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錢重要, 還是命重要?
這段時間, 有個鬧得沸沸揚揚的事件, 說的是醫生在急救過程中, 剪了患者的衣服, 後面因為衣服丟失, 裡面有錢、卡之類的, 患者家屬要求醫院賠償衣物損失。
雖然最後醫院方面賠償了, 但輿論幾乎是一邊倒。 不禁感慨噓噓, 令人忍俊不禁的還有網友們的評論:
“應該請記者來, 正式的搞個賠償儀式, 給患者父母掛個大紅花。 ”
“下次搶救前先問清楚, 保人還是保衣服?”
“1.您訛的不是醫生的錢, 是患者的命! 2.搶救的黃金時間醫生又多了一道工序, 好好琢磨琢磨…………這衣服剪或者不剪!估計鑒別一下衣服的牌子和質地是必須的了!如果是阿瑪尼?算了,
“最後醫生說他們覺得1000塊錢比較重要。 莫名喜感。 ”
“來的時候求醫生救命, 命救回來了開始和醫生扯皮要賠償!你的良心長哪兒去了?!來的時候獻血淋漓, 醫生何時顧及過自己衣服會髒, 問病人要過洗衣費嗎?!”
對於錢重要, 還是命重要?相信沒有值得討論的意義, 正常人都知道, 但這個事件, 只是錢的問題嗎?
2、教育的悲哀
笑笑之餘, 對一個細節深究了下:患者衣物的價值和具體物件, 應該是患者自己清楚, 比如資料線類的。 那賠償條款裡的明細, 應該是患者表述的。
那麼問題來了, 賠償到底是患者家屬的意思了, 還是患者自己的意思了?如果是患者家屬的意思, 而患者在知情的情況下, 不制止而認可了, 可見教育的悲哀;如果是患者的意思, 那這個患者家屬可謂是在背鍋了, 悲哀之餘又不得不可憐這個家屬。
教育的悲哀, 在這裡分兩種, 其一是知恩的淪失, 其二是認知的問題。
關於知恩, 古訓有雲:知恩不報非君子。
關於認知, 就不得不提到醫患衝突了。 很多時候, 醫患衝突的發生, 起源於認知上的問題。 很多患者對醫生的看法是, 醫生是包治百病的, 無所不能的, 患者來了這, 就應該是健健康康的出去。 就是在這一個強烈的主觀意識下, 當患者的狀況超乎醫學界的能力範圍, 最後的結果不讓人滿意, 患者家屬潛意識裡會覺得是醫生沒做好, 沒盡責, 此時此刻, 衝突就來了。
對於醫患衝突, 避免是避免不了, 如何減少, 我覺得還是需要教育的普及, 認知的提升, 不要諱疾忌醫, 不要撐到最後一刻才想起醫院這個地方,
3、這賠償該不該給了?
如果患者跟醫生的關係只剩下“錢”的交易, 那你覺得, 這社會將會變成什麼樣了?一定是亂套了的結局。 對於醫院來講, 為何要醫你, 為什麼不優先醫治有錢人了?你的命, 就是錢, 高價你給不給?不給就換下一個吧等等。 對於有錢人來講, 直接花錢請私人醫生為自己單獨服務, 或者有優先權, 此刻對於那些底層的, 估計就只剩下任人宰割, 等死的節奏了。
對此, 我覺得不應該給, 也不應該開了這個口。 就像很早前的碰瓷事件, 活生生的催生了一個“生意”, 就是碰瓷賺錢。 就是那一個令人唏噓的判決結果, 你看後面多少的專業碰瓷者, 前仆後繼的開發著這筆轉化率極高, 投產極高的生意。 在如今醫患關係本來就很敏感的情況下, 開了這個口,是不是也在暗示著,另一個“生意”來了?
而對於醫生來講,這其間的委屈,估計是“罄竹難書”的節奏,好心救人,不剪又不行,如果還要跟你們家屬確認,這一來一回的時間,額,說句不好聽的,人走了都有可能。相應的,這樣的事件影響,對於醫生在後期的工作裡,也會有一定的顧忌,所有的行為都要建立在患者或患者家屬的意願上,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救命行為了,而是還夾雜著一大堆浪費時間無關緊要但又得需要注意的細枝末節。急救本來就是在搶時間,你以為是在商量著玩嗎?相信很多時候不是醫生不夠變通,而是患者或患者家屬變臉變的太快。
4、別讓你的善良,成為一種累贅。
善良是件幸福的事,但善良,不應該成為被辜負的籌碼。就像前面提到的碰瓷生意,不就是在利用旁人的善良嗎?說遠點,還有那些借錢不還的,街頭專業乞討的,無不是建立在別人的善良上,說白了,就是一類昧著自己的良心,在向別人的良心行乞的角色。
如果是非不能辯,那公道遲早淪失不再。如果善良不能得以熠熠生輝,那遲早成為一種累贅。
開了這個口,是不是也在暗示著,另一個“生意”來了?而對於醫生來講,這其間的委屈,估計是“罄竹難書”的節奏,好心救人,不剪又不行,如果還要跟你們家屬確認,這一來一回的時間,額,說句不好聽的,人走了都有可能。相應的,這樣的事件影響,對於醫生在後期的工作裡,也會有一定的顧忌,所有的行為都要建立在患者或患者家屬的意願上,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救命行為了,而是還夾雜著一大堆浪費時間無關緊要但又得需要注意的細枝末節。急救本來就是在搶時間,你以為是在商量著玩嗎?相信很多時候不是醫生不夠變通,而是患者或患者家屬變臉變的太快。
4、別讓你的善良,成為一種累贅。
善良是件幸福的事,但善良,不應該成為被辜負的籌碼。就像前面提到的碰瓷生意,不就是在利用旁人的善良嗎?說遠點,還有那些借錢不還的,街頭專業乞討的,無不是建立在別人的善良上,說白了,就是一類昧著自己的良心,在向別人的良心行乞的角色。
如果是非不能辯,那公道遲早淪失不再。如果善良不能得以熠熠生輝,那遲早成為一種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