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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謠,不要再矯情了

這個夏天, 嘻哈音樂因為《中國有嘻哈》的播出被大眾瞭解, 並迅速喜愛, 這不單因為嘻哈音樂形式的新穎和素人選手們的張揚個性及真實自信的態度, 更重要的是他們傳遞著積極、樂觀、努力奮進的時代精神, 而同樣小眾且近兩年著實火了一把的民謠, 卻走在了相反的方向

我的一個朋友, 就稱他為W, 是一個典型的80後, 一直喜歡聽民謠音樂, 以前每年都要去幾次現場的他, 今年W哪都沒去, 我問他為什麼, 他只說了兩個字:矯情。

民謠的爆紅

2016年趙雷的一首《成都》火遍大江南北, 在此之前, 宋冬野的《董小姐》,

被左立在《快樂男聲》上唱紅了, 《中國好聲音》裡, 張磊唱了馬頔的《南山南》, 在網路上爆紅, 馬頔也火了。

一夜之間, 仿佛全國上下都得了一種叫憂傷的病, 滿腦子的思念和憂愁。

粉絲們在喜歡的歌曲爆紅之後, 痛苦的感歎:有一種心愛之物被奪走的心酸, 心事被大街小巷扒開了那樣難受!

曾經

羅大佑的橫空出世, 對80年代後期到90年代初期, 校園民謠及整個華語流行音樂風格轉變, 有劃時代的意義, 他的音樂帶領臺灣流行音樂, 走向毫無前例的批判與省思風潮, 針對民族、時局、傳統、社會, 進行前所未有的批判。

在大陸, 民謠音樂深受羅大佑的影響, 湧現出一批優秀的創作者和歌手, 比如我們非常熟悉的高曉松、老狼、郁冬、沈慶。 那時候的校園民謠表現了年輕人的蓬勃朝氣、青春活力以及他們那富有詩意的浪漫氣息, 其曲風總體來說樸實明快、積極向上, 充滿活力, 深受人們的喜愛和傳唱。

傷感, 懷舊

說起民謠, 總離不開一把木吉他, 讓人想去流浪。 沒有絢麗的燈光, 沒有樂隊的伴奏, 歌手抱著一把木吉他, 在舞臺上獨自吟唱, 營造一種孤獨、寂寞和傷感。

有人說民謠的歌詞質樸無華, 但細讀近兩年爆紅麴目的歌詞, 總也繞不過 “姑娘, 愛情, 理想, 遠方, 南方, 北方, 鳥, 天空, 草原, 高山, 大海”, 仿佛離開這些意象, 民謠歌手就啞巴了。

有毒舌評論說《南山南》, “ 歌詞生硬造作空洞無味, 有生搬硬湊裝逼之嫌”, “‘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 一聽到這句我就覺得他在諷刺南方沒暖氣。 ”

遠方和姑娘

完不成的理想

到不了的遠方

忘不了的過去

睡不到的姑娘

民謠歌手渴望遠方,

生活永遠是殘酷的, 美好的永遠在遠方, 但是遠方就像青春期牆上女明星的畫報, 那麼近又那麼遠。

民謠總是唱著懷舊的主題, 一般來說, 人上了歲數才會去懷舊, 因為對當下和未來別無所求, 問題是, 還沒老, 就開始懷舊, 只能說明一點, 沒有詩和遠方。

和遠方一樣被用爛了的還有姑娘, 當下民謠最讓人膩味的也是這一點, 張嘴姑娘, 閉嘴姑娘, 好像沒有姑娘就睡不了覺。

姑娘, 民謠圈當之無愧的第一大IP

不一樣的民謠

在遠方和姑娘之外,其實民謠圈裡還有蘇陽、野孩子、馬條這些用音樂反映西北風土人情的音樂人,可惜他們的音樂很難被商業的方式推到大眾面前。還有特立獨行的李志,在民謠圈很火,但因歌詞過於犀利露骨也只能長期在地下發展。

於是大眾聽到的,被推到聚光燈下,大肆傳唱的,只有那些到不了遠方的惆悵和泡不到姑娘的憂傷。

新的一代

90後和00後,成長在物質豐富的環境中,同時,他們也是互聯網一代,經歷和見識遠超同一時期的70後,80後,他們喜歡簡單,直接,討厭扭扭捏捏,拐彎抹角,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他們期待可以代表這個時代的聲音,高曉松的半塊橡皮,再也無法撩撥他們懵懂的心,同桌還是不同桌其實無所謂;好妹妹樂隊的吳儂軟語,實在是矯情,幼稚,娘娘腔;宋冬野承認自己是憤青,卻又不想思考民謠的社會意義,他說他只想多當幾年頑劣分子。

民謠音樂在這個時代,沉溺於敘述個人內心的細膩情感,追求微小的自我感受表達,顧影自憐,迷茫彷徨,缺失了羅大佑式的現實批判性,缺少了一份中國文化特有的自省自覺。

在《中國有嘻哈》導師公演環節,吳亦凡演唱他的新作品《6》,歌詞中稍顯突兀的提到“中國崛起”

現在的民謠裡很難找到這樣的字眼,在羅大佑之後,華語音樂世界裡,已經很久沒有人願意承載起這樣的主題。

Cool&Sexy as SoulSense

不一樣的民謠

在遠方和姑娘之外,其實民謠圈裡還有蘇陽、野孩子、馬條這些用音樂反映西北風土人情的音樂人,可惜他們的音樂很難被商業的方式推到大眾面前。還有特立獨行的李志,在民謠圈很火,但因歌詞過於犀利露骨也只能長期在地下發展。

於是大眾聽到的,被推到聚光燈下,大肆傳唱的,只有那些到不了遠方的惆悵和泡不到姑娘的憂傷。

新的一代

90後和00後,成長在物質豐富的環境中,同時,他們也是互聯網一代,經歷和見識遠超同一時期的70後,80後,他們喜歡簡單,直接,討厭扭扭捏捏,拐彎抹角,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他們期待可以代表這個時代的聲音,高曉松的半塊橡皮,再也無法撩撥他們懵懂的心,同桌還是不同桌其實無所謂;好妹妹樂隊的吳儂軟語,實在是矯情,幼稚,娘娘腔;宋冬野承認自己是憤青,卻又不想思考民謠的社會意義,他說他只想多當幾年頑劣分子。

民謠音樂在這個時代,沉溺於敘述個人內心的細膩情感,追求微小的自我感受表達,顧影自憐,迷茫彷徨,缺失了羅大佑式的現實批判性,缺少了一份中國文化特有的自省自覺。

在《中國有嘻哈》導師公演環節,吳亦凡演唱他的新作品《6》,歌詞中稍顯突兀的提到“中國崛起”

現在的民謠裡很難找到這樣的字眼,在羅大佑之後,華語音樂世界裡,已經很久沒有人願意承載起這樣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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