浩軒相擁而泣。

百日酒結束後,劉氏經常一個人又哭又笑,還每天跑到村外的小樹林,對著一棵大槐樹又跪又拜,嘴裡念叨著別人聽不懂的話語。村裡人都說她瘋了,沒人再願意搭理她,薛巧手和陳秀梅也只管她溫飽,不願跟她多說一句話。

沒過幾日,人們在那棵大槐樹下發現了劉氏的屍體。薛巧手和陳秀梅並未給她辦葬禮,而是在祖墳上隨便挖個坑埋了。

(故事完)

在一棵槐樹下挖了個坑把女娃埋了。

事後,劉氏捶胸頓足地說:“都怨我,都怨我,怨我沒有照料好孩子,我只顧自己睡覺,醒來換尿布才發現孩子沒氣了······”

親戚和鄰居都勸劉氏:“這咋能怨你,你悉心照看孩子,我們是都看在眼裡的,不足百天的孩子身子本來就弱,有些病是突發的,誰也預料不到。”

隨著時間的流逝,加上薛巧手和劉氏的開導,陳秀梅漸漸走出了喪女之痛。

一年之後,陳秀梅再次有孕,這次,她生下了一個白胖的男娃。男娃兩個月大時,劉氏把鎮上有名的張半仙請到了家裡,好酒好菜的招呼著,只求能為寶貝孫子取一個響亮的名字。酒足飯飽後,張半仙要了男娃的生辰八字,又看了看尚在繈褓的男娃,若有所思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最終面露厲色的對劉氏說:“對你而言,得此孫並非喜事啊!”

劉氏一聽,堆滿笑容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本想破口大駡,但又怕吃了她酒菜的張半仙不給孫子取名字,只得顫著嘴說:“是不是喜事就不勞您費心了,別忘了我請你來幹嘛的!”

張半仙歎了口氣,在紙上寫了薛浩軒三個字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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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浩軒百日酒這天,薛家擠滿了湊熱鬧的人。一群婦女看著陳秀梅懷裡的薛浩軒,誇讚道:“這娃長得比女孩還俊俏哩,將來不知要迷倒多少小姑娘呢?!”

“我孫子不僅生的俊俏,還是人中龍鳳哩。”一旁的劉氏說完便看向了薛浩軒,卻發現孫子變了模樣,嘴唇青紫,臉上青筋凸起,瞪著一雙充滿恨和憤怒的大眼盯著她,嘴巴一張一合的說道:“奶奶,我身上好疼啊~~~~”

劉氏嚇得退了幾步,指著薛浩軒驚叫道:“他,他剛剛說話了。”

眾婦女笑作一團,調侃道:“大娘,你也太著急,娃這麼小,怎麼可能說話,再說了,我們就在旁邊,他要說話我們還能聽不見啊。”

陳秀梅也說:“娘,你一定是沒睡好,出現幻覺了,你看,孩子這不好好的嘛。”說著,陳秀梅把懷裡的薛浩軒往劉氏跟前湊了湊。劉氏低頭一看,薛浩軒依舊是一副鬼模樣,臉上滿是邪惡的笑容:“奶奶,你喜歡弟弟嗎?”

弟弟?莫非是那個夭折的女娃在作祟?

“啊啊,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奶奶也是······”劉氏跪在地上,對著薛浩軒不停地磕頭。

原來,當年劉氏對陳秀梅生下女娃非常不滿,慪氣的那幾天,她想到了老一輩所說的破女命,手法雖然殘忍,但十分靈驗。於是,劉氏主動提出照顧女娃,其實,她接手女娃的第二天,就趁薛巧手和陳秀梅不在家,往女娃的胸口和肚子插了五根尖針,一邊紮還一邊說,別怪奶奶心狠,你受點罪,你娘下一胎就能生個男娃了。為了不被別人發現,劉氏偷偷喂女娃喝下了止疼鎮靜的湯藥,不讓任何人碰女娃。幼小脆弱的孩子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折磨,沒一個月就咽氣了······

得知真相,眾人驚得目瞪口呆,劉氏可是女娃的親奶奶,咋下得了這樣的狠手!薛巧手和陳秀梅更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抱著薛浩軒相擁而泣。

百日酒結束後,劉氏經常一個人又哭又笑,還每天跑到村外的小樹林,對著一棵大槐樹又跪又拜,嘴裡念叨著別人聽不懂的話語。村裡人都說她瘋了,沒人再願意搭理她,薛巧手和陳秀梅也只管她溫飽,不願跟她多說一句話。

沒過幾日,人們在那棵大槐樹下發現了劉氏的屍體。薛巧手和陳秀梅並未給她辦葬禮,而是在祖墳上隨便挖個坑埋了。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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