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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侖與王石對談:一輩子能活出幾種人生

王石和馮侖是如何將自己的人生活出這麼多樣的呢?

馮侖:被好奇心牽引向前

其實, 我從小就對人、對社會充滿了好奇心。 比如, 現在我就被今日頭條“害慘”了, 每天都因為它少睡兩小時, 因為我每天都很好奇它推送了什麼。 它不斷地推, 我就老看, 我就像是一個“人間觀察者”的角色。

我是巨蟹座, 我想找一個海盜聊天, 為這事兒琢磨了挺久, 我今年確實約了。 其實海盜很文明的, 他們就像江湖大哥, 你覺得他有很多特殊背景, 但是實際上他們跟我們沒什麼不同。 我想和海盜聊天也沒有什麼直接目的,

就是想弄清楚, 海盜都是怎麼生活的。

我到美國後突然發現, “太空探索”在民間其實挺普通的, 沒我們這邊講得這麼玄乎。 去年我在英國參加王總(王石)安排的“深潛”課程時, 參觀了當地的一家建築事務所, 他們有個“月亮上的建築”模型, 讓人特別震撼, 那是 NASA(美國航空航天局)要求這家公司在 2020年前完成的任務。 自從發現太空其實離我們很近後, 我的興趣就一下子從人、地球轉換到太空了。 後來, 我遇見了一個做火箭公司的年輕人, 就投資了他, 也成了他的客戶, 決定發射一顆自己的小衛星。

因為性格上的一以貫之, 我一直被好奇心牽引著往前走, 只要條件允許, 我就會進一步觀察。

王石:生活源於個人情趣

我過去玩登山、滑雪、滑翔、深潛,

最近又已經組建了交響樂團, 個人興趣是非常重要的。 比如我喜歡探險, 開個越野車出去玩也比較適合我的性格。 大家都知道我在登山, 卻不知道我在飛滑翔傘, 我最好的運動成績不是登頂珠峰, 而是在 2000年, 創造了中國滑翔傘攀高 6100米的記錄, 這個記錄直到去年 10月份才被打破。

我和馮侖還一起去登過乞力馬札羅山, 當時十幾個企業家報了名, 我們還很興奮。 但是到真正出發的時候, 大家就有了各種理由, 都不去了。 當時媒體很積極, 甚至有一家媒體要派兩個人來, 我就對馮侖說, 你不能不去, 否則就不是企業家登山隊, 而是媒體登山隊了, 我就成了一個陪練。 他答應了, 但是過程非常痛苦。

其實, 登珠峰和企業家是風馬牛不相及的,

有人研究過“企業家為什麼要登珠峰”, 最後得出了兩個結論:一個是企業不行了, 所以企業家想通過登珠峰出風頭;如果發現他的企業挺好的, 那就是第二個結論——他肯定是被抬上去的。

但是大家不知道, 到了海拔八千米以上的地方, 如果你死了, 也沒人能拽下屍體, 只能放在那裡, 更不要說活著抬上去了。 我想不到自己能連續兩次登上珠峰, 接下來, 我準備在 70歲的時候第三次登珠峰。 一定要非常清楚, 你的職業是你的職業, 你的生活是你個人生活情趣。

另外, 希臘文明講究智力、體力和靈魂, 他們認為, 只有體力和智力互相交融, 才能得到靈魂的昇華, 而我們是缺少這些東西的。 如果你缺少運動, 學術方面的成果絕對會局限在一定水準。

馮侖:人生有更多的可能性

做企業必須擁有基本的經濟條件, 但是同時, 我希望人生有更多的可能性。 所以我從十多年前, 就跟一些企業家討論做公益, 我們覺得, 在這三四十年裡, 民營企業在中國能做的事, 也就三件。

第一件事是把企業做好, 證明民營企業和社會的共有組織是相融的。

第二件事是要解決民營企業和其他族群的關係, 證明我們不僅跟經濟組織能融合。 從那時起, 我們就共同發起了很多企業家組織, 用公益的方式回應比爾·蓋茨、巴菲特等人說的“捐款”問題, 解決這件事兒花了十四、五年, 目前沒有人再認為企業家群體跟社會是衝突關係。

第三件事情就是智庫, 我們希望能找一些好的研究機構進行研究,

但是這件事現在顯然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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