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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崩:真正的香格里拉

雨崩, 位於梅裡雪山神女峰下, 終年被卡瓦格博的妻子緬茨姆以及將軍峰所庇護。 傳說, 雨崩在很久以前並不被外界所知。 後來, 山后有一個老人常到瀾滄江邊的西當村借糧, 西當村人誰也不知道老人從哪兒來, 便有人跟蹤他,可總是走著走著就不見了。 有人想出一個辦法, 當老人再來借糧時, 西當村人說:“這次不借給你青稞, 也不借麥子, 借給你小米。 ”他們幫著老人把口袋扛上肩時, 乘機在口袋上紮了一個洞。 小米一路漏著,村民們就緊跟著。 結果在山頂森林裡一塊巨石下, 小米沒了, 他們奇怪極了,

眾人掀開巨石, 卻發現裡面可以繼續前行, 就這樣他們來到了山下的村子, 這個村子就是今天的雨崩。

雨崩村分為上雨崩和下雨崩, 兩個村落分佈在梅裡雪山下一片寬廣而狹長的山谷中, 村子東北有緬茨姆、將軍峰等雪峰雄峙, 西南被奔騰瀾滄江割斷,

與白馬雪山遙遙相望;上、下村之間落差近500米, 典型的藏式建築與白塔、雪山形成了一幅絕美的田園畫。 由於雨崩全村只有一百九十多人, 加之交通不便, 山路陡峭,與外界溝通很少, 每個到過雨崩的人都堅信這裡就是真正的香格里拉。 從西當到雨崩, 先是上山后是下山, 所謂的路就是朝聖者和馬幫在原始森林裡走出來的路, 山道的坡度基本都在60度左右, 下坡時根本停不住腳, 一會在原始森林中穿越, 一會在馬幫走出的泥濘路上淌行, 接近山頂埡口海拔為3700米, 春冬季節更是風雪彌漫。

要到雨崩, 即使騎馬也需要五、六個小時, 但路途的艱險並沒有阻擋一路的美景和大家對香格里拉的嚮往, 一路行去, 我們不知道自己是在詩境還是在夢境,

看那群山蜂擁而至, 在大地上踩踏出歲月深深的溝壑,看那瀾滄江奔騰而去,沖刷著歷史的煙雲, 雪山之巔, 風雪彌漫, 掩藏著通往天堂的秘徑, 亙古的冰雪悄無聲息的消融,洗滌著塵世中的風塵, 森林裡斑斕的色調, 燦爛燃燒著整個世界, 透過樹林縫隙灑下的斑駁陽光, 輕輕撫摸著那些匍匐在地的老樹, 一圈一圈清點著歲月的年輪。

一個曠世的桃源, 雪山環繞, 一條陡峭而險峻的山道連著另一個世界。 越過山口, 下到穀底, 綠草茵茵, 流水潺潺, 古木參天, 靜靜坐在藏民家裡, 看那青稞被收割後的空曠土地上, 駿馬和羊群,還有雲天裡的山鷹, 你伸手就似乎可以觸及的雪山冰川, 用心向他們傾述,

用心和他們交流, 時空停止變幻, 那是我們真正的家園。 在這個只有190多人幾乎與世隔絕的村落, 一切現代化的東西都是多餘的, 有的只是淳樸的民風和藏民們熱情的笑臉。

在雨崩, 我們選擇住在了徒步者之家, 在這個小木屋的二樓, 我的床正好對著窗戶,

推開窗戶,緬茨姆和五冠峰就在我的頭頂, 我就那樣靜靜的仰望著它, 與她用心訴說一切快樂。 永遠的雪山, 亙古不變的容顏, 任憑時世變遷, 挺拔的身姿依然。 徒步者之家的男主人叫阿南柱, 是個熱情而憨厚的藏族漢子, 聊了一會天, 阿南柱便熱情的拉著我去木屋的牆壁, 牆上貼著幾張複印的東西, 阿南柱很自豪的笑著對它指了指, 我仔細一看, 原來是一張《迪慶日報》, 報導他和另外兩個人帶頭在村子開客棧接待遊客的事蹟。 由於雨崩的交通和資訊閉塞, 至今仍保留了古老而獨特的一妻多夫文化和生活習俗, 村中許多人都墨守著兄弟共老婆的傳統婚姻方式。

而阿南柱也不另外,他就和他弟弟共同娶了一個老婆阿姆,一個熱情開朗有著三個孩子的精明女人、一個年輕快樂得讓我們誤以為是阿南柱的女兒的女人。由於阿南柱人厚道而精明,以前又外出打過工,見過些世面,因此對漢族的一些文化和習俗也能坦然接受。在他的帶動下,他和村子裡的阿青布等三個人率先開起家庭客棧接待外來的旅遊者,如今村子裡家家都開始做旅遊,有的開客棧,有的牽馬載客人進出雨崩。而在市場經濟無孔不入的今天,雨崩村卻還保留著原始的共產分配方式,為了保證帶動那些能力較差的村民共同富裕,不管哪家哪天接待多少客人,主人必須按每個客人十元的標準拿出來給村子裡沒有攬到客人的村民平分。

而阿南柱也不另外,他就和他弟弟共同娶了一個老婆阿姆,一個熱情開朗有著三個孩子的精明女人、一個年輕快樂得讓我們誤以為是阿南柱的女兒的女人。由於阿南柱人厚道而精明,以前又外出打過工,見過些世面,因此對漢族的一些文化和習俗也能坦然接受。在他的帶動下,他和村子裡的阿青布等三個人率先開起家庭客棧接待外來的旅遊者,如今村子裡家家都開始做旅遊,有的開客棧,有的牽馬載客人進出雨崩。而在市場經濟無孔不入的今天,雨崩村卻還保留著原始的共產分配方式,為了保證帶動那些能力較差的村民共同富裕,不管哪家哪天接待多少客人,主人必須按每個客人十元的標準拿出來給村子裡沒有攬到客人的村民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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