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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上校的民工日記之34:打工滿月感想,一個新“自主人”的宣言

轉身再出發, 我不介意從此以後鬍子拉碴的粗獷人生

今天10月2日, 工地打工第32天。 昨天, 李師傅告訴我說, 這個假期, 項目部的人通過輪流值班來輪休,

我可以回去歇4天。 昨天六點下班後, 我當即收拾東西往家趕。 臨走之前, 我給他打電話說, 這幾天如果工地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我隨時可以回來, 他說不會有事, 要我專心陪家人過個中秋節。

驅車回到北京, 已是燈火輝煌, 霓虹閃爍, 與工地上想比, 完全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那一刻, 恍如穿越一般, 有了淡淡的隔世之感, 只是身上的泥塵和後座的安全帽, 還在提醒我如今是一名工地人。

轉眼間, 來工地已經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的30天, 與其說一天天在堅持, 不如說一天天在前行。 因為, 這一個月開局良好, 一切順利, 我不僅如願開啟了思想意志和筋骨皮肉的礪練, 而且見識了另外一種生活, 結識了一撥真誠的人。

來工地後, 不管時間再緊, 工作再累, 我也堅持下班後寫《民工日記》, 記錄每天的經歷和感想, 講訴工友們的故事。 從第10天起, 我開始在我的今日頭條號《靜靜的拒馬河》上連續推出。 之所以這樣做, 一來, 畢竟從事文字工作這麼多年, 業餘時間寫點東西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個愛好, 平時我也不玩麻將不打牌, 有了空餘時間, 就坐下來寫一點東西, 對工作和生活做一些回顧和思考, 也為自己的人生做一份記錄;二來, 我的朋友中, 有很多人一直在關心和關注著我, 我願意通過我的記錄, 把這段經歷和感想分享與他們。

只是, 沒想到這份《民工日記》受到了一些自媒體和很多網友的關注。 尤其是面向複轉退軍人和自主擇業戰友的兩家公眾號,

他們每天不厭其煩地從我的頭條號裡面, 把我發的文字和圖片搬過去發表。 因為工地上每天很忙很累, 完成日記和在我的頭條號上發出後, 我已無精力再為他們專門投稿發稿, 還得麻煩他們自己去複製搬運。 我覺得這樣, 既不禮貌還麻煩人。 所以, 我在感激的同時, 心裡也感到十分歉疚。

我知道, 經營這種自媒體的朋友, 大都在各自上班之餘, 耗費著大量精力去寫稿編稿和推送稿件。 這種經營不為利益, 即便有點廣告收入, 也只是微乎其微, 一種心理安慰而已, 我相信他們這樣做, 大都是因為新聞或文學的一種理想和愛好。 尤其這兩家公眾號, 直接面向和服務于廣大複轉退軍人群體, 因此, 他們的所作所為,

有著為這個特殊群體鼓與呼的責任擔當。

許多陌生的朋友, 天天“追讀”我的日記, 在後面給予了很多評論。 這裡面, 九成以上的評論給予了理解和支持, 一些讚揚讓我都不好意思, 當然, 也有不解和質疑, 甚至還有吐槽和謾駡。 有的人認為, 作為一名部隊的正團領導, 本來就有不菲的退役金, 不至於也不應該去工地上丟人現眼, 有的認為, 我這樣做太高調, 目的就是為了作秀、炒作和博眼球, 還有的指責我文章寫的差, 記的是流水帳, 還好意思發出來。

我明白, 這是一個人皆可以吐槽的時代, 對某一件事, 由於立場和看法不同, 即便你就是去學雷鋒做好事, 也會有人在網上吐槽拍磚。 所以, 我非常理解那些不理解, 也不會在意那些指責和謾駡。

我既然敢在網上公開我的打工日記, 我就已做好面對一切誤解與非議。 對於那些所謂丟人的指責, 我對他說聲謝謝, 因為, 我作為當事人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而他們竟然替我想到了, 我當然得對人家道一聲感謝。

對於來工地打工的初衷, 我已經在第一篇日記前面的序言裡交代得很清楚, 所以, 我也不會再去反復解釋和爭辯。 對於關心支持我的, 我會銘記在心, 對於不解和指責的, 我也一樣心存感激。 因為他們的批評, 對我來說, 也是一種提醒和鞭策, 我在繼續堅持的同時, 會想著努力去做到更好。

打工的過程中寫日記, 絕不意味著來工地打工就為了寫日記、搞創作, 因為我已告別新聞工作5年多, 這次轉業離隊時,已經推掉了幾家媒體單位返聘的熱心邀約,我喜歡做一個“粗人”,不會再去重拾這個“飯碗”,更不會為此專門來工地“潛伏”和自討苦吃。這個日記我寫了,我認為,它只不過是在這次修煉過程中,類似於“買一送一”的贈與而已。

既然來了,有著這份經歷和感受,生活中又有寫點東西的愛好,我為何就不能把它記錄下來呢?我來工地打工和寫日記、發日記,只要不違規不違法,只要不是自主擇業政策的禁區,那麼,我就一定會堅定不移繼續做下去。

對於我不該冠以“退役上校”的質疑,我想說的是,我本來就是貨真價實的一名“上校”,在軍營奮鬥28年,從列兵到少尉、中尉……直到如今的“兩杠三顆星”,每一步都有我在軍旅的拼搏與奉獻,每一步都有組織對我的欣賞和認可,如今,我脫下軍裝轉身離開,我就是一名“退役上校”,而且這個稱謂和這份軍旅榮耀,必將伴隨我此後餘生。我有這份深深的情懷,只要不以它去招搖撞騙和違法亂紀,我就有這份資格和權利,去享用這個人生的標籤。

至於所謂高調和作秀的質疑,我想說,如今的我,已經告別軍旅,離開體制,只不過是一介平民。一個普通百姓,還在意高調不高調嗎?如果非要說我高調,我也認,因為對我來說,高調只不過是我對生活的多情和坦誠。

我這個人,從來做事,就不懼在逆境中向上的個性,否則,我也不會在人武部那幾年,像一個行業的“異類”一樣,衝破來自裡裡外外的障礙去做那麼多事。 那5年,“不求聞達、不屑毀譽”這8個字,一直擺在我的桌前。我的個性和棱角到今天依然如此,無論贊成還是吐槽的聲音,都是我堅定向前的動力。

那些陌生的朋友對我的理解和支持,甚至有的為了維護我,站出來與那些指責爭辯,讓我非常感動。多少個寂寥的夜晚,在這個異鄉的工地,每每讀著這些留言,我不由眼含熱淚。謝謝你們,這份理解和愛護,我會永遠銘記在心!

我注意到, 我的《民工日記》在自主擇業的轉業戰友中反響最大,他們在跟帖留言或者加我微信,講訴了他們的自主經歷和故事。這些引起我的深思:自從2001年國家實行自主擇業的轉業政策,至今已經有了17個年頭,歷年累加下來,想必已有成千上萬的自主人存在。如果說我去工地打工和推出民工日記是作秀,那麼,我倒是想,從現在開始,不妨就為這個特殊的群體作秀一次!

自主擇業最低年限為軍齡18年,正團幹部滿50歲才可退休,那麼,也就是說,他們轉業選擇自主擇業的時候,年齡應該在三十五六歲到50歲之間,這正是一個人大幹事業的黃金年齡。我想,他們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聽從組織的轉業安排,是為了軍隊吐故納新的建設大局,之所以選擇自主擇業不要國家安置,是為了體諒政府的安置困難。畢竟,在體制內這麼多年,再選擇脫離體制到社會上去打拼,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膽識。

其實,還在人武部工作的時候,我就因為某紅軍團優秀副團長姚順自主擇業到擁軍模範企業明城恒盛集團打工,素質優秀很快從普通員工做到了集團副總經理的事例,而關注到這個群體,還曾想,以接納了一大批自主擇業軍轉幹部的明城集團為“麻雀”,調查研究這個民營企業如何不把轉業軍人當包袱而是當財富,積極為他們提供繼續施展才華的舞臺的做法,爭取在全國作一個推廣。只是因為轉業離去太匆匆,這件事只能成為未了的一個遺憾。

我意識到,對自主擇業這個群體來說,雖然他們每個月有退役金,基本生活不成問題,可是,在相對封閉的軍營這麼多年,還要擼起袖子去社會上闖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那個時候,我就常在心裡思量:在脫掉軍裝離開體制的日子裡,他們的事業和工作還順利嗎,他們的家庭和生活還好嗎?是不是創業失利,賠盡了所有的退役金?或是在遇人不淑的私人老闆那裡打工,過著憋屈的日子?亦或是從事著其他七零八碎的營生,過著跑跑顛顛的生活?

我相信,當老闆,當民工,送快遞,開網店,或者做周遊四方的閑雲野鶴……,這都不奇怪,因為這就是自主擇業退役幹部的真實存在。雖然他們每月有了退役金,這一生溫飽有了保障,但他們正當年,渴望得到社會的擁抱,渴望擁有繼續施展抱負的人生。而如今,我也脫掉了軍裝,完全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如果說,我的民工日記能引出自主擇業這個話題,引起社會對自主擇業群體更多的關注和支持的話,我願意承受一切非議把它繼續寫下去。

看到我的日記後,許多自主的戰友想方設法聯繫上我,關切地過問我在工地上的情況,叮囑我保重身體,注意安全。這份關懷,讓我這位轉業自主的新人,在一個人打著包裹無聲息地離開部隊之後,又有了找到新組織的歸宿之感。從中,我也感悟到,複轉退軍人,尤其是自主擇業的軍人之間,需要相互關心説明的情義,需要一杆凝聚人心的旗幟,需要一股團結向上的力量。

不是有了同行者才上路,而是因為你在路上才會有同行者。曾經,我有過一幫記者同事,與我一起風雨同舟,奮戰在四川、玉樹地震和舟曲泥石流救援這樣重大災難的救援現場;在人武部工作期間,也有一撥與我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為了推動社會“軍旅榮光”,並肩前行在傳遞強軍正能量的路上;將來,我相信也會有一撥同心連枝的自主人,一起在離開體制的歲月中,共同拼搏進取,積極奮發向上,推動我們的社會向著更加美好的方向前行!

“我無悔,我曾經是個兵;我無愧,我永不失軍人本色。”這是3年前,我在策劃推出涿州市首屆“尋找最美退伍兵”新聞宣傳和評選時,為當選的“最美退伍兵”們設計的口號,今天,我把這句口號作為我自主擇業後的一個人生誓言。

我深信,我們自主人脫下軍裝,走出體制,只不過是轉移了戰場而已。我們依舊會初心不改、軍魂不變,我們依舊是衝鋒的戰士,我們依舊是促進和諧和推動社會前行的一支堅強力量。(夢裡蒙山/文)

這次轉業離隊時,已經推掉了幾家媒體單位返聘的熱心邀約,我喜歡做一個“粗人”,不會再去重拾這個“飯碗”,更不會為此專門來工地“潛伏”和自討苦吃。這個日記我寫了,我認為,它只不過是在這次修煉過程中,類似於“買一送一”的贈與而已。

既然來了,有著這份經歷和感受,生活中又有寫點東西的愛好,我為何就不能把它記錄下來呢?我來工地打工和寫日記、發日記,只要不違規不違法,只要不是自主擇業政策的禁區,那麼,我就一定會堅定不移繼續做下去。

對於我不該冠以“退役上校”的質疑,我想說的是,我本來就是貨真價實的一名“上校”,在軍營奮鬥28年,從列兵到少尉、中尉……直到如今的“兩杠三顆星”,每一步都有我在軍旅的拼搏與奉獻,每一步都有組織對我的欣賞和認可,如今,我脫下軍裝轉身離開,我就是一名“退役上校”,而且這個稱謂和這份軍旅榮耀,必將伴隨我此後餘生。我有這份深深的情懷,只要不以它去招搖撞騙和違法亂紀,我就有這份資格和權利,去享用這個人生的標籤。

至於所謂高調和作秀的質疑,我想說,如今的我,已經告別軍旅,離開體制,只不過是一介平民。一個普通百姓,還在意高調不高調嗎?如果非要說我高調,我也認,因為對我來說,高調只不過是我對生活的多情和坦誠。

我這個人,從來做事,就不懼在逆境中向上的個性,否則,我也不會在人武部那幾年,像一個行業的“異類”一樣,衝破來自裡裡外外的障礙去做那麼多事。 那5年,“不求聞達、不屑毀譽”這8個字,一直擺在我的桌前。我的個性和棱角到今天依然如此,無論贊成還是吐槽的聲音,都是我堅定向前的動力。

那些陌生的朋友對我的理解和支持,甚至有的為了維護我,站出來與那些指責爭辯,讓我非常感動。多少個寂寥的夜晚,在這個異鄉的工地,每每讀著這些留言,我不由眼含熱淚。謝謝你們,這份理解和愛護,我會永遠銘記在心!

我注意到, 我的《民工日記》在自主擇業的轉業戰友中反響最大,他們在跟帖留言或者加我微信,講訴了他們的自主經歷和故事。這些引起我的深思:自從2001年國家實行自主擇業的轉業政策,至今已經有了17個年頭,歷年累加下來,想必已有成千上萬的自主人存在。如果說我去工地打工和推出民工日記是作秀,那麼,我倒是想,從現在開始,不妨就為這個特殊的群體作秀一次!

自主擇業最低年限為軍齡18年,正團幹部滿50歲才可退休,那麼,也就是說,他們轉業選擇自主擇業的時候,年齡應該在三十五六歲到50歲之間,這正是一個人大幹事業的黃金年齡。我想,他們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聽從組織的轉業安排,是為了軍隊吐故納新的建設大局,之所以選擇自主擇業不要國家安置,是為了體諒政府的安置困難。畢竟,在體制內這麼多年,再選擇脫離體制到社會上去打拼,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膽識。

其實,還在人武部工作的時候,我就因為某紅軍團優秀副團長姚順自主擇業到擁軍模範企業明城恒盛集團打工,素質優秀很快從普通員工做到了集團副總經理的事例,而關注到這個群體,還曾想,以接納了一大批自主擇業軍轉幹部的明城集團為“麻雀”,調查研究這個民營企業如何不把轉業軍人當包袱而是當財富,積極為他們提供繼續施展才華的舞臺的做法,爭取在全國作一個推廣。只是因為轉業離去太匆匆,這件事只能成為未了的一個遺憾。

我意識到,對自主擇業這個群體來說,雖然他們每個月有退役金,基本生活不成問題,可是,在相對封閉的軍營這麼多年,還要擼起袖子去社會上闖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那個時候,我就常在心裡思量:在脫掉軍裝離開體制的日子裡,他們的事業和工作還順利嗎,他們的家庭和生活還好嗎?是不是創業失利,賠盡了所有的退役金?或是在遇人不淑的私人老闆那裡打工,過著憋屈的日子?亦或是從事著其他七零八碎的營生,過著跑跑顛顛的生活?

我相信,當老闆,當民工,送快遞,開網店,或者做周遊四方的閑雲野鶴……,這都不奇怪,因為這就是自主擇業退役幹部的真實存在。雖然他們每月有了退役金,這一生溫飽有了保障,但他們正當年,渴望得到社會的擁抱,渴望擁有繼續施展抱負的人生。而如今,我也脫掉了軍裝,完全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如果說,我的民工日記能引出自主擇業這個話題,引起社會對自主擇業群體更多的關注和支持的話,我願意承受一切非議把它繼續寫下去。

看到我的日記後,許多自主的戰友想方設法聯繫上我,關切地過問我在工地上的情況,叮囑我保重身體,注意安全。這份關懷,讓我這位轉業自主的新人,在一個人打著包裹無聲息地離開部隊之後,又有了找到新組織的歸宿之感。從中,我也感悟到,複轉退軍人,尤其是自主擇業的軍人之間,需要相互關心説明的情義,需要一杆凝聚人心的旗幟,需要一股團結向上的力量。

不是有了同行者才上路,而是因為你在路上才會有同行者。曾經,我有過一幫記者同事,與我一起風雨同舟,奮戰在四川、玉樹地震和舟曲泥石流救援這樣重大災難的救援現場;在人武部工作期間,也有一撥與我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為了推動社會“軍旅榮光”,並肩前行在傳遞強軍正能量的路上;將來,我相信也會有一撥同心連枝的自主人,一起在離開體制的歲月中,共同拼搏進取,積極奮發向上,推動我們的社會向著更加美好的方向前行!

“我無悔,我曾經是個兵;我無愧,我永不失軍人本色。”這是3年前,我在策劃推出涿州市首屆“尋找最美退伍兵”新聞宣傳和評選時,為當選的“最美退伍兵”們設計的口號,今天,我把這句口號作為我自主擇業後的一個人生誓言。

我深信,我們自主人脫下軍裝,走出體制,只不過是轉移了戰場而已。我們依舊會初心不改、軍魂不變,我們依舊是衝鋒的戰士,我們依舊是促進和諧和推動社會前行的一支堅強力量。(夢裡蒙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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