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職業化進行了第24年以後, 在明年, 也就是2018年, 北京終於會迎來頂級聯賽的第一次德比——北京人和, 于昨晚2比0戰勝新疆天山雪豹隊, 提前兩輪沖超成功, 於是, 京城會在明年的中超聯賽中破天荒地擁有兩支球隊。
北京人和, 原諒我還是有點不習慣這個稱呼, 我更習慣稱呼他為貴州人和, 當然, 如何稱呼, 這是個人習慣, 也許陝西的球迷習慣稱呼他們為陝西人和或者陝西滻灞, 我之所以習慣稱呼貴州人和, 是因為他們曾經在貴州留給我深刻印象, 他們曾在2013年的足協杯決賽中兩回合擊敗廣州恒大, 讓後者的“三冠王”夢想破滅——乖乖, 當年如日中天的廣州恒大, 在兩回合的比賽中能輸球, 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呢!
然而, 這些歷史, 俱往矣, 從上海到西安到貴州到北京, 東南西北, 逡巡于祖國大江南北的這家俱樂部, 最終落戶在了北京, 最終定居在了北京,
到京城去, 是一條最艱難的路。
無論在西安還是在貴州, 他們原來都是獨苗, 西安有球市, 貴州有政策, 貴為一方諸侯, 盡得風流, 而最終遷徙京城, 還得在次級聯賽開始起步——從中超降到中甲以後, 重新回來已經不容易, 而且人生地不熟, 又加上京城大, 居不易, 如此種種困難都抵擋不住遷徙的雄心, 只能證明, 俱樂部的老闆, 戴氏兄妹“看”得高, “站”得遠, 真可謂:
不畏浮雲遮望眼, 自緣身在最高層。
但現在問題來了, 中甲蟄伏兩年, 終於實現沖超願望, 重返中超以後, 北京人和接下來要面對的現實是, 如何在京城德比中撼動北京國安的地位。
這篇文章, 大, 而且長。
從理論上說, 北京這麼大的城市, 擁有兩支中超球隊, 並不意外, 也是理所當然, 同樣作為一線城市, 上海德比, 廣州德比已經成為現在中超每年的固定節目,
為什麼北京德比出現這麼遲?那還真的與北京這座城市的特質有關係。
和廣州, 上海20多年的風雲變幻相比, 北京穩定, 這種凝固的穩定, 簡直讓人窒息, 北京國安所秉持的“公益足球”的理念讓他們驕傲, 也讓他們迷茫。
要賺錢?賺不了;花太多錢?不願意;成績太差, 京城球迷不答應, 也和北京的城市形象不符;退出?那就更加不可能。
帶著鐐銬跳舞, 螺螄殼裡做道場的北京國安最終只能以“公益足球”的姿態堅持20年——然而, 這種“堅持”終於被打破。
於是, 北京也開始求變, 中赫的加入, 使20多年的北京國安變成了“北京中赫國安”。 求變本是好事, 不過一來需要時間, 二來, 身處天子腳下, 資源固然得天獨厚, 但成也蕭何敗蕭何, 北京作為政治文化中心, 做事畢竟不如上海、廣州這些商業城市來得灑脫自如, 而職業足球, 卻恰恰是最需要擺脫意識形態束縛的產品, 從“公益足球”轉變為“市場足球”, 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當然,從另一個角度看,求仁得仁——廣州足球曾經有過一元賤賣的時候,上海申花也經歷過差點無人接手,也經歷過差點外遷的時刻,看到賊吃肉,也要看到賊挨打,這種市場中的殘酷淬煉,京城足球又何曾體驗過呢?
現
在,這種市場的殘酷,要讓帶著“北京”名號的人和來體驗了——據實而論,和恒大申花相比,國安在京城的優勢更加明顯,他們簡直是“壟斷性”的優勢,所以,問一聲沖上中超的人和,這種殘酷,你們準備好了嗎?
當然,從另一個角度看,求仁得仁——廣州足球曾經有過一元賤賣的時候,上海申花也經歷過差點無人接手,也經歷過差點外遷的時刻,看到賊吃肉,也要看到賊挨打,這種市場中的殘酷淬煉,京城足球又何曾體驗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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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市場的殘酷,要讓帶著“北京”名號的人和來體驗了——據實而論,和恒大申花相比,國安在京城的優勢更加明顯,他們簡直是“壟斷性”的優勢,所以,問一聲沖上中超的人和,這種殘酷,你們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