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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東方王東升:知道京東方為什麼大漲嗎?

王東升揭秘京東方崛起之路

——宣稱已進入“無人區”, 卻“最擔心”被顛覆;

——被稱為“寡人”, 他坦承:“確實我的內心很孤獨”;

——跨界創新, 竟想“為中國人健康壽命提升15年做貢獻”;

——隱藏在巨人背後, 國際專利在內地企業中僅次於華為;

——“開放兩端, 芯屏器和”, 願意把技術和應用端全面開放, 與全球特別是國內夥伴開放合作……

2017年上半年, 北京京東方在智慧手機液晶顯示幕、平板電腦顯示幕、筆記型電腦顯示幕出貨量上均位列全球第一……

從上世紀90年代末帶領企業一頭紮進資金投入高、回報週期長、技術難度大的液晶顯示產業,

到今天打造物聯網時代“智慧埠2017展會

做物聯網時代的“智慧埠”

記者:對未來物聯網時代, 您是如何理解和規劃的?

王東升:我們業務定位是“為資訊交互和人類健康提供智慧埠產品和專業服務的物聯網公司”。 以前我們只做顯示幕, 後來把觸控功能整合到顯示幕裡面, 不僅可以顯示, 還可以輸入, 現在做的是觸控顯示一體化的產品。 我們還在開發把指紋功能整合到顯示幕的技術, 今後也會考慮把攝像頭或許更多東西放到屏裡。

我們不僅是提供顯示器件產品的公司, 更像是物聯網系統的智慧埠公司。 資訊終端顯示觸控一體化產品是埠, 血糖儀是埠, 還有其他, 其特點是可展示、輸入、抓取、交互, 安全、自動和智慧,

我們稱之為智慧埠。

物聯網時代, 中國一定有機會走在世界第一

記者:您怎麼看未來“智慧埠”與其他產業的關係?

王東升:有人說, 在ICT領域, 華為做的是通道, BAT做的是平臺, 你們京東方做的是埠。 這種說法也許不一定準確, 但也有一定道理。 埠和管道要強, 平臺應用要多。 現在我們已經有了好基礎, 在物聯網時代, 中國一定有機會走在世界第一。

去年京東方全球創新夥伴大會上, 我們提出了“開放兩端, 芯屏器和”的理念。 我們願意把技術和應用端全面開放, 與全球特別是國內夥伴開放合作, 共同把晶片、顯示幕、各種功能器具和設備、軟體有機地整合和創新, 共建物聯網時代新的價值創造系統和新生態。

“回顧歷史越深, 就能把未來看得越遠”

記者:您經常提到“未來”這個詞, 該如何去看未來?

王東升:也許職業的習慣, 我思考問題, 一般會從未來一百年、五十年推導未來三十年、二十年, 再從三十年、二十年推導十年、五年, 從十年、五年再來推導今年、明年兩年。

在看未來時我們還要回頭看, 回看一百年。 回顧歷史越深, 可以把未來看得越遠, 這樣就不至於犯大錯誤。 我們投資很大, 現在我主要在想, 怎麼把顯示領域千億級投資積累的四大技術——顯示、傳感、人工智慧和大資料技術, 通過跨界創新, 更多運用到新的領域裡, 用到物聯網體系裡, 用到健康服務裡面。 這樣, 邊際投入就少了, 發揮效益就大了。

最擔心:“搞出來一個什麼黑科技, 把我們顛覆了”

記者:作為全球產業的領先者,

您有沒有擔心過“黑天鵝”的出現?

王東升: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會不會在地球哪個角落、哪個車庫裡面的年輕人, 突發奇思怪想, 搞出來一個什麼黑科技, 一個更簡便的技術方法, 把我們顛覆了。

有些技術可能不是原創的, 是各種老技術的整合, 但也可能會搞出簡便的東西, 對產業產生顛覆性影響。 還有某種新材料、新工藝的發明。 所以我們在美國設立創新中心, 一批博士的任務就是看哪些新的東西會出來, 新材料、新器件、新應用, 都有人負責看。 不單直接看, 還通過基金投資看創新專案。

現在不單看美歐, 也看以色列等其他相關地區, 盡可能在大的方面避免被革命性的技術顛覆。

京東方科技集團股份有限公司

“能賺錢的機會很多, 但還是要志存高遠”

記者:京東方曾經歷了近十年的虧損時期, 為什麼一直堅持?

王東升:企業要賺錢是肯定的, 但不是說能賺錢的就是好企業。 中國能賺錢的機會很多, 但還是要志存高遠。 半導體這個行業投資很大, 風險很大, 核心技術都在外國手中,問題是中國不能沒有這個東西。

北京電子管廠是上世紀50年代建立起來的,我們的老師是中國大陸最早一批專家,那是多年積累的有限的人力資源。當初他們無私地教給我們很多東西,中國需要這個產業,我們就應該咬牙去搞。當時要是去搞房地產,是能發大財,但問題是國家培養了一批工業人才不容易,如果連我們都去做房地產了,還有誰來做製造業?

“不創新投入,我們才更是瘋了”

記者:有學者說您是一位“寡人”,您怎麼看待這個稱呼?

王東升:確實我的內心很孤獨。為什麼?因為我們進這個產業的時候中國沒有人做,中國這方面的產業發展是先從整機組裝開始的,投資不大,技術含量也不高。我們選擇做液晶面板,風險是非常大的,沒有多少人支持,所以說我孤獨。“寡人”就孤獨嘛!

企業在最困難的時候,還要大量研發投入,有的年頭研發經費比例占到13%至15%。人家說我們瘋了,可是我們當時想,不創新投入,我們才更是瘋了。生產線缺乏主心骨,就變成廢鐵了。競爭就是要給自己設立一個也許在別人看來根本不可能達到的目標,你才有動力化不可能為可能。

“一定要自強自立,創新驅動”

記者:您對未來還有什麼期待?

王東升:我手上有一道疤,這是怎麼來的呢?我們搞液晶面板要用大量的年輕人,但老員工也得工作解決生計啊,所以我們曾想做一個汽車空調項目。當時約一家外國企業社長見面,其中有個人在酒桌上講了很多難聽的話,非常瞧不起中國人。我一直強忍著,氣到把手裡酒杯捏碎了,後來才發現血流出來了。

在國際合作中,真的有時候會感受到屈辱,那你必須要忍啊。現在中國強大起來了,年輕一代可能不瞭解,以前真的是不尊敬你的,但你還要向他們學啊!那時我們心裡就想,終有一天我要超過你!

沒有前面的腳印就沒有後面的腳印,其實人就是這麼忍辱負重走過來的,通過改革開放發展起來的中國人,都是一代一代這麼忍辱負重地走過來的,相信很多企業家都經歷了這個過程。

核心技術都在外國手中,問題是中國不能沒有這個東西。

北京電子管廠是上世紀50年代建立起來的,我們的老師是中國大陸最早一批專家,那是多年積累的有限的人力資源。當初他們無私地教給我們很多東西,中國需要這個產業,我們就應該咬牙去搞。當時要是去搞房地產,是能發大財,但問題是國家培養了一批工業人才不容易,如果連我們都去做房地產了,還有誰來做製造業?

“不創新投入,我們才更是瘋了”

記者:有學者說您是一位“寡人”,您怎麼看待這個稱呼?

王東升:確實我的內心很孤獨。為什麼?因為我們進這個產業的時候中國沒有人做,中國這方面的產業發展是先從整機組裝開始的,投資不大,技術含量也不高。我們選擇做液晶面板,風險是非常大的,沒有多少人支持,所以說我孤獨。“寡人”就孤獨嘛!

企業在最困難的時候,還要大量研發投入,有的年頭研發經費比例占到13%至15%。人家說我們瘋了,可是我們當時想,不創新投入,我們才更是瘋了。生產線缺乏主心骨,就變成廢鐵了。競爭就是要給自己設立一個也許在別人看來根本不可能達到的目標,你才有動力化不可能為可能。

“一定要自強自立,創新驅動”

記者:您對未來還有什麼期待?

王東升:我手上有一道疤,這是怎麼來的呢?我們搞液晶面板要用大量的年輕人,但老員工也得工作解決生計啊,所以我們曾想做一個汽車空調項目。當時約一家外國企業社長見面,其中有個人在酒桌上講了很多難聽的話,非常瞧不起中國人。我一直強忍著,氣到把手裡酒杯捏碎了,後來才發現血流出來了。

在國際合作中,真的有時候會感受到屈辱,那你必須要忍啊。現在中國強大起來了,年輕一代可能不瞭解,以前真的是不尊敬你的,但你還要向他們學啊!那時我們心裡就想,終有一天我要超過你!

沒有前面的腳印就沒有後面的腳印,其實人就是這麼忍辱負重走過來的,通過改革開放發展起來的中國人,都是一代一代這麼忍辱負重地走過來的,相信很多企業家都經歷了這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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