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飄香的季節快到了, 我也該離開這座城市了。
南京, 有參天的梧桐西語, 有神秘的紫荊山陵。 也曾有我和江默無處安放的青春。
跟江默是大學同學, 大二的時候, 在一次老鄉聚會上認識。
那一天, 他穿著白色運動鞋, 白色T恤, 臉上掛著淺笑, 是大部分少女喜歡的模樣。
他送我回宿舍, 在昏黃的燈光下, 給我攏了攏圍巾, 我看著他的眉眼, 覺得沒有什麼理由不喜歡他。
大學的戀愛總是這樣, 簡單而直接, 沒有要什麼和為什麼, 只有喜歡什麼。 因為瞬間的心動, 所以一切都顯得那麼順其自然。
談戀愛的時候, 我們很窮, 一份生活費總要掰成兩份花, 為了學別人的浪漫, 我們可以餓很久的肚子去打折軟體上買兩張電影票, 就為了手牽手沿著石鼓路走過繁華喧囂。
我那時覺得, 我們還會牽手一起過很多的橋, 走更多的路, 看所有雨後的雲。
他帶我去閱江樓上看長江浩渺,
如果承諾也有溫度, 那麼, 那一刻閱江樓上吹來的江風一定是暖的;如果承諾也有顏色, 那麼, 那一刻我身上的蕾絲裙一定是白的, 婚紗的白。
我喜歡白色, 我總覺得, 那是世間最神聖的色彩, 就是初見的那天路燈下他的白T恤。
他對我說, 我們畢業就結婚, 他要親手給我穿上白色的婚紗, 然後帶我去蔚藍的海邊拍婚紗照。 每張照片上的婚紗和微笑, 都會是我們白首偕老的記號。
後來, 我畢業進了南京一家單位, 而他應聘進了一個建築公司, 公司需要長期出差, 在迪拜。
他為了實現自己的諾言, 在一個明朗的四月天拉著我去了民政局。
我們結婚了。
沒得來得及準備婚禮, 他就接到公司派遣, 常駐的那種。
他在微信裡告訴我, 原來迪拜並沒有那麼多人撿垃圾。
我笑, 笑著笑著問他, 什麼時候回來, 我媽催我們補辦婚禮了。
他沒有回答我。
我等了很久, 他才發來五個字:要去工作了。
靠社交軟體維持的婚姻生活裡。 他開始忙碌, 開始敷衍, 甚至, 開始失聯。
很久之前, 我看過一句話, 叫做“距離產生的不是美, 是小三”。
那時我會笑笑。 熱戀中的人, 總是驕傲且自得的, 但現在, 這句話常常莫名闖入腦際。
事實證明, 雙魚座的人果然是敏感的。
在一個初秋的午後, 天上飄著幾朵閑雲, 我在微信上看各家給我發來的婚紗——逛街的時候養成了一個習慣, 每遇到一家婚慶公司, 都會加個微信,
但實際上, 我已經很久沒有聯繫到他了。
我又看到一個不錯的套餐, 正準備記下來, 耳畔響起了久違的敲門聲。
心猛地跳了一下, 大腦當機似地沒有任何想法, 我條件反射地走到門口, 拉著門, 他頂著一臉風塵與我不期而遇。 反應過來之後, 我雀躍地撲向他, 他淡淡地推開了我, 然後很認真很認真地看著我, 說, “劉維維, 我給不了你要的生活, 我們離婚吧。 ”
人生就像是一條彎曲的小路, 你不知道柳暗花明之後, 是一處美好的世外桃源還是一彎讓你一腳踩空便萬劫不復的潭水千丈。
他說出那句話的那一刻, 我的心如墜深淵般萬劫不復。
我的人生像個笑話, 失去初戀以離婚為代價。
我至今都記得閱江樓上的風, 以及我幻想中的雪白婚紗。 當一切幻想破滅的時候我才知道, 承諾是那麼美好, 而現實卻是每一天都在煎熬。
跟結婚那天一樣, 離婚那天, 我們依舊去大漁吃了頓日料。
他體貼地給我切牛排, 給我倒香檳, 就像我們還在戀愛一樣。 我夾了一片三文魚狠狠沾上芥末, 再狠狠塞入嘴中。 芥末味嗆得我淚流滿面, 我笑著邊嚼邊指著眼淚告訴他, 芥末太辣了。
他跟我重複著說對不起, 說結婚的時候年紀太小了, 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也不確定能給我什麼, 只能忍痛說再見。
我說,沒關係,沒關係。
吃完那頓飯之後,我們在暮色中說了再見,我看著他轉身離開,想起了初見時他也是這樣離開了。我看著他越來越遠的背影,就好像在看著我永遠不會回來的青春。
我多想多想跑上去抱著他,告訴他,你不用有壓力,也不需要煩惱,我所需要的,不過是穿著白色婚紗陪他吃最愛的燒烤。
我想穿著婚紗聽他說我願意,我想穿著婚紗去海邊看晚霞,我想穿著婚紗和他有我們的家。
可我沒想到,我還沒穿婚紗,他就已經放下。
事實上,他只是在異國他鄉遇見一個女孩子,這才跟我說了分開。
他把關於我的一切社交軟體都刪了,但我從朋友那裡看到了他跟那個女孩的照片,女孩穿著一身雪白的婚紗,笑的像暖陽中的玫瑰花。
很多時候,感情的世界裡,給不了是假,不想給才是真。
這一段感情留給了我遍體的傷,我也不想在原先珍愛至廝的這片土地上待下去。這裡關於未來的一切想像裡都有他,我甚至受不了空氣中的桂花香。
曾在這樣一個季節,我跟他在校園月色下追逐過這香的方向。
因此,在香氣再度襲來的這個時候,我遞了辭呈,並打算永遠沒有歸程。
這是一個關於失戀的攝影展,這是你的我的青春一場。我們徵集失戀的照片故事,並以一個攝影展的形式幫助每一個心碎的人安頓過去。語音與圖文完整內容敬請關注我們的公眾平臺“你的我的攝影展”。
只能忍痛說再見。我說,沒關係,沒關係。
吃完那頓飯之後,我們在暮色中說了再見,我看著他轉身離開,想起了初見時他也是這樣離開了。我看著他越來越遠的背影,就好像在看著我永遠不會回來的青春。
我多想多想跑上去抱著他,告訴他,你不用有壓力,也不需要煩惱,我所需要的,不過是穿著白色婚紗陪他吃最愛的燒烤。
我想穿著婚紗聽他說我願意,我想穿著婚紗去海邊看晚霞,我想穿著婚紗和他有我們的家。
可我沒想到,我還沒穿婚紗,他就已經放下。
事實上,他只是在異國他鄉遇見一個女孩子,這才跟我說了分開。
他把關於我的一切社交軟體都刪了,但我從朋友那裡看到了他跟那個女孩的照片,女孩穿著一身雪白的婚紗,笑的像暖陽中的玫瑰花。
很多時候,感情的世界裡,給不了是假,不想給才是真。
這一段感情留給了我遍體的傷,我也不想在原先珍愛至廝的這片土地上待下去。這裡關於未來的一切想像裡都有他,我甚至受不了空氣中的桂花香。
曾在這樣一個季節,我跟他在校園月色下追逐過這香的方向。
因此,在香氣再度襲來的這個時候,我遞了辭呈,並打算永遠沒有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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