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裡, 愛情是什麼樣的?
如果這個問題太複雜, 那麼換一個問題:如果你得了一種病, 每天都會忘記一個人, 你最怕忘記誰?
1
我忘記了一切
卻忘不了你
今天看到一個暖心的新聞:
“健忘”老翁醫院尋亡妻, 醫護集體陪“演戲”。
這個健忘的老大爺就是鄭壽天。
從今年5月份開始, 他每天都做一件事:去醫院找老伴兒。
雷打不動, 風雨無阻。
10月3日中午, 鄭壽天又一次出現在合肥市第二人民醫院四號樓的門口。
“你好, 請問萬達雲(化名)在哪?”對於這樣的問話, 護士再熟悉不過, 她知道, 老鄭又來“尋妻”了。
鄭壽天的愛人今年4月份曾在這家醫院就診, 妻子疾病纏身:重度貧血、肺炎、心臟病, 還伴有顱腦損傷。
老鄭的愛人在出院後不久, 就因病情惡化離開了人世。
也就是從妻子離世的那天以後, 老鄭每天都出現在這家醫院, 每次開口都是那句話。
後來, 醫院的人才漸漸知道,
可是, 他忘不了自己的妻子, 他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 就是找老伴兒。
簡單的重複就是最深的愛。
他記得老伴兒病了, 老伴兒一直在住院, 他得去醫院, 陪她嘮嗑, 給她剝最愛吃的水果, 給她講笑話逗她開心。
他只記得這些, 他只想記得這些。
也許愛情是:我忘記了一切, 卻忘不了你。
2
從愛你的青絲
到愛你花白的鬢角
前段時間, 臺灣的一對老夫妻老夏和脆鵝, 在網上走紅。
老夏94歲, 脆鵝80歲。 老夏本名叫夏全茂, 妻子叫陳翠娥。 上世紀四十年代末, 當時的黑龍江小夥全茂離鄉背井, 隨軍來到臺灣,
兩個人從戰亂年代, 一直走到現在, 熬過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
但是, 上了年紀的老夏, 卻得了阿爾茲海默, 記憶越來越差, 不僅過去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最近發生的事, 睡過一覺, 也就不記得了。
但是,
他會忘記自己有沒有吃過飯, 會把雞蛋放在鞋櫃裡, 有時看著時間等脆鵝, 會忘了時間已經過去多久, 但卻記得自己是在“等脆鵝”。
兩個人走過六十多個春秋, 老夏最害怕一件事:害怕哪天一個人, 害怕哪天失去脆鵝。
孫女告訴老夏, 奶奶出門給他買蜂蜜蛋糕, 老夏擔心地說:“她要過兩三個紅綠燈, 我呆在家, 我我我我好難過。 ”
一次脆鵝去醫院給老夏拿藥, 臨走時和他說了一聲。 過一會兒他忘了, 忙問孫女她在哪裡, 急得不行, 還爭辯起來:“她跟我講她去拿藥, 我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奶奶去拿藥, 我一定會問為什麼拿藥、拿什麼藥、誰叫你去拿的, 最起碼這些問題我要問一下。 ”老人兩手錘頭, 懊惱不已。
我這幾十年, 睜眼是你, 閉眼是你, 我比任何人都熟悉你的口味, 你的好惡, 你的情緒。
如今老了, 我卻依然愛你, 比以往更愛你。
也許愛情是:從愛你的青絲, 到愛你花白的鬢角。
3
相濡以沫
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在上海自然博物館門口, 總會來一個95歲的老頭, 他愛順著博物館的邊沿走一圈,一邊走,一邊把整個牆壁摸一遍。
老頭走不動了,就在臺階上發呆,他不幹什麼,他只是想她了。
這位老人叫饒平如,是一位抗戰老兵。而他經常呆坐的臺階,是他去世了十幾年的妻子,當年為了養家糊口,抬了一包包水泥,澆築成的。
平如老人和他的妻子美棠,相戀60餘年,癡情了一輩子。
上個世紀50年代,平如和美棠結婚,但是時局動盪,平如只好去外面討生活,美棠在家洗手作羹湯。
但是兩個人苦中作樂,生活過的有滋有味。美棠喜歡唱歌,報紙卷起來當做話筒,平如就用口琴伴奏,琴瑟和鳴,其樂融融。
1958年,平如赴安徽勞教,夫妻分隔兩地,兩人唯一的聯繫,就是一封封書信,一別22年,兩人攢下了1000多封書信。
等到1979年,兩人重逢的時候,都已鬢髮斑白。
沒過幾年,美棠患上尿毒癥,平如悉心照顧, 她喜歡出門,即使再難,平如也推著輪椅帶她散步;她喜歡吃馬蹄蛋糕,即使再遠,他都騎車去買,趁熱帶回來。
生病的美棠,有一次神志不清,對著他大喊大叫,他一個男人,坐在地上捂著臉哭,這是他第一次覺得不知所措。
美棠過世後,平如就很少說話,他拿起畫筆,憑著記憶,一筆一畫地勾勒出兩個人經年累月的過往。
如今,他年事已高,兒女各自安好,他的餘生只剩下一件事:寫她,念她,想她,愛她。
有人問平如老人,如何做到60餘年深愛對方。他說:“要相信和你地久天長,才敢說一句來日方長。”
也許愛是:相濡以沫,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有一首歌曾經唱到:
“多少人曾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只有一個人還愛你虔誠的靈魂,愛你蒼老的臉上的皺紋。”
這首歌叫《當你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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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順著博物館的邊沿走一圈,一邊走,一邊把整個牆壁摸一遍。老頭走不動了,就在臺階上發呆,他不幹什麼,他只是想她了。
這位老人叫饒平如,是一位抗戰老兵。而他經常呆坐的臺階,是他去世了十幾年的妻子,當年為了養家糊口,抬了一包包水泥,澆築成的。
平如老人和他的妻子美棠,相戀60餘年,癡情了一輩子。
上個世紀50年代,平如和美棠結婚,但是時局動盪,平如只好去外面討生活,美棠在家洗手作羹湯。
但是兩個人苦中作樂,生活過的有滋有味。美棠喜歡唱歌,報紙卷起來當做話筒,平如就用口琴伴奏,琴瑟和鳴,其樂融融。
1958年,平如赴安徽勞教,夫妻分隔兩地,兩人唯一的聯繫,就是一封封書信,一別22年,兩人攢下了1000多封書信。
等到1979年,兩人重逢的時候,都已鬢髮斑白。
沒過幾年,美棠患上尿毒癥,平如悉心照顧, 她喜歡出門,即使再難,平如也推著輪椅帶她散步;她喜歡吃馬蹄蛋糕,即使再遠,他都騎車去買,趁熱帶回來。
生病的美棠,有一次神志不清,對著他大喊大叫,他一個男人,坐在地上捂著臉哭,這是他第一次覺得不知所措。
美棠過世後,平如就很少說話,他拿起畫筆,憑著記憶,一筆一畫地勾勒出兩個人經年累月的過往。
如今,他年事已高,兒女各自安好,他的餘生只剩下一件事:寫她,念她,想她,愛她。
有人問平如老人,如何做到60餘年深愛對方。他說:“要相信和你地久天長,才敢說一句來日方長。”
也許愛是:相濡以沫,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有一首歌曾經唱到:
“多少人曾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只有一個人還愛你虔誠的靈魂,愛你蒼老的臉上的皺紋。”
這首歌叫《當你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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