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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制節目主持人成段子手 原來你是這樣的撒貝南?

晨報記者曾索狄

自嘲“長得像《未成年人保護法》”, 聽馬雲說“我對錢沒有興趣”時忍不住抿嘴笑, 還在節目中變著法子講段子……過去,

撒貝南給人留下的印象, 更多的是法制節目主持人的一絲不苟, 但這兩年, 頻頻亮相綜藝節目的他則更多地呈現“放飛自我”的樣子。

自黑因為“沒有別人白”

從法制節目主持人, 到一不小心就段子滿天飛的綜藝大腕, 撒貝南這兩年的轉變著實不小。 對此, 他風趣表示, 幽默是他原本就有的一面, “不算是找到自我, 然後放飛。 我做節目一直是發自內心的, 是真誠、自由的狀態, 即便是放飛了, 我也是有一根繩拴著的, 那就是法治的底線。 ”說著, 他更歪解“自黑”, 拿自己的“洋媳婦”李白開起了玩笑:“我發現自己膚色確實沒有別人白, 再加上現在我的另一半太白, 我不用自黑, 顏色也已經太清晰了!”

至於網友們頻頻發出的“原來你是這樣的撒貝南”的感歎,

他則擺出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樣, “說實話, 做節目之前我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 我深深地感到內疚, 又發現了自己靈魂不為人知的一部分。 ”玩笑說罷, 他才正色表示, 不會刻意往“段子手”的方向發展, “我在節目中的狀態, 都是隨著導演喊‘三、二、一, 開始’的那一瞬間出現的, 從來沒有刻意準備笑話拿到節目裡說, 況且我也記不住。 我表達的, 都是現場抓到的我認為最好玩的細節, 這是事先無法預測的。 ”

在撒貝南看來, 從法制節目到綜藝節目, 他的跨界絕非“不歸路”, “現在我每條路都在走, 在找不一樣的感覺, 法制節目也從來沒有離開過。 我覺得嘗試不同類型的節目, 沒有特別困難的坎, 最困難的是你把自己限定在某一個類型裡,

只要跨出了這一步, 找到了合適的表達方式, 其他的一切都會順理成章。 ”

而聽到記者談起網友自製的“撒貝南表情包”時, 他也立刻接招, 發了“走開”的表情圖片——圖中被搭檔董卿毫不客氣推開的, 正是撒貝南本尊, “我的同事們經常這麼黑我!”說著, 他又接連丟出他“問號臉”的表情, 大有和媒體“鬥圖”的意思, “我早就不在乎我的盛世美顏了!”

“當評委帶著主持人狀態”

除了嘗試不同的節目類型, 撒貝南在節目中的身份也在發生改變。 今年, 他和劉濤、劉儀偉一起, 在央視的素人喜劇節目《歡樂中國人》中擔綱評委。 談及這段經歷, 他感慨一直沒找到評委的感覺, “主持人當評委, 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我老想主控流程。 而這特別困難,

尤其碰到劉儀偉這麼能說會道的人, 但我就是老想著, 前幾期確實還帶著主持人的狀態。 ”

當然, 在當評委的過程中, 撒貝南自稱獲益良多, “這個節目對我來說是特別的, 因為你面對的是沒有舞臺經驗、真正想把自己的故事講給你聽的普通人。 不管他們表演得怎麼樣, 你都不能苛刻地去從演技上對他們加以評判, 他們的眼神和真誠的狀態, 讓你覺得大家有時候更像是歡樂的一家人。 ”

他透露, 自己印象最深的是一對兄妹, 常年在外打工的哥哥給妹妹編了一首防騙的順口溜, 教她如何與陌生人打交道, 如何保護自己不上當受騙。 “那是我流淚最多的一次, 是真心感受到了兄妹之間的這份情。 而且想到了我妹妹,

我妹妹從小到大基本上沒得到我什麼照顧, 小時候她經常跟在我屁股後面跑, 但我壓根不在意, 覺得她是個累贅, 經常把她打發回家, 躲著她跟同學出去玩, 還騙她的零花錢。 我想來想去, 從小到大沒有給她樹立什麼好的榜樣, 心裡充滿了愧疚, 看到那個節目, 腦海裡浮現的都是我妹妹小時候的樣子。 ”

“每次錄影前都特別焦慮”

有幽默的搞怪時刻, 有感性的流淚瞬間, 台前的撒貝南總是揮灑自如。 但他在受訪時卻承認, 每次錄完節目都特別疲憊, “我回家以後不是話很少, 是基本沒話!太累了, 腦子經常處在缺氧狀態, 回家就癱在沙發上吸氧。 ”他感慨, 做了近20年節目, 至今錄影前都會格外焦慮,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按道理來說, 我早就應該不會有這種狀態了。但比如說明天我要錄兩期《開講啦》,從今天開始發嘉賓的資料、發臺本開始,我內心就特別焦慮。如果有錄影,前一天我就什麼都幹不了,同學聚會、看球賽都不行,覺得不踏實。”

撒貝南說,或許也是這種焦慮感,支持著自己一路走到今天。“真的要是第二天做節目,前一天沒什麼感覺,上臺之前也不會覺得呼吸困難、心跳加速,那可能就是我應該告別這個行業的時候了,好在現在我還帶著這種新鮮感、帶著對職業的敬畏拼命。”

至於未來會否考慮轉型幕後,撒貝南連連否認,“幕後真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有的人可能是全才,像董卿,她真的能夠駕馭團隊,能夠充分地表達自己的創作意圖。但我可能是一個只能在舞臺上實現集體智慧的角色,真讓我去做幕後,做策劃,管理一個團隊,那我肯定瘋了。”

我早就應該不會有這種狀態了。但比如說明天我要錄兩期《開講啦》,從今天開始發嘉賓的資料、發臺本開始,我內心就特別焦慮。如果有錄影,前一天我就什麼都幹不了,同學聚會、看球賽都不行,覺得不踏實。”

撒貝南說,或許也是這種焦慮感,支持著自己一路走到今天。“真的要是第二天做節目,前一天沒什麼感覺,上臺之前也不會覺得呼吸困難、心跳加速,那可能就是我應該告別這個行業的時候了,好在現在我還帶著這種新鮮感、帶著對職業的敬畏拼命。”

至於未來會否考慮轉型幕後,撒貝南連連否認,“幕後真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有的人可能是全才,像董卿,她真的能夠駕馭團隊,能夠充分地表達自己的創作意圖。但我可能是一個只能在舞臺上實現集體智慧的角色,真讓我去做幕後,做策劃,管理一個團隊,那我肯定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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