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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年來,源於軍裝的那些微笑與眼淚

成長中的苦與樂, 奔三路上的夢想

文|小狼

一歲, 我睜開的第一眼看到一個美女, 一個帥哥, 他們讓我叫他們媽媽, 爸爸。 他們讓我笑,

我哭!一群老人笑, 我哭!

兩歲, 我喊爸爸, 媽媽, 奶奶, 爺爺, 姥姥, 老爺, 一群人笑。 跌倒了, 我哭, 一個小丫頭和我搶玩具, 我哭, “姐姐還我”, “不還”, 當姐的不讓著小弟, 小丫頭被罵了, 我笑, 姐姐哭。

三歲, 和鄰家姐姐, 姐姐成天瘋一天嘻嘻哈哈的, 藍天, 白雲, 柳樹, 小河, 小山似乎我生活的這個世界就是天堂, 耳邊卻常常聽到一些大人在哀歎, 玩的高興時老爺一出現不得不乖乖回家, 不知為什麼我總是那麼怕老爺, 總感覺老也很高大, 很威武, 很莊重, 很可怕。

四歲, 看著爺爺頭上的白髮比黑髮多了真有意思, 我笑了。 大人都我問:“姥姥, 老爺好, 還是爺爺, 奶奶好?”我想都沒想的回答說“爺爺, 奶奶好”, 因為心裡想我總在姥姥, 老爺身邊他們對我的約束太多了。

大人們哀歎說小孩真好, 我心裡說話大人多好不用人管, 我要快快長大!

五歲, 換了環境, 搬到城市, 上了幼稚園, 我哭, 這兒太不自由了, 雖然那個阿姨(老師)挺好看的, 但她管得太多了。 有件事我覺得可笑, 吃飯時媽說自己愛吃魚頭把魚肉都給我, 我笑, 傻媽媽, 竟愛吃魚頭。 生活真好啊, 偶爾的不好是我經常和姐姐打架, 之後是一起被媽打, 然後哭, 說再也不敢了!

六歲, 逛公園, 看冰燈, 一群孩子賽自行車, 姐姐騎車把我載摔了, 她和我都哭, 媽媽剛走她就不哭了, 竟笑了, 大騙子, 壞姐姐。 但我納悶的是為什麼我和姐姐總打架但總氣不過幾天就又會和好, 好笑。 看著爸爸, 媽媽早出晚歸累但我覺的我們一家快樂, 我還要笑。

七歲, 回到農村和姥姥, 姥爺一起住。 姥姥:“為什麼我們這個院子這麼多的人”, 孩子“因為我們別人在這租房子啊。 ”姥姥:“那個男孩叫什麼名, 我跟他一起玩了”。 他和姐姐同歲, 和他一起玩真好, 我笑。 三人組成立, 三個人笑。 一起上了小學, 哭。

八歲, 被大孩子欺負, 我哭, 這招真好使, 那些大孩子立馬陪笑哄人。 我欺負比我小的, 我笑他們哭, 他們哭我跑。 還是笑。 為了多吃些好吃的, 我把買的零食贊了起來, 媽回來我把一堆吃的展示給她看, 不知怎的, 媽的眼裡有淚水, 心疼的眼淚。 我的笑凝固了。

九歲, 經常挖野菜, 野瘋, 到姥姥, 姥爺為那個牛場做飯的地方觀光(看牛), 我拿石子打牛, 我笑, 牛發瘋似的很近, 就那麼近的要撞到我, 我哭。 和姐姐在牛場吃飯感覺那飯不好吃, 但那些幹了一天的活的工人卻吃了很多。 被迫和老爺幹活, 但還是很快樂, 我笑。

十歲, 他家要般回老家了, 三人組要散了, 他走那天我哭了。 考完試, 結果姐姐還是第一, 我又是倒數, 但我不在乎, 我傻笑, 媽媽, 也笑。 朦朧地喜歡一個小女孩,

離別了, 我哭。 和爸爸, 媽媽長時間沒見我哭。

十一歲, 搬家城市, 不適應城裡的生活, 處處格格不入, 我哭。 不理解媽媽為什麼不能陪我, 我哭。 回家拜年受一大堆人誇獎我哭笑不得, 有的人對我和我的堂姐弟間不公平, 我明顯感覺對我的偏愛令我不適應。

十二歲, 學習還行, 但還是不愛學習, 我笑。 一件小事我哭了, 不知為什麼, 我不想再哭了。 再也不哭, 絕對不哭!爸爸, 媽媽令我總是那麼遠, 無所謂了。 我要成長不能再像個小孩子了。

十三歲, 我喜歡學習了, 但卻看重了成績, 感覺學習壓力大了。 姐的成績下來了, 我們情況反了, 不知姐現在怎麼了, 姐, 我, 姥一個小的家。 小但快樂!

十四歲, 姐有時叛逆, 我也以為自己大了翅膀硬了。 那天,姥說我,我頂她,姥哭了,我把自己關自己的屋裡狠狠的打自己兩個耳光,我發誓自己以後無論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都不能和家裡的人犯渾。

十五歲,姐要被開除了,家裡亂成一團粥,媽為了我和姐做了很多,但年少的我們不是那麼懂事。姐選擇了她的道路,我也要走好我的求學道路,一切都為了我的特別的家。

十六歲,努力後進了高中,開心。但不知為什麼成績總不好,破罐子破摔,還好交了一些好朋友,我笑。只是家人四散八離,習慣了。一次竄門聽到那個媽對她的孩子說她愛吃魚頭,我想,“傻孩子,竟真以為他媽愛吃魚頭”。突然間我的心沉了。姨姥走了,我感到了失去親人的痛苦,我要學會珍惜擁有!

十七歲,我報的文科,煩人,我是喜歡文科但真沒想到文科女生這麼多。我不擅長和女生打交道(雖然小學總愛和女生鬧),但畢竟生活還要繼續!沒想到交了幾個女生好朋友,我希望世上有純真的友誼。我又開始重視學習了,竟被別人認為是好學生,我只能無奈的苦笑。面對學習過程中的困惑卻只能一個人苦惱。

十八歲,學業壓力大大了,或許說除此之外的一些事情更讓我困惑,真是越長大越孤單,越長大越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句話真對,我相信真正的友誼是金子能經受時間的磨練。哈哈!

十九歲,在應對高考的這些日子裡我真的明白了姥和姥爺的好,假如再問我姥與姥爺和爺與奶誰好,我會毫不猶豫說姥和姥爺好。我才發現姥爺是那麼矮小和瘦弱。在交友與人際的迷茫中熬出頭。十二年的努力喔相信我會贏。再見媽,我明白了媽也只是個普通女人,但她在我心中永遠偉大,漂亮。我要更加堅強,即使笑不出來,也絕對不再哭。

二十歲,我在美麗的大學裡學到了很多,思想成熟了很多(相較于中學時代),遇到了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人,遇到了我是敬佩的學者。我笑嘻嘻的享受著大學裡的一切美好,卻也不得不承受“小社會”裡的爾虛我詐,憂傷有時亦無處訴說.

二十一歲,大學總是充滿了機會,我有幸抓住了機會到了臺灣交換學習。在新的地區,不同的歷史環境下我遇到了很多新奇的事情,旅行的美好留下了很多歡快的笑臉,異地的無奈卻不致於將我撂倒。But,正如九把刀所說,人生最怕的就是這個but,我被初愛的情感所撂倒,失戀的哭泣發洩了多年乾涸眼窩的苦澀。But,這裡我想說的這個but,那就是我不會被這次打擊撂倒,此後我只會更堅強,為了關心我、在意我的人。

二十二歲,大四的日子很忙碌,很煎熬。這一年沒有太多的課程,參加了社會的實習,工作時很忙,不工作時偶爾很閑。在離開學校前有個不得不面對的難關,那是反反復複的畢業論文寫作與答辯。熱熱鬧鬧的穿上了學士服拍畢業照,然後開心的笑著和身邊的老師與同學們各種合影,再然後同班師生最後的狂歡,開始時歡笑著把酒言歡,可是吃著喝著卻淚流滿面。再見了,我的同學,我的老師,我的大學。走出校園,站在人生的另一個十字路口,我該何去何從?參加公務員考試,落敗;找工作,並不順利;看到了一條新聞,徵兵工作火熱開展,我心中的火焰開始炙熱。

二十三歲,在火熱的軍營裡,體驗著集體生活的酸甜苦辣。新兵營的日子感覺特別的煎熬與難受,在曾經嚮往的地方裡受苦受累,每天都像打了雞血似的訓練,比拼。備受折磨的日子見過了太多的眼淚,有思鄉的淚、有委屈的淚、有難受的淚……但是,即使在這苦逼的日子裡,我們的集體中也永遠少不了歡聲笑語。有人說,經歷過一起哭與笑的青春才是有意義的青春。下連後,作為一名新兵,身體上的累逐漸少了,可是心理上的累多了。在等級森嚴的環境中,新兵總是小心翼翼,低人一等,但也備受保護。在每日枯燥,單調的環境中,逐漸的竟養成了一些好習慣,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

二十四歲,我從一名小心翼翼的新兵開始努力向著老兵們學習!儘管有時會覺得不公平,覺得等級森嚴,覺得我們很苦,但是還是會露出笑臉去執行上級的命令,跟著老兵樂呵呵的完成任務。這一年經歷了許多自己以前不會做,不可能做的事情。困惑過,迷茫過,咒駡過,經歷過才覺得其實自己收穫了許多。

二十五歲,成了一名老兵,對軍營的適應強了許多,剛下連時連長強調的“以連為家”能夠體會到,自覺做到。面對新兵叫自己也從最初的不適應到接受了。可是,那一聲班長並不是白叫,從此幫助他們學專業,帶著他們一起出公差,在那些苦與樂的日子看著他們稚嫩的或開心或鬱悶的臉我想起了自己的那一年。這一年我再次確定了目標,為了提幹而努力,奮鬥了,失敗了。沮喪過,振作了,人生不就是這樣嗎!沒有那麼多的一帆風順。

二十六歲,以全連得票第一,黨支部一致同意的結果光榮的轉了士官。從義務兵到士官,隨著名稱的變化隨之而來的還有責任的變化。義務兵兩年更多的是去跟著幹,成了士官要帶領著義務兵幹,帶著他們學習業務,然後帶領他們值班執勤。可是,儘管有時候覺得自己盡力了,但是還是會被個別人的淘氣與闖禍所殃及,你是班長要負責。這一年,操心,很累,會因為同志們的氛圍而心情起伏。但是,我知道自己還有夢想,繼續努力,這一次我成功了。

二十七歲,再一次回到學校,成為一名軍校學員。身邊的同學來自五湖四海,來自全軍各個單位!我們的經歷相同,我們都懷有夢想。我們活潑好動,也勤奮好學,雖然我們也會偷懶與放縱,但是我們知道接下來等著我們的是更多的責任與義務。有失落,有挫敗,有開心,有不舍,但是還有未來,即將奔三了,但是心不老,就青春!

那天,姥說我,我頂她,姥哭了,我把自己關自己的屋裡狠狠的打自己兩個耳光,我發誓自己以後無論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都不能和家裡的人犯渾。

十五歲,姐要被開除了,家裡亂成一團粥,媽為了我和姐做了很多,但年少的我們不是那麼懂事。姐選擇了她的道路,我也要走好我的求學道路,一切都為了我的特別的家。

十六歲,努力後進了高中,開心。但不知為什麼成績總不好,破罐子破摔,還好交了一些好朋友,我笑。只是家人四散八離,習慣了。一次竄門聽到那個媽對她的孩子說她愛吃魚頭,我想,“傻孩子,竟真以為他媽愛吃魚頭”。突然間我的心沉了。姨姥走了,我感到了失去親人的痛苦,我要學會珍惜擁有!

十七歲,我報的文科,煩人,我是喜歡文科但真沒想到文科女生這麼多。我不擅長和女生打交道(雖然小學總愛和女生鬧),但畢竟生活還要繼續!沒想到交了幾個女生好朋友,我希望世上有純真的友誼。我又開始重視學習了,竟被別人認為是好學生,我只能無奈的苦笑。面對學習過程中的困惑卻只能一個人苦惱。

十八歲,學業壓力大大了,或許說除此之外的一些事情更讓我困惑,真是越長大越孤單,越長大越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句話真對,我相信真正的友誼是金子能經受時間的磨練。哈哈!

十九歲,在應對高考的這些日子裡我真的明白了姥和姥爺的好,假如再問我姥與姥爺和爺與奶誰好,我會毫不猶豫說姥和姥爺好。我才發現姥爺是那麼矮小和瘦弱。在交友與人際的迷茫中熬出頭。十二年的努力喔相信我會贏。再見媽,我明白了媽也只是個普通女人,但她在我心中永遠偉大,漂亮。我要更加堅強,即使笑不出來,也絕對不再哭。

二十歲,我在美麗的大學裡學到了很多,思想成熟了很多(相較于中學時代),遇到了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人,遇到了我是敬佩的學者。我笑嘻嘻的享受著大學裡的一切美好,卻也不得不承受“小社會”裡的爾虛我詐,憂傷有時亦無處訴說.

二十一歲,大學總是充滿了機會,我有幸抓住了機會到了臺灣交換學習。在新的地區,不同的歷史環境下我遇到了很多新奇的事情,旅行的美好留下了很多歡快的笑臉,異地的無奈卻不致於將我撂倒。But,正如九把刀所說,人生最怕的就是這個but,我被初愛的情感所撂倒,失戀的哭泣發洩了多年乾涸眼窩的苦澀。But,這裡我想說的這個but,那就是我不會被這次打擊撂倒,此後我只會更堅強,為了關心我、在意我的人。

二十二歲,大四的日子很忙碌,很煎熬。這一年沒有太多的課程,參加了社會的實習,工作時很忙,不工作時偶爾很閑。在離開學校前有個不得不面對的難關,那是反反復複的畢業論文寫作與答辯。熱熱鬧鬧的穿上了學士服拍畢業照,然後開心的笑著和身邊的老師與同學們各種合影,再然後同班師生最後的狂歡,開始時歡笑著把酒言歡,可是吃著喝著卻淚流滿面。再見了,我的同學,我的老師,我的大學。走出校園,站在人生的另一個十字路口,我該何去何從?參加公務員考試,落敗;找工作,並不順利;看到了一條新聞,徵兵工作火熱開展,我心中的火焰開始炙熱。

二十三歲,在火熱的軍營裡,體驗著集體生活的酸甜苦辣。新兵營的日子感覺特別的煎熬與難受,在曾經嚮往的地方裡受苦受累,每天都像打了雞血似的訓練,比拼。備受折磨的日子見過了太多的眼淚,有思鄉的淚、有委屈的淚、有難受的淚……但是,即使在這苦逼的日子裡,我們的集體中也永遠少不了歡聲笑語。有人說,經歷過一起哭與笑的青春才是有意義的青春。下連後,作為一名新兵,身體上的累逐漸少了,可是心理上的累多了。在等級森嚴的環境中,新兵總是小心翼翼,低人一等,但也備受保護。在每日枯燥,單調的環境中,逐漸的竟養成了一些好習慣,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

二十四歲,我從一名小心翼翼的新兵開始努力向著老兵們學習!儘管有時會覺得不公平,覺得等級森嚴,覺得我們很苦,但是還是會露出笑臉去執行上級的命令,跟著老兵樂呵呵的完成任務。這一年經歷了許多自己以前不會做,不可能做的事情。困惑過,迷茫過,咒駡過,經歷過才覺得其實自己收穫了許多。

二十五歲,成了一名老兵,對軍營的適應強了許多,剛下連時連長強調的“以連為家”能夠體會到,自覺做到。面對新兵叫自己也從最初的不適應到接受了。可是,那一聲班長並不是白叫,從此幫助他們學專業,帶著他們一起出公差,在那些苦與樂的日子看著他們稚嫩的或開心或鬱悶的臉我想起了自己的那一年。這一年我再次確定了目標,為了提幹而努力,奮鬥了,失敗了。沮喪過,振作了,人生不就是這樣嗎!沒有那麼多的一帆風順。

二十六歲,以全連得票第一,黨支部一致同意的結果光榮的轉了士官。從義務兵到士官,隨著名稱的變化隨之而來的還有責任的變化。義務兵兩年更多的是去跟著幹,成了士官要帶領著義務兵幹,帶著他們學習業務,然後帶領他們值班執勤。可是,儘管有時候覺得自己盡力了,但是還是會被個別人的淘氣與闖禍所殃及,你是班長要負責。這一年,操心,很累,會因為同志們的氛圍而心情起伏。但是,我知道自己還有夢想,繼續努力,這一次我成功了。

二十七歲,再一次回到學校,成為一名軍校學員。身邊的同學來自五湖四海,來自全軍各個單位!我們的經歷相同,我們都懷有夢想。我們活潑好動,也勤奮好學,雖然我們也會偷懶與放縱,但是我們知道接下來等著我們的是更多的責任與義務。有失落,有挫敗,有開心,有不舍,但是還有未來,即將奔三了,但是心不老,就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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