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是心情太亂的吧, 在我下車時, 很生氣的告訴車裡那個囂張的傢伙, 有本事你能比我早到清江大橋。 我站在咖啡廳前說。
我轉身看到他很輕蔑的眼神, 我哥坐在駕駛位上。 我沒回頭, 什麼也不說走了。
我知道他不會贏我, 因為我相信自己的水準, 更相信我的車一般人是追不上的。 我不想成為誰的影子, 也不希望觳觫二厘時億年個我我對誰的影子。
害怕那種刻骨銘心, 害怕那種想念, 害怕那無能為力的哀傷。
害怕被陽光的熱烈灼傷, 於是我擁抱了冷風, 那是另一種刺骨喜歡上速度, 喜歡上他的微笑, 喜歡上……
一個奇怪的孩子, 我說我覺得意識是個奇怪的人, 其實奇怪的人是我而已。
10月了, 可溫州還是不冷不熱的樣子(應該是忽冷忽熱)除了每天少不了的點滴外, 整個人說不了一句話。
只是安靜的開著車賓士在風中, 放肆的笑聽喉嚨裡春天的聲音。
夜幕下的清江, 風從四面灌來聽發死的歌唱, 喉嚨中不斷的破裂聲。
為什麼心緒就無法靜下來, 禮拜四看靜的離開,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站在樓上看他離開, 我想叫他, 可喉嚨被什麼堵住, 窗戶我開不了, 看他從我眼前消失不見。
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因為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沒有什麼內容, 只是突然泛起了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