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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科技產業開始炒作顏色 只剩下多少創新?

近期手機顏色成為討論熱點之一, 從蘋果的姨媽紅到華為、OPPO的草木綠, 還有更多其他顏色的手機。

功能機時代, 手機顏色很多, 但這麼炒作顏色的少見。 不過功能機缺乏一種消費電子的時效特徵, 智慧機則是消費電子, 有消費品的特性, 有必要通過多彩的形象刺激消費, 區隔消費者, 但從炒作顏色來看, 基本說明手機業行銷到了一個強弩之末的狀態。

速朽的, 一般都很美, 它是要在最短的週期甚至瞬間展示自己的, 但往往也是病態的象徵。 體現在一個行業裡, 往往意味著已經高度成熟。

確實, 移動互聯網崛起初期, 品牌手機的顏色是比較單調的, 多表現為黑、白、銀、金以及它們的交融。

這裡面的規律, 筆者認為, 不是不可以馬上都變成多彩的, 而是在產業初期人們有這樣的心理:它們有較高的定價權, 更側重產品本身, 就是以產品為中心, 還不是真正意義上以用戶為中心。

這個階段, 定價權與議價權在廠家, 價格也相對較高, 不用考慮什麼花哨、討好消費者的顏色, 就算內部系統比較差, 也能很快賣出去。 廠家不太可能在外觀顏色上用心太多。 何況, 每種顏色因為適合的人群不同, 也會隱含相應的設計、材料及行銷成本, 且不可能出貨太多。

炒作手機顏色標誌著市場競爭確實到了一個關鍵的節點。 好的一面是, 它確實是在通過色彩提升消費體驗;但跳出科技產品終端的顏色, 筆者要談談整個科技業的顏色問題。

整個科技業比較崇尚藍色。 許多跨國公司的LOGO都是藍色的, 微軟、FB、IBM、谷歌有藍、紅、黃、綠四種顏色, 但是藍色處於中心地帶, 新興的Twitter、Tumblr、Instagram也是如此。 IBM有藍色巨人之稱。

上世紀90年代末“深藍”戰勝人類國象大師後, 藍色的標誌更是成了科技業的代表, 並直接影響了後來互聯網的顏色隱喻。

美國網站The Awl之前刊登過約翰·赫爾曼(John Herrman)一篇文章《互聯網為什麼這麼藍》。 他說, 互聯網以藍色為主色調, 這是因為藍色是能夠顯示內容的最佳顏色。

就直觀與直覺來說, 日常生活裡, 藍色與白色是我們見到的對比最分明的一組, 比黑白的對比更能刺激視覺, 且藍色容易給予人一種神秘與遼闊的強烈感受。 科技業以藍色為基調, 對比白色的背景, 應該有強烈的發生學意義。 另一方面, 每個國家都有顏色禁忌, 而藍色是相對較少被視為禁忌的顏色。

第一個流行的流覽器Mosaic將互聯網變成了藍色, 而流覽器基本上是早期的互聯網象徵,

它也是一種介面, 決定了後來多年的UI設計。

眾多的選擇原因裡當然也有別的偶然, 比如馬克·紮克伯格解釋Facebook為什麼是藍色的, 那是因為他是紅綠色盲, 藍色之所以成為Facebook的主色, 對他來說是最豐富的色彩, 他可以看到所有的藍色。

其他顏色也有被用於科技企業的LOGO, 其中綠色也很常見, 比如AMD的LOGO就是綠白色, 但整體上藍色還是佔據了優勢。 幾年前, AMD前總裁德克離職時說:“我的血液永遠是綠色的。 ”更多年前, 楊致遠從雅虎離職時說:“我的血永遠是紫色的。 ”

科技業在逐漸融入更多顏色, 但手機產品終端在顏色上的大做文章, 卻並不能代表整個科技業的基調與氣質。 後者需要穩定, 當然科技業也在經歷著祛魅歷程,

尤其是摩爾定律的演進快到盡頭。 現實中, 視覺裡的藍色, 一旦沾染了灰塵, 會比其他顏色更顯陳舊氣質。 整個IT與互聯網領域, 確實都面臨著一輪深刻的技術革命。

眼下許多細分領域都呈現出一種疲憊, 行業大整合案持續上演, 充滿著強烈的不安和焦慮。 筆者相信, 這種動向之下隱含著革命, 只是時間問題。

技術氣質的變化, 一定會帶來科技業的視覺符號的改造。 筆者相信, 藍色會重新獲得巨大的力量。 但是這個階段, 由於人們對於微觀科技的創新懷有極大的期待, 而後者仍還沒有呈現出偌大風貌, 一切都處於焦灼期, 能感覺到的是這一週期的科技, 帶有一些神秘, 經常呈現為另一種顏色——黑色, 它對應著目前有些神秘又有些氾濫的“黑科技”。

“黑科技”一詞出自《全金屬狂潮》,原指非人類自力研發,淩駕于人類現有科技之上的知識,引申為以人類現有的世界觀無法理解的獵奇物。也就是說,它本來帶有超越人類理解範疇的獵奇心理,但最終被用濫,庸俗化了,成了庸俗的獵奇。

這個階段的科技確實是黑的,而且不是一般的黑。

一個創新不力的年代,或者說是在一輪顛覆式創新之前的階段,用行銷手段將本來的主流技術包裝成一點應用,然後命名為“黑科技”。很多時候微不足道,或者純粹製造陌生的、短暫的驚喜,所以很快就被忘記。這就是“黑科技”之“黑”的來歷。

2000年~2004年左右的科技還是“藍”的,那是傳統IT巨人的年代。藍色巨人IBM借助強力的轉型變革,當然還有初級的人工智慧,正迎來一輪輝煌期。當時活蹦亂跳的互聯網企業也常常是藍色的標識。就是說,藍色成為科技之色,確實有它代表創新、啟發夢想的文化心理學味道。

如今,摩爾定律驅動力走弱,在革命性的材料、工藝、結構出來前,科技也會經歷一段庸俗化旅程,且週期應該不短。這個時候,競爭同質化嚴重,行銷噱頭開始層出,一切呈現為混沌狀態,沒有明朗,人們內心懷有期待,也充滿恐懼。於是科技就成了“黑”的,它從啟發夢想變成了小確幸一般的噱頭刺激,一點點麻醉。這種迷茫中,手機業的顏色炒作,不過是混沌期表層的虛幻符號。

當然筆者不否認應用層面的微創新有它巨大的價值,也並不唯顛覆式創新論。但“黑科技”過頭了,成了行銷麻醉。最後的效果是,棄之可惜,食之無味,成為應用的雞肋,許多時候徒勞地消耗著我們的資源。

《說文》裡,“黑”,代表的是“火所熏之色”,從炎,上出,它的本義其實是古代的煙囪。無論是野火、炊煙、工業之煙,還是狼煙,它們都需要揮發到遼闊天空的通路。

“煙囪”的意象,也是科技業自發尋找的出路,它有暗中累積的巨大生命力。“黑科技”會經歷它自身的演變,行業也會自尋出路。

所以科技可以是藍的,也可以是黑的,但必須超越“黑科技”的行銷噱頭與行銷心理,為科技產業真正打開創新出路,才會有真正的驚喜。

“黑科技”一詞出自《全金屬狂潮》,原指非人類自力研發,淩駕于人類現有科技之上的知識,引申為以人類現有的世界觀無法理解的獵奇物。也就是說,它本來帶有超越人類理解範疇的獵奇心理,但最終被用濫,庸俗化了,成了庸俗的獵奇。

這個階段的科技確實是黑的,而且不是一般的黑。

一個創新不力的年代,或者說是在一輪顛覆式創新之前的階段,用行銷手段將本來的主流技術包裝成一點應用,然後命名為“黑科技”。很多時候微不足道,或者純粹製造陌生的、短暫的驚喜,所以很快就被忘記。這就是“黑科技”之“黑”的來歷。

2000年~2004年左右的科技還是“藍”的,那是傳統IT巨人的年代。藍色巨人IBM借助強力的轉型變革,當然還有初級的人工智慧,正迎來一輪輝煌期。當時活蹦亂跳的互聯網企業也常常是藍色的標識。就是說,藍色成為科技之色,確實有它代表創新、啟發夢想的文化心理學味道。

如今,摩爾定律驅動力走弱,在革命性的材料、工藝、結構出來前,科技也會經歷一段庸俗化旅程,且週期應該不短。這個時候,競爭同質化嚴重,行銷噱頭開始層出,一切呈現為混沌狀態,沒有明朗,人們內心懷有期待,也充滿恐懼。於是科技就成了“黑”的,它從啟發夢想變成了小確幸一般的噱頭刺激,一點點麻醉。這種迷茫中,手機業的顏色炒作,不過是混沌期表層的虛幻符號。

當然筆者不否認應用層面的微創新有它巨大的價值,也並不唯顛覆式創新論。但“黑科技”過頭了,成了行銷麻醉。最後的效果是,棄之可惜,食之無味,成為應用的雞肋,許多時候徒勞地消耗著我們的資源。

《說文》裡,“黑”,代表的是“火所熏之色”,從炎,上出,它的本義其實是古代的煙囪。無論是野火、炊煙、工業之煙,還是狼煙,它們都需要揮發到遼闊天空的通路。

“煙囪”的意象,也是科技業自發尋找的出路,它有暗中累積的巨大生命力。“黑科技”會經歷它自身的演變,行業也會自尋出路。

所以科技可以是藍的,也可以是黑的,但必須超越“黑科技”的行銷噱頭與行銷心理,為科技產業真正打開創新出路,才會有真正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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