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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白的陰謀(民間故事)

當我醒來的時候, 四周被一片慘白包圍著。

慘白的牆壁上掛著一隻慘白的鐘, 慘白的窗簾被風吹得翩翩起舞, 慘白的陽光被窗簾攔在了外面, 一絲涼意襲遍全身。

我感到自己的左手有些不舒服, 想把手伸到面前。 但手好象被什麼東西牽制著, 有點痛。 抬頭看了看, 慘白的手上插著針頭, 針頭被一根細長透明的塑膠管連接在一隻倒置的藥瓶上。

我是在醫院嗎?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凝視鼓著氣泡的藥瓶, 我慢慢梳理著記憶。

我的眼睛突然睜得老大, 最後的記憶猶如一張幻燈片在我的腦子裡定了格。

畫面上, 一個人被四個穿著白衣白褲的人抬到了一輛白色的車上。

那個被抬上車的人, 就是我。

我為什麼被抬到了醫院?我怎麼了?我的頭有些微微的痛楚, 這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幾乎將我的腦袋撕碎。 我呻吟著, 喊叫著, 咆哮著, 整個房間充斥著我歇斯底里的叫聲。

我終於靜了下來, 喘著粗氣。 並不是因為我的頭不再疼了, 而是因為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麼大的聲音, 難道護士都聽不到?為什麼沒有人進來?

我住進了醫院, 我的家人都哪去了?我的老婆呢?我那口口聲聲和我相守而終的老婆呢?

拔下了針頭, 我艱難的下了地。 看著自己穿的病號服, 感覺滑稽透了。

推開了白色的門, 一條走廊擺在我的面前。

我左右的看了看,

空空蕩蕩, 一個人也沒有。

扶著牆壁, 我一步一挪的走在這無人的走廊, 左手由於被自己蠻撞的拔下了針頭, 針眼裡正往外冒著血。

我大聲的喊叫:“有人嗎?有人在嗎?”走廊裡的回音是如此的孤獨, 可怕。

這時, 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隻活物, 是一條白色的狗, 它就在離我幾米遠的地方看著我。

醫院裡怎麼會有狗的?

它擺著尾巴, 沖我狂吠, 那一點也不像是狗叫的聲音, 倒像是人發出的聲音。

我開始覺得自己已經很不安全了, 這個醫院可能根本就沒有人。

正在我看著它發呆的時候, 它突然向我撲了過來, 我條件反射的沖著那只狗就是一腳, 那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又靈敏的站了起來, 繼續沖著我怪叫。

就在我與這條狗對峙的時候,

從走廊裡的各個角落又閃出了很多條狗, 同樣是白色的, 它們雪白的毛在這昏暗的走廊裡是如此的駭人, 刺眼。

它們一步步的逼近我, 都發出那奇怪的叫聲, 叫聲猶如一把尖刀, 直刺我的耳膜, 我的頭更加的疼了。

這些白色的狗都呲著牙, 尖尖的牙齒上正往下流著涎水, 紅紅的舌頭正貪婪的向外伸著, 我似乎看到了從它們嘴裡冒出的白氣。

我必須得跑, 否則我會被它們撕碎, 它們太多了, 我寡不敵眾。

身旁有扇門, 我猛的撞了進去, 關上了門, 靠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

外面的狗依然在挑釁的怪叫。

我掃視了一下這個房間, 擺滿了各種醫用的器皿和器械。 我迅速的跑去, 拿起了一隻大瓶子作為我自衛的武器。

這時, 門已經開了。

門外站滿了白色的狗, 幾十隻閃著綠光的眼睛同時死死的盯著我。

我破釜沉舟, 拿著大瓶子就沖了過去。

當瓶子在這些白狗身上破碎的一刹那, 我竟有些快感。

我手上拿著碎掉的玻璃片, 瘋狂的刺向這些白色的狗, 它們的哀號聲灌滿了我的耳朵。

很快, 那些白色的皮毛漸漸的變成了紅色, 那些怪叫聲也越來越弱。

這時, 不知從哪又冒出了很多條的黑狗, 它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群起而攻, 黑壓壓的將我死死的壓在它們的身下。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再動一下, 我被制服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 周圍依然的慘白。

但是在我的身旁卻圍了很多的人, 看到我醒來, 他們都把腦袋湊了過來。

其中一個戴著奇怪帽子的人問我:“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我說:“殺了幾條狗, 它們想吃了我。 ”

那人把臉湊得更近了, 說:“我是員警, 你不是殺了狗, 而是殺了人, 殺了精神病院的大夫。 ”

我疑惑的看著他, 又看了看房間裡所有的人, 才發現他們都戴著奇怪的帽子。

我皺起眉頭說:“員警?員警是幹什麼的?”

門開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

他拿著一台古怪的機器, 從機器里拉出了幾條線, 把一端的夾子夾在了我的手指上。

那個叫員警的人又說:“我們現在給你測慌, 說吧, 你為什麼殺人。 ”

我突然變得暴躁:“我沒有殺人, 我殺的是狗, 好多好多的狗, 它們想吃了我, 它們的毛是白的, 它們都成精了。 ”

幾天後, 我被送到了一個叫法庭的地方。

我目光呆滯的坐在被告席上, 沒有心思聽所有人都在說些什麼。

最後法官當庭宣判:“經過測慌和醫生的診斷,被告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所以本庭宣判,被告無罪。但必須入院進行治療和管制。”

看著法庭上的法官,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笑,乾脆不去控制,放聲的大笑起來。

我才不在乎其他人對我的指指點點,因為我的表演太完美了。我正在偽裝著精神病患者,一次次的享受著殺人的快感。

沒有心思聽所有人都在說些什麼。

最後法官當庭宣判:“經過測慌和醫生的診斷,被告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所以本庭宣判,被告無罪。但必須入院進行治療和管制。”

看著法庭上的法官,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笑,乾脆不去控制,放聲的大笑起來。

我才不在乎其他人對我的指指點點,因為我的表演太完美了。我正在偽裝著精神病患者,一次次的享受著殺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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