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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信中的梵古

大多數人都熟悉他的許多名畫。 從他遺留的1000封信中, 我們可以更好的理解真實的梵古(Van Gogh)——這個狂躁的天才, 飽受折磨的藝術家。

27歲前, 梵古經歷了多次學業的失敗, 在歐洲賣過藝術畫作, 還在比利時(Belgium)給煤礦工人宣講《聖經》。 27歲之後梵古才最終轉向了他的真正使命, 帶著他的名字和夢想走向了永恆之路。

如今, 梵古吸引著大眾走進世界各地的畫廊和博物館。 他的作品已價值上百萬, 且因其革命風格的主題、技巧、色彩, 大眾能一眼識別出他的畫作。

梵古不平凡的一生中有著太多驚人的故事, 在人生最後十年才開始畫畫便是其中之一。 就他的作品來說, 梵古希望將禮物留給世界, 他寫道:“我打算不讓自己閑下來, 不去回避諸多苦難和情緒, 我根本不在乎, 我能長命百歲還是英年早逝, 我只在乎, 在這世上, 我有一種義務, 也可以說是職責, 畢竟我都三十歲了,

要留下點什麼紀念我的感恩之心, 並以繪畫的形式呈現出來。 ”

我們都知道這位瘋狂的天才出生于荷蘭南部布拉邦特的格魯特·宗德爾特(Zundert), 鮮為人知的是荷蘭也是他留下珍貴信件的地方。 1872年至1890年, 梵古寫了約1000封信件, 且幾乎所有的都是寫給他的弟弟西奧(Theo)的。 西奧成為了他哥哥的知己, 以及精神和經濟上的支持者, 也扮演著藝術家和“充滿敵意的世界”之間的緩衝角色。

在梵古寫給西奧的信中, 梵古脆弱心靈的純粹躁動躍然紙上。 受雇傭後純粹的快樂, 暗淡抑鬱和深深焦慮的日子磨滅了對過去的懷念的之情, 這些都促成了他在藝術革命中追求成功的不懈野心。

在1883年12月寫給西奧的信中, 梵古表達了他寫信的原因。

“也許是讓人去思考自己有點政治意味, 不過對我來說, 作為一個畫家首先有責任保持真誠。 你曾經說過, 無論人們是否懂我在說什麼, 無論人們對我的判斷是正確或錯誤, 那都不會改變真實的我。 ”這就是真實的梵古。 他奮鬥、信仰、瘋狂、和野心的精髓都可以在他的信件集錦《永遠屬於你的:梵古的信》(耶魯大學出版社, 2014年12月 Ever Yours: The Essential Letters )中發現。

梵古寫了如此多的信原因很簡單:他雖呆過很多國家, 但找到朋友並保持友誼對擁有敏感而脆弱靈魂的他來說太難了。 引用梵古在比利時一個小鎮上寫給西奧的信就是, “像其他所有人一樣, 我也需要友誼和感情, 或者是信任的夥伴。 ”

梵古的第一封信始於1872年, 從這封信, 我們發現他們之間兄弟般緊密的情誼(一種可以超越生死的情誼)很明顯從小就開始了。

西奧第一次在和梵古所在的同一個藝術經銷商古庇畫行(Goupil & Cie)那裡獲得了一份工作時, 文森特迸發著自豪與幸福。 “我衷心的祝福你有這一天, 我們的感情和會隨著我們變老而加深。 我非常高興我們有這麼多共同點, 不僅有過去的記憶, 而且我們工作在同一個公司......祝你好運, 老弟。 這幾年對我們兩個人來說都很重要, 大部分也都依賴這幾年。 希望所有的事情都會好轉。 ”

不過, 所有的事情並沒有好轉。 在梵古輾轉很多地方, 包括巴黎和倫敦後, 他於1876年4月被解雇了。 為了減輕打擊, 梵古將他的注意力轉向了文學, 在給西奧的信件中充斥著對濟慈(Keats), 狄更斯(Dickens),

莎士比亞(Shakespeare)和左拉(Zola)的引用和分析。

抱著沮喪, 羞於面對他嚴厲的父母的心情, 梵古將自己瘋狂的注意力轉向了上帝的世界, 他決定成為一個基督教福音的傳教士。 引用他的文學英雄的話, 現在是時候為為上帝服務了。 在寫給西奧的信中, 文森特傳授弟弟生活的美德。 “我們都是朝聖者, 我們的生活就是從地上到天堂漫長的行走和旅行。 ”

他對宗教的追求又一次失敗了。 1880年夏末, 梵古宣告自己是個藝術家。 在這之前幾個月的信件中他抒發著找尋生命方向的迫切需要。 他寫信給西奧, “如果我什麼也不做, 如果我不一直嘗試, 那我就迷失了。 但是, 你會問我什麼是終極目標。 隨著時間的推移, 目的將會越來越明晰, 就像幾根粗略的輪廓線變為一張草圖, 草圖又變成為一張完整美麗的圖畫一樣。這個過程需要經過反復的思考,嚴肅地勞動,一點一滴的積累,最後才能完成。”

接下來的信件中,梵古開始梳理他的所有畫風的可能性,將自己貢獻給藝術事業。“仔細研究和不斷重複複製巴爾格(Bargue)的作品給了我人物繪畫的洞察力。我已經學會測量和尋找輪廓,因此,感謝上帝,過去對我完全不可能的現在逐漸成為可能。我不再像過去一樣在自然面前無可奈何。”這裡,我們知道梵古自學繪畫的方法。從查理斯•巴格爾的速寫本中,梵古建立了通向大師路的第一塊磚。

從他的信中,我們很明顯看到精神折磨一直伴隨著梵古的藝術工作。當他感覺不適時,他的藝術作品就變得更偉大,更大膽。“我變得越消散,越痛苦,越破碎,我就越能成為偉大藝術復興中的具有創造性的藝術家。”

然而,在追求“偉大的藝術復興”的過程中,梵古的焦慮,抑鬱、總體健康狀況開始惡化。“事實上,就藝術而言,我有一個明確的信念。我知道我想要從我嘔心瀝血的畫作中得到什麼,即使失敗我會儘量嘗試得到它。”

沒有人比西奧更能理解梵古的痛苦,這位年輕的兄弟雖沒有陪伴在梵古身邊,他也試著盡他所有的力量去制服梵古咆哮而激情的火焰。然而,通常情況下都無濟於事。當西奧嘗試幫助梵古時,梵古曾在信中這麼寫道,“當人們告訴我下海是非常危險的,我非常糾結。” 西奧回信寫道,“危險的正中心就是安全。”

從他們往來的信件中,我們看到西奧,這個年輕成功的巴黎藝術經銷商,督促著他的哥哥將他細膩的畫作、精湛的作畫技巧展示出來。如果不是這樣,梵古不可能在他的畫布上使用這麼厚重的顏料;如果不是這樣,他會放慢腳步像一個專業畫家那樣工作,那樣可能收藏家會找上門。梵古相信自己盲目的視覺,簡單地回答說,“我是一個狂熱分子,我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一股力量......我無法澆滅這一團火,我必須讓它燃燒。”

似乎有一種成功即將到來的預感,是他的一生中從未意識到的那種成功,梵古再一次提起筆與西奧爭論他的方法。“現在,你看,我像瘋了一樣工作,但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振奮人心的結果。但我希望這些荊棘能夠開出白色花朵,顯然這些看似無果的奮鬥在勞動成果出來之前一文不值。首先是疼痛然後才是歡樂。”

接著梵古在海牙(Hague)開始以一個藝術家的身份生活,我們又目睹了梵古真誠應對他生命中的失敗。在他父親將他從荷蘭埃頓(Etten)的家中趕走後僅僅幾天,他就給西奧寫了一封發自內心的信,梵古寫道,“在大多數人的眼中我是什麼呢?一個無用的人,一個反常與討厭的人,一個沒有社會地位、而且永遠也不會有社會地位的人。好極了,即使這是事實,我也要以我的作品來表明,這樣一個反常的人,這樣一個毫不足取的人的內心是怎樣的。”

1886年,他搬到了西奧在巴黎的蒙馬特公寓。也正是在這裡,梵古開始繪製如今著名的向日葵系列的草圖,向日葵是一種讓他有特殊親密感的植物,很像他自己,8月的向日葵是大器晚成。更重要的是,向日葵一整天都追隨陽光在天空劃過的弧線;很像梵古期望的通向上帝的路徑。

接著梵古從巴黎搬到法國南部阿爾勒的小鎮上,他希望能畫出可以作為“慰藉苦惱心靈的藝術”的作品。他邀請了藝術家同伴保羅·高更(Paul Gauguin)到阿爾勒與他一起工作作畫。他們在阿爾勒黃房子的短暫相處之後,出現了現在臭名昭著的割耳事件。

1888年12月,在那個災難性的夜晚,梵古被送往醫院去治療他的耳朵,後來住進了法國普羅旺斯小鎮聖雷米(Saint-Rémy)的聖保羅精神病院。就是在聖雷米,梵古寫信告訴他的弟弟,他所有犧牲可能很快就一文不值。不過,富有遠見的梵古仍然意識到他死後有受稱頌的可能性。“受苦而不抱怨,正視痛苦而不憎惡,在學習這種能力的過程中,隨時都有昏倒的危險。不過也許,我們卻有希望瞥見一種朦朧的可能,那就是:在生活的另一面,我們將看出痛苦存在的美麗理由。”

“我想畫我所感受到的,”他告訴西奧,“並且感受我所畫的。”讀了《永遠屬於你的:梵古的信》( Ever Yours: The Essential Letters)之後,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會開始理解如此狂熱的心靈是如何產生如此狂熱的藝術。如果不研究梵古的這些信件,沒有人能夠理解梵古的內心、掙扎以及他“快樂而悲傷”的畫作。

原文選自:每日野獸網站

(編譯:李俊,編輯:劉秀紅)

草圖又變成為一張完整美麗的圖畫一樣。這個過程需要經過反復的思考,嚴肅地勞動,一點一滴的積累,最後才能完成。”

接下來的信件中,梵古開始梳理他的所有畫風的可能性,將自己貢獻給藝術事業。“仔細研究和不斷重複複製巴爾格(Bargue)的作品給了我人物繪畫的洞察力。我已經學會測量和尋找輪廓,因此,感謝上帝,過去對我完全不可能的現在逐漸成為可能。我不再像過去一樣在自然面前無可奈何。”這裡,我們知道梵古自學繪畫的方法。從查理斯•巴格爾的速寫本中,梵古建立了通向大師路的第一塊磚。

從他的信中,我們很明顯看到精神折磨一直伴隨著梵古的藝術工作。當他感覺不適時,他的藝術作品就變得更偉大,更大膽。“我變得越消散,越痛苦,越破碎,我就越能成為偉大藝術復興中的具有創造性的藝術家。”

然而,在追求“偉大的藝術復興”的過程中,梵古的焦慮,抑鬱、總體健康狀況開始惡化。“事實上,就藝術而言,我有一個明確的信念。我知道我想要從我嘔心瀝血的畫作中得到什麼,即使失敗我會儘量嘗試得到它。”

沒有人比西奧更能理解梵古的痛苦,這位年輕的兄弟雖沒有陪伴在梵古身邊,他也試著盡他所有的力量去制服梵古咆哮而激情的火焰。然而,通常情況下都無濟於事。當西奧嘗試幫助梵古時,梵古曾在信中這麼寫道,“當人們告訴我下海是非常危險的,我非常糾結。” 西奧回信寫道,“危險的正中心就是安全。”

從他們往來的信件中,我們看到西奧,這個年輕成功的巴黎藝術經銷商,督促著他的哥哥將他細膩的畫作、精湛的作畫技巧展示出來。如果不是這樣,梵古不可能在他的畫布上使用這麼厚重的顏料;如果不是這樣,他會放慢腳步像一個專業畫家那樣工作,那樣可能收藏家會找上門。梵古相信自己盲目的視覺,簡單地回答說,“我是一個狂熱分子,我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一股力量......我無法澆滅這一團火,我必須讓它燃燒。”

似乎有一種成功即將到來的預感,是他的一生中從未意識到的那種成功,梵古再一次提起筆與西奧爭論他的方法。“現在,你看,我像瘋了一樣工作,但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振奮人心的結果。但我希望這些荊棘能夠開出白色花朵,顯然這些看似無果的奮鬥在勞動成果出來之前一文不值。首先是疼痛然後才是歡樂。”

接著梵古在海牙(Hague)開始以一個藝術家的身份生活,我們又目睹了梵古真誠應對他生命中的失敗。在他父親將他從荷蘭埃頓(Etten)的家中趕走後僅僅幾天,他就給西奧寫了一封發自內心的信,梵古寫道,“在大多數人的眼中我是什麼呢?一個無用的人,一個反常與討厭的人,一個沒有社會地位、而且永遠也不會有社會地位的人。好極了,即使這是事實,我也要以我的作品來表明,這樣一個反常的人,這樣一個毫不足取的人的內心是怎樣的。”

1886年,他搬到了西奧在巴黎的蒙馬特公寓。也正是在這裡,梵古開始繪製如今著名的向日葵系列的草圖,向日葵是一種讓他有特殊親密感的植物,很像他自己,8月的向日葵是大器晚成。更重要的是,向日葵一整天都追隨陽光在天空劃過的弧線;很像梵古期望的通向上帝的路徑。

接著梵古從巴黎搬到法國南部阿爾勒的小鎮上,他希望能畫出可以作為“慰藉苦惱心靈的藝術”的作品。他邀請了藝術家同伴保羅·高更(Paul Gauguin)到阿爾勒與他一起工作作畫。他們在阿爾勒黃房子的短暫相處之後,出現了現在臭名昭著的割耳事件。

1888年12月,在那個災難性的夜晚,梵古被送往醫院去治療他的耳朵,後來住進了法國普羅旺斯小鎮聖雷米(Saint-Rémy)的聖保羅精神病院。就是在聖雷米,梵古寫信告訴他的弟弟,他所有犧牲可能很快就一文不值。不過,富有遠見的梵古仍然意識到他死後有受稱頌的可能性。“受苦而不抱怨,正視痛苦而不憎惡,在學習這種能力的過程中,隨時都有昏倒的危險。不過也許,我們卻有希望瞥見一種朦朧的可能,那就是:在生活的另一面,我們將看出痛苦存在的美麗理由。”

“我想畫我所感受到的,”他告訴西奧,“並且感受我所畫的。”讀了《永遠屬於你的:梵古的信》( Ever Yours: The Essential Letters)之後,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會開始理解如此狂熱的心靈是如何產生如此狂熱的藝術。如果不研究梵古的這些信件,沒有人能夠理解梵古的內心、掙扎以及他“快樂而悲傷”的畫作。

原文選自:每日野獸網站

(編譯:李俊,編輯:劉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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