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道理？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

戲說 “男人有錢就變壞”華說

本地一家晚報的社會新聞版上， 有一條不起眼的消息：胡某與髮妻從擺地攤起步， 一路艱苦創業，

因緣際會， 迅速成為“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人”俱樂部中的一員。 然而有錢之後， 胡某性情大變， 一改往日勤儉持家之作風， 花錢大手大腳之外， 還染得一身惡習， 吃喝嫖賭無所不為， 終致債臺高築妻離子散。 胡某亦不醒悟， 不惜以身試法詐人錢財， 最終鋃鐺入獄。

滾滾紅塵中， 這樣的人生悲劇， 無地無之， 無日無之。 語有之曰， “前車之覆， 後車之鑒”， 但這樣的故事日復一日地上演， 分明顯示著這教訓之無用和虛妄。 見慣了， 也就不以為意了。 這樣的事情， 即便是發生在身邊， 如今也難得在茶餘飯後的閒談中引發“一聲歎息”了。 更多的情形， 是人們大抵會輕描淡寫地一語以結論之：“男人有錢就變壞”。

在當下的人們口口相傳的俗語中， 與“男人有錢就變壞”並行而來的，

還有一句“女人變壞就有錢”。 不知道未來的新世界怎樣， 但就目前而言， 我們生活其中的真實世界， 依然是一個“男權社會”， 男人掌控著整個社會運行的主導權。 因此， “女人變壞就有錢”一說， 更多的是“男人有錢就變壞”的一個注腳和補充說明。 這樣看， 問題的關鍵與樞紐， 還是在“男人有錢就變壞”。

為什麼“男人有錢就變壞”？自然， 在憤世嫉俗的女性看來， 這根本是一個偽問題， 因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是說， 男人這“這東西”， 性本壞， 無所謂有錢沒錢。 但這判斷是否正確， 無從證實也無從證偽， 姑且存疑按下不表。 單說這“男人有錢就變壞”， 其實呢， 這句話本身就給出著答案：男人“變壞”是因為“有錢”。 換言之， “有錢”是男人“變壞”的前奏。

男人變壞的要害， 其實就是一個字：“錢”。

然則“錢”這個東東， 究竟是何物， 直叫男人變壞？西晉文學家魯褒在其名篇《錢神論》對此有一段淋漓盡致的描述：“……字曰“孔方”。 失之則貧弱， 得之則富強。 無翼而飛， 無足而走。 解嚴毅之顏， 開難發之口。 錢多者處前， 錢少者居後。 處前者為君長， 在後者為臣僕。 ……　無位而尊， 無勢而熱。 排朱門， 入紫闥；錢之所在， 危可使安， 死可使活；錢之所去， 貴可使賤， 生可使殺。 ……”

莎士比亞在《雅典的泰門》裡的描述更為直白：“金子！黃黃的， 發光的， 寶貴的金子！……它可以使黑的變成白的， 醜的變成美的， 錯的變成對的， 卑賤變成尊貴， 老人變成少年， 懦夫變成勇士……這黃色的奴隸可以使異教徒聯盟， 同宗分裂；它可以使受詛咒的人得福，

使害著灰白色的癩疾病的人為眾人所敬愛；它可以使竊賊得到高爵顯位， 和元老們分庭抗禮；它可以使雞皮黃臉的寡婦重做新娘， 即使她的尊容會使染惡瘡的人見了嘔吐， 有了這東西也會恢復三春的嬌豔。 它會使冰炭化為膠漆， 仇敵互相親吻；它會說任何的方言， 使每一個人唯命是從。 它是一尊了不得的神明， 即使它住在比豬巢還卑劣的廟宇裡， 也會受人膜拜頂禮。 ”

由是觀之， 這位“孔方”兄的神通和偉力確實非同一般， 而且中外皆然， 古今一也。 它能轉禍為福， 因敗為成， 顛倒黑白， 混淆是非……總而言之， 簡直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如此神通和偉力， 讓一個男人變壞， 豈不是小菜一碟。 錢的這份神通和偉力，

在日常生活中， 人們常以一句俗語概括之：“有錢能使鬼推磨”。 鬼尚如此， 而況人乎， 而況乎？

那麼， 錢的神通與偉力從何而來？從這裡而來：錢， 正經而學術地說， 貨幣， 乃是“一般等價物”。 像任何其他商品一樣， 它是一種商品， 卻是一種特殊的商品。 它是價值尺度， 一切其他商品以之標價；它是交換媒介， 能交換萬物以及與萬物交換。 正因為如此， 它超越萬物， 淩駕於萬物之上。 擁有了它， 就意味著擁有了萬物。 “貨幣萬能”， 此之謂也。 正是這種超越萬物的地位， 造就了錢的神通與偉力。 而對人們來說， 擁有了錢， 也就意味著擁有了這種神通與偉力。

既然人世間的萬物以錢標價， 以錢交換， 錢自然而然地成為人們所面臨的一項最主要的局限條件。 一個人擁有的錢之多寡，也就成為一個人不同的局限條件。一般而言，一個人擁有的錢越多，其物質局限就越少。直接以貨幣標價的金錢物品不論——錢越多，自然局限就越少，即便是在健康、知識、自由這樣的非金錢物品上，錢之多寡也是極為重要的局限條件。是的，錢不能衡量健康，但有錢能夠負擔起更好的醫療服務；錢不能衡量知識，但有錢可以接受更良好的教育；錢也並不能衡量自由，但有錢顯然意味著更大的空間和餘地可以選擇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這樣看，“男人有錢就變壞”其實是說在局限條件的變化。一個男人，從沒錢到有錢，意味著他所面臨的局限打開了。局限條件變了，他的行為也隨之變化。有錢了，他進了高檔餐廳；有錢了，他進了娛樂場所；有錢了，他進了賭場；有錢了，他包起了“二奶”……驀然之間，在人們的眼中，這個男人似乎突然與以往判若兩人了。其實呢，男人還是那個男人，只不過有錢之後，當初制約他行為的條件放寬了，於是乎就“變壞”了。換言之，上述的種種行為，這個男人當初沒錢的時候，非不想也，是不能也，因而不為也。

不期而至的財富，往往會成為“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男人有錢就變壞”之現象，其實是“不可承受之輕”表現之一種。而在這關頭人們的不同選擇，分明地彰顯著不同的人生取向。

一個人擁有的錢之多寡，也就成為一個人不同的局限條件。一般而言，一個人擁有的錢越多，其物質局限就越少。直接以貨幣標價的金錢物品不論——錢越多，自然局限就越少，即便是在健康、知識、自由這樣的非金錢物品上，錢之多寡也是極為重要的局限條件。是的，錢不能衡量健康，但有錢能夠負擔起更好的醫療服務；錢不能衡量知識，但有錢可以接受更良好的教育；錢也並不能衡量自由，但有錢顯然意味著更大的空間和餘地可以選擇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這樣看，“男人有錢就變壞”其實是說在局限條件的變化。一個男人，從沒錢到有錢，意味著他所面臨的局限打開了。局限條件變了，他的行為也隨之變化。有錢了，他進了高檔餐廳；有錢了，他進了娛樂場所；有錢了，他進了賭場；有錢了，他包起了“二奶”……驀然之間，在人們的眼中，這個男人似乎突然與以往判若兩人了。其實呢，男人還是那個男人，只不過有錢之後，當初制約他行為的條件放寬了，於是乎就“變壞”了。換言之，上述的種種行為，這個男人當初沒錢的時候，非不想也，是不能也，因而不為也。

不期而至的財富，往往會成為“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男人有錢就變壞”之現象，其實是“不可承受之輕”表現之一種。而在這關頭人們的不同選擇，分明地彰顯著不同的人生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