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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思極恐:我們學校建在亂葬崗子上,半夜有“人”推學生要他讓床

晚上的螢火蟲容易被當成鬼火

上過學的都知道, 一般學校裡都會或多或少有些恐怖傳說, 不是哪位學長學姐跳樓了陰魂不散,

就是有學姐廁所產子, 大學裡呢, 時不時就有個情殺斃命。 但是農村的學生可能知道, 其實最恐怖的是自己學校就建在亂葬崗子上用來布風水陣壓邪的。 我就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 今天要說的就是我們學校亂葬崗子那些詭異事。

我們學校是解放前就有的, 因為生源好老師負責, 80年代曾經是輝煌一時的村鎮一中。 但是進入兩千年後, 隨著打工大軍興起, 留守兒童增多但總生源減少, 我們學校就慢慢從輝煌的村鎮一中降為初中, 後來初中生源不足了, 就有了小學部和初中部。

而不知道是不是學生從血氣旺的高中青少年變為乳臭未乾的小學生和娘裡娘氣的初中生, 那段時間總感覺學校好像壓不住什麼了似的。

最開始是學校有指示說是開展班風建設, 豐富同學們的精神生活, 於是每個班都掛了好多風鈴。 當時我們心裡就犯嘀咕了。 要知道農村不比城市, 十多年前我們根本不搞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不同款式的風鈴

都是農村出來的, 誰沒見過誰呀,

那時候的裝飾品風鈴流行那種長長的, 日光燈光一樣的形狀, 風一吹碰一起可好聽了, 偏偏老師買的全是八角小鈴鐺做的風鈴, 在風中無風自動, 叮叮噹當和跳大神似的, 而老師一本正經的要不說風鈴能感覺到人體感覺不到的風, 要麼就說樓有輕微共振, 唬誰呀。

其實這之前就有小孩子調皮在學校附近挖土, 挖了好多骨頭出來, 開始以為狗埋的, 後來大人急眼了又打又罵, 我們才知道可能是先人的骨殖, 而回去問爸媽才知道, 原來他們老早就知道我們學校就是建在亂葬崗子上, 以前這就是個埋屍地, 爸媽還責怪我們大驚小怪, 又說小孩子陽氣旺, 怕什麼?

其實不難理解, 農村裡雖然怪事多, 但千百年來都積累了一套應對辦法,

所以很多家長不以為意, 怕啥?來什麼解決什麼!可憐我們那時候都嚇得夠嗆, 一邊害怕一邊又好奇得死。 當時有一個初三畢業班的學長, 外號“高黑胖”, 因為一件詭異至極的事情, 一舉成了我們學校的名人。

那時候我們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上高中, 一個班撐死了20個名額吧, 其他人要分流到職高去, 為了保護這20個升學苗子, 老師們是煞費苦心, 不僅週末安排住校還免費補課。 而老師宿舍在學校門口, 對應著的女生們住老師對面的學校門口, 男生們住學校裡面一點的房子。 當時我們還嘀咕, 為啥不是女生住更安全的裡面, 直到出事了才反應過來。

宿舍

前文說道這高黑胖, 一個胳膊有人家腿粗, 不僅結實還有點楞, 不過他成績很好, 老師特別關照要他睡下鋪。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已經睡了, 同宿舍的被吵醒了, 就聽見他自己在那嘀嘀咕咕說夢話呢, 第二天他還問是哪個舍友惡作劇對他又推又罵的, 舍友們一臉莫名其妙, 開玩笑也有個度, 他們怎麼會這麼作死呢, 這人可是高黑胖啊!

高黑胖也沒當回事,第二天晚上深夜,更詭異的事來了,舍友們聽見高黑胖在床上又罵又踢又打,他的上鋪像坐船一樣顛來倒去,大家實在受不了了就開燈一看,高黑胖眼睛都沒睜做夢呢,把他推醒後,他還猶自氣咻咻的,大家問明白後,頓時一股涼意由心而發。

原來這幾天高黑胖只要一睡下,就必定有個看不清臉的人來推他,說這是自己睡的地兒,要他滾。高黑胖開始五講四美在夢裡不理他,想不到這東西越來越過分,居然在夢裡打他,這下高黑胖真的憤怒了,想他也是我們學校一霸,什麼時候怕過?當即大罵並對打起來,那人打不過,居然又哭泣起來,說是高黑胖不講理,為什麼單就欺負他一個老實人?

大家都不說話,高黑胖還在認死理:“我和他說了,這床是老師分給我的,你又不是我同學,我憑啥讓給你睡?想要睡好床,找老師要去!”罵過之後高黑胖累了也就睡了,這一次呼嚕打到天亮。而不知道黑胖的煞氣鎮住了,反正從那以後大家睡覺都安穩了。我問過其他的同學要是你你搬不?同學都說要是我,別說床了,房子我都讓給“他”,我連夜就搬!

後來高黑胖考上了編制留在省城,發展的順風順水,還真是神鬼怕惡人呀。工作後我回去看老師,專門求證過這個問題,而老師們都是笑而不語,一臉的不可言說,只是出門的時候,頭髮花白的老校長才說:“身正影清,神鬼不犯,做人,要堂堂正正哪。”

我哈哈笑著告別了老師,又去外地為生計奔波了,想這群可愛的老師,多是以前沒有編制的“臨時工”老師,領著微薄的薪水,忙時教書,閒時種地,卻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他們不也是最可愛,最清白的人嗎?

這人可是高黑胖啊!

高黑胖也沒當回事,第二天晚上深夜,更詭異的事來了,舍友們聽見高黑胖在床上又罵又踢又打,他的上鋪像坐船一樣顛來倒去,大家實在受不了了就開燈一看,高黑胖眼睛都沒睜做夢呢,把他推醒後,他還猶自氣咻咻的,大家問明白後,頓時一股涼意由心而發。

原來這幾天高黑胖只要一睡下,就必定有個看不清臉的人來推他,說這是自己睡的地兒,要他滾。高黑胖開始五講四美在夢裡不理他,想不到這東西越來越過分,居然在夢裡打他,這下高黑胖真的憤怒了,想他也是我們學校一霸,什麼時候怕過?當即大罵並對打起來,那人打不過,居然又哭泣起來,說是高黑胖不講理,為什麼單就欺負他一個老實人?

大家都不說話,高黑胖還在認死理:“我和他說了,這床是老師分給我的,你又不是我同學,我憑啥讓給你睡?想要睡好床,找老師要去!”罵過之後高黑胖累了也就睡了,這一次呼嚕打到天亮。而不知道黑胖的煞氣鎮住了,反正從那以後大家睡覺都安穩了。我問過其他的同學要是你你搬不?同學都說要是我,別說床了,房子我都讓給“他”,我連夜就搬!

後來高黑胖考上了編制留在省城,發展的順風順水,還真是神鬼怕惡人呀。工作後我回去看老師,專門求證過這個問題,而老師們都是笑而不語,一臉的不可言說,只是出門的時候,頭髮花白的老校長才說:“身正影清,神鬼不犯,做人,要堂堂正正哪。”

我哈哈笑著告別了老師,又去外地為生計奔波了,想這群可愛的老師,多是以前沒有編制的“臨時工”老師,領著微薄的薪水,忙時教書,閒時種地,卻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他們不也是最可愛,最清白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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