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就這樣, 對於塞林星的大移民, 其實是在這樣一種微妙的背景下, 經由聯邦長老會的鼓吹, 而由一小股一小股的先遣隊,
看到卡佩聽得出神, 俾烏長老歎了口氣, 繼續說道, “凡事都會走向它的反面, 殖民潮也不例外。 ”
在約一千年前, 塞林殖民已經過去了好幾代人;與柯昂星的聯絡依然很密切。 可是突然, 幾乎在一個很短的時期內, 塞林星上的社會組織結構出現了變化, 家庭解體了。 然後塞林人組成了如同從前有人提出的那種個人聯盟;一個人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個人聯盟的集體環境中。 幾乎在一百年的時間裡, 塞林人就斷絕了與柯昂星的接觸, 甚至是親人之間也不在走動;甚至為此還將他們星球的週邊建造了一種帶密碼的磁場,
在封閉了約五個世紀後, 塞林人輾轉與柯昂星又取得了聯繫, 建立了外交關係。 柯昂人當然很歡迎這些表兄弟又能夠聯繫上, 也很希望能夠像早期一樣互通有無;但是塞林人僅僅與柯昂星保留一個狹窄的官方通道, 對於其他管道則一縷禁止。 據一些膽大的柯昂星的冒險者說, 整個塞林性處於一種軍事化的狀態;他們沒有家庭, 按照軍隊的編織進行生活。 而且, 最關鍵的是, 他們的技術發展很緩慢, 在很多領域都比柯昂人要差許多;唯獨在一些需要消耗巨大能量的武器上取得了一些成果。
“這些野蠻的塞林人!”卡佩聽到這, 有點憤憤然, 他又想到了與妹妹的走失。
“其實不是塞林人野蠻, 而是這些制度野蠻!”俾烏長老低聲說道, “他們生活在一個沒有家庭之愛的環境裡, 一心只想著個人的發展;但是最後卻欲速則不達。 其實, 塞林人也算是我們從前的那種想法的試驗品呀!”長老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但是, 我們有一個懷疑, 因為我們柯昂人其實並非好戰分子, 而且我們上萬年的文明已經對很多事物有了成熟的看法;如此巨大的社會機制的變革, 怎麼會沒有人反對, 或者僅僅只是在一個小的範圍內試驗一下呢?要知道, 當時的塞林人其實就是我們柯昂人啊!”
“對啊!”卡佩也皺起了眉頭,
疑惑地說,
“我們柯昂人不是那麼武斷,
更不會像現在的塞林人那樣粗俗,
狂暴呀!這是為什麼?”
“後來我們終於發現了一個秘密!”俾烏長老繼續說道, “原來, 在塞林星上有一種原住蟲子, 它們的生命結構很簡單, 也無法發展出智慧文明;而這種蟲子靠吸取人們的體液生存。 經過幾次的冒險勘察,我們最終發現,其實,整個塞林星人其實在殖民的時候都有被這種蟲子感染的跡象。只是,這種感染是過很長時間,甚至是隔代,才能夠體現出來。而這種蟲子,是沒有家庭的;他們一群,只有一個首領。其實,是這些蟲子的生命元素與塞林人的生命元素融合了。”
俾烏長老看著卡佩說,“其實,塞林人都有病;他們的狂躁,好鬥,其實都是我們柯昂人犯病後所具有的特徵。他們被感染了。而蟲子的生命元素進入了他們的種群,最終他們才會改變社會結構。”停了一下,俾烏長老嚴肅的說道,“那是蟲子的社會結構!”
想到本來正常的柯昂人竟然是因為蟲子的感染而成為可惡的塞林人,卡佩現在幾乎不知道該去痛恨塞林人還是痛恨那些蟲子。
經過幾次的冒險勘察,我們最終發現,其實,整個塞林星人其實在殖民的時候都有被這種蟲子感染的跡象。只是,這種感染是過很長時間,甚至是隔代,才能夠體現出來。而這種蟲子,是沒有家庭的;他們一群,只有一個首領。其實,是這些蟲子的生命元素與塞林人的生命元素融合了。”俾烏長老看著卡佩說,“其實,塞林人都有病;他們的狂躁,好鬥,其實都是我們柯昂人犯病後所具有的特徵。他們被感染了。而蟲子的生命元素進入了他們的種群,最終他們才會改變社會結構。”停了一下,俾烏長老嚴肅的說道,“那是蟲子的社會結構!”
想到本來正常的柯昂人竟然是因為蟲子的感染而成為可惡的塞林人,卡佩現在幾乎不知道該去痛恨塞林人還是痛恨那些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