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一起互相咬耳朵, 不過是男人、八卦、減肥、美食等幾大話題, 可聊不或三句, 話題就變成了女權主義和男人。 像憤青的女文藝青年,
玲玲是我好姐妹, 兩家在同一個社區一棟樓, 樓上樓下。 誰寂寞了無聊了, 繞過兩個樓道, 敲兩聲, 就能坐到一塊談天論地, 再來點小酒醉生夢死。
這天, 我老公張明又在單位加班, 為一策劃拼死拼活。 用他的話來說, 男人的事業, 就是戰場, 不想做將軍的老公不是好老公。 我站在玲玲門口, 敲了很久, 她才開門。 面容上帶著幾朵粉紅桃花, 剛踏進門, 就見到一個男人從她房間一邊扣著上衣的扣子, 一邊神情慌張地從裡面走出來。
我立刻明白什麼意思了, 打了一聲招呼, 又找了一個藉口, 客氣地走了。 自從有了這個秘密後, 我和玲玲之間就更加親密了。 趁著還年輕, 好好享受生活。 這樣的生活宗旨, 讓我們成了“聯盟偷情”, 互相為此掩護, 互相為此找藉口, 互相瞞過家裡的那個男人。
寂寞是一副毒藥, 張明的經常的加班, 和玲玲的老公經常不在家,
因為有了聯盟, 有了底氣, 我肆無忌憚地出軌了。 驚心動魄。 每一次的出軌, 在惶惶不安中脫胎換骨, 回家前, 抹掉身上所有的胭脂香水味, 下一秒我又變成了個賢慧的妻子, 做好飯菜, 等張明回家。 這兩種身份, 讓我不能自拔。 這段時間, 玲玲總來我家蹭飯吃。
有那麼兩眼, 玲玲和張明之間的眼神, 似乎有些躲閃, 又仿佛藏著著碰撞的光。 心裡不禁有些不開心, 我忍了。 大動肝火, 只會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裝瘋賣傻這一切都不曾入眼, 我要清楚地知道她們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幾天後, 我找了個藉口, 說有事要出去,
在打開門的那一刻, 張明壓在玲玲身上的那一幕, 擊潰了我。 我奮不顧身的給玲玲的老公打了電話, 沖進來揪著我頭髮, 扭打在一起。 我們一邊互掐著對方, 一邊破口爆出彼此偷情的事。
張明覺得很委屈, 質問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承認, 一切都是真的。 我和玲玲的友情也這樣一刀兩斷。 可張明卻像潑出去的水一般, 覆水難收。 他一邊偷偷摸摸地和玲玲保持著聯繫, 一邊又說著各種謊言和我周旋, 女人成了他的戰場。
玲玲搬家了, 那些事也成為了過去, 但是留在我心裡的傷口, 卻難以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