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年七月四日那一天, 當時我正彈著吉他唱喬治.哈里森的歌〈My SweetLord〉, 我清楚聽見有個無形的聲音叫我轉身回頭看。 我一轉身, 就看見了它──真相。
這一回頭, 我看見了虛空;我看見天底下最荒謬的事。 平常, 我們只能看見眼前一百八十度的視野, 但這只是事實的一半;驚人的是, 我們還有另一半的存在是完全沒被覺察到的。
要向人們解釋何謂眼前一百八十度, 最好的方式就是請他們像打開翅膀一樣張開雙臂, 然後水準地往後伸展, 直到左右兩邊都剛好看不見手臂為止;如此一來, 他們便可輕易地瞭解, 我們的視野範圍剛好是一百八十度。
接著我想指出, 如果有人想看見他們認為當下自己背後是什麼東西, 那麼, 他們就必須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認為自己背後是什麼東西上。
事實上,
注意力的轉移,
會改變我們眼前一百八十度的場景所出現的景象,
因實相是隨著觀察者而變化的。
我們一直不曉得自己只能看見眼前一百八十度的視野, 是因為我們的另一半存在是未顯化的, 因此我們往往會忽略它。
但這一次我轉身回頭看, 竟然可以看見三百六十度!而我原來正常視野所看不見的另一邊,
換句話說, 我不但看見身後的虛空, 同時也看見眼前的客廳, 並且是看見客廳的真實面貌。
見到這般景象, 我終於瞭解, 我眼前的客廳只是銀幕上的畫面──一張全像圖(holographicpicture)。 我根本不在客廳;真正的我, 是覺知。
我終於明白,
我一直是那緊貼在銀幕(某種類似電影銀幕的東西)上的純粹覺知;而它正是我們每個人的本來面目。
那是一個大得不得了的全像式銀幕。 我能看見顯現客廳的銀幕, 同時也能看見我身後的無窮無盡。 我趕緊草草地記下這一切, 但我看到的景象持續在變化中。
事實上, 我只要停下手中的筆, 實相就會讓我看見那一直在我們身後的東西──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