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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色交易(二十)胡文靜要離開我

胡文靜說我愛上了她, 而且加上了肯定兩個字。 我不知道胡文靜是如何判斷我愛上她的, 女孩有時候很容易被男人的花言巧語所蒙蔽, 但問題是, 我從來沒有對胡文靜花言巧語過。 我和胡文靜之間的坦誠前無古人, 這樣的交往一般都是死黨級別, 很顯然, 我和胡文靜算不上死黨, 只能算各取所需。

我和胡文靜的坦誠交往是這樣的:白天, 我們在同一個單位, 我是她的領導, 她要給我擦桌子、倒水, 還要聽我的工作安排, 她不能有半點意見, 就算錯的, 她也要執行。 晚上, 我們睡在一張床上, 如果我回家吃飯,

她會給我做飯, 這樣可以沖抵她住在這裡的費用, 如果我想上她, 我也會直截了當地告訴她, 上床, 脫褲子。

當然, 晚上和白天是不一樣的。 胡文靜晚上可以向我耍些小性子, 只要不太過分, 我都會讓著她。 但這根本不能當做我愛上她的證據。 所以胡文靜說我愛上她時, 我是這樣認為的:這個每天晚上和我睡在一起, 白天又和我呆在一起的女孩是在給我一個暗示。 她想讓我給她一個承諾, 使她順理成章的在我的戶口本上添上她的名字, 我當然不能答應她。

我至今都不懂得愛是什麼。 以前我是這樣看待愛的, 就是無論福運還是災難, 無論富裕還是貧窮、無論疾病還是健康, 在兩個人的有生之年, 都要相互忠誠、相互珍惜,

並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 向上帝起誓, 願意為對方付出一切。

這句話現在已經成為婚禮上新郎新娘的愛的見證詞, 可他們不知道, 連上帝都做不到, 他們又怎麼可能做到?

正想著, 韓曉蕾推門進來, 沖胡文靜點了點頭, 徑直進了我的辦公室。

王總監, 高總說讓我去洗浴中心當總經理, 還讓我找你談談, 讓我聽聽你的想法, 你是怎麼想的?

我笑了笑, 示意韓曉蕾坐下。

早就想找你談這件事了, 最近忙了點, 就沒來得及。 我和高總一致認為, 你擔當得起這樣的責任。

一個洗澡的地方, 來的人全都是些烏七八糟的人, 要我負什麼責任?韓曉蕾白著眼說, 我可是你帶出來的, 你不能不管我。

誰說我不管了?高總特意囑咐過我, 要我照顧你呢。 再說了, 你這是升職, 工資比你現在要翻一倍還多。

韓曉蕾哼一聲說, 要我去管一個滿地都是小姐, 到處都是光屁股男人的部門, 再多的錢不要也罷。

話可不能這麼說, 我們工作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掙錢嘛。 掙錢越多, 我們的生活品質和品味就越高。

當然, 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老闆看重了你的能力, 這是一個機會, 展示你自己的機會, 人不能太在意一時的榮辱, 要高瞻遠矚, 要相信自己的前程無可限量。

好。 既然王總監都這麼看待我, 那我就豁出去了。 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對特殊服務的那些術語不太明白, , 什麼冰火兩重天啊, 什麼極地漫遊啊。 我要先進行一下自我培訓, 現在缺一個男演員, 我看你最合適, 明天你到洗浴中心去, 我找個女孩, 你和她現場給我演示一次。

一口茶水嗆在我的嗓子眼裡, 我劇烈咳嗽起來。 韓曉蕾得意地笑著, 眼睛裡閃過狡黠的光。

韓曉蕾說了一大圈, 最後把我繞進去了。 這娘們早就答應了高金福, 她只是到我這裡吹吹風, 看我什麼反應。

我還裝模作樣地給她講人生, 講現實生活, 沒成想她順坡下驢, 把我帶到溝裡, 讓我給她當現場人體教學演員。

我覺得韓曉蕾不是順坡下驢, 而是卸磨殺驢。 我托著腮幫子, 眯著眼看韓曉蕾。

韓曉蕾在我眼前晃了晃手問, 王總監,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笛卡爾的那句名言, 我思, 故我在。 我覺得你和笛卡爾有的一拼。

王總監, 我思, 故我在的意思是我無法否認自己的存在, 因為當我否認、懷疑時, 我就已經存在。 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專門研究過這個命題, 這和我們談的風馬牛不相及, 一點聯繫不起來的。

相當有聯繫, 你想, 這個世界本身有兩種體系, 一種是來自生存的必要, 一種是來自存在的本身。 簡單的講, 生存的必要就是吃飯、睡覺, 存在的本身就是睡覺、吃飯,這兩大思辨之間的必要聯繫已經討論了多年,至今都沒解出,你今天一下就解出了。

簡單的講?我怎麼越聽越複雜啊?我解出什麼了?

解出了吃飯和睡覺之間的必要聯繫,就是性。千萬別小看性這件事。性拆開了解釋就是用心生存,這是生存本身最高的境界,以前兩者都是私密性的,現在你把它抬到桌面上,成為公眾表演項目,你在不經意間,不,是在處心積慮間把笛卡爾的命題解破了。

韓曉蕾瞪著眼睛,愣愣地不說話。我心裡笑一下,想,小樣,法學高材生又怎麼了?跟我玩釣魚,我動動心思就能玩的你迷迷轉。

半響,韓曉蕾吸了下鼻子說,太高深了,薑還是老的辣,您都能把笛卡爾和性扯到了一起。

這就是存在本身的無窮魅力

得得得。韓曉蕾受擺出停止的手勢說,我頭大了,我求饒,您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我就是說說,也沒真讓您去,您去了成什麼了?

我松了口氣,心裡一陣竊喜。但我嘴上依然不鬆口,我要徹底打消韓曉蕾的氣焰,這娘們敢向她的老師、上級叫囂,開了這個口以後還了得?我有點後悔當時沒把她幹了。到現在為止,我眾多的文員中,韓曉蕾是唯一逃出我掌心的人,這給了她跳出我魔掌的本錢,讓她敢在我面前與我對視,跟我談條件。

我又得出了一個結論,文員必須“做”掉,不然後患無窮。

我笑笑,拉住韓曉蕾地手說,你剛才說不懂得那些術語,要給自己做個培訓,這個我懂啊,你看著我和別人做,不如親身感受一下,這樣記憶深刻,我可以一步一步的教你,你是想學36式,還是想學72式?這個可比你在迪吧的衛生間裡刺激多了,放心,我包教包會。

韓曉蕾哆嗦了一下,抽回手,嘿嘿笑著說,王總監,原來您在這裡等著我呢。我錯了,我不該向您提要求,還給您下套。您千萬別生氣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這就消失啊。

韓曉蕾踮著腳走出我的辦公室,臨到門口了,又折回來,趴在門框上沖我擠一下眼睛說,王總監,您真的72式全會啊?

怎麼,想試試?

韓曉蕾擺擺手,上下掃描著我的身子說,我就是有點懷疑,如果一個姿勢一分鐘,七十二式就要七十二分鐘,王總監,您是用什麼法子常保青春,金槍不倒的?

還沒等我說話,韓曉蕾一溜煙跑了。我吹著劉海,咕嘟咕嘟大口喝著水,心想,法學高材生韓曉蕾已經徹底墮落了,她竟然用金槍不倒這個詞,她還沖我擠眼睛。

早晚得把這個囂張的妮子“做”掉。我心裡想著,百無聊賴地翻著報紙。其實報紙上的內容我根本沒看進去,我是在聽翻報紙的響聲。胡文靜在外面聽見了,走進來問我,什麼事這麼毛躁躁地,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你辦事一向穩紮穩打,遇到問題臨危不亂。

我說我被韓曉蕾氣著了,這娘們調戲我。

胡文靜笑笑說,我給吳新貴發過短信了,按照你的意思都和他說了,他沒有疑心,還誇我懂事,不過我沒了那三萬塊,光一個月兩千塊的文員工資可養活不了我。

不是有我嘛。

可我也不能老靠著你啊,你又不能娶我,我也得為自己的以後想想,這幾年除了買了套房子,沒攢下多少錢。

我點點頭說,等我找個機會,看有沒有合適的部門,讓你換換。

胡文靜眨了下眼睛說,現在就有個合適的。

哪裡?

洗浴中心啊,我對這行瞭解,韓曉蕾做總經理,我做副總經理,你看怎麼樣?

我挑著胡文靜的下巴說,原來你也想利用我啊,洗浴中心我開的啊,你想當副總經理就能當副總經理?

胡文靜笑了一下,胸有成竹地說,只要你不攔著,我有辦法讓高總同意。

存在的本身就是睡覺、吃飯,這兩大思辨之間的必要聯繫已經討論了多年,至今都沒解出,你今天一下就解出了。

簡單的講?我怎麼越聽越複雜啊?我解出什麼了?

解出了吃飯和睡覺之間的必要聯繫,就是性。千萬別小看性這件事。性拆開了解釋就是用心生存,這是生存本身最高的境界,以前兩者都是私密性的,現在你把它抬到桌面上,成為公眾表演項目,你在不經意間,不,是在處心積慮間把笛卡爾的命題解破了。

韓曉蕾瞪著眼睛,愣愣地不說話。我心裡笑一下,想,小樣,法學高材生又怎麼了?跟我玩釣魚,我動動心思就能玩的你迷迷轉。

半響,韓曉蕾吸了下鼻子說,太高深了,薑還是老的辣,您都能把笛卡爾和性扯到了一起。

這就是存在本身的無窮魅力

得得得。韓曉蕾受擺出停止的手勢說,我頭大了,我求饒,您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我就是說說,也沒真讓您去,您去了成什麼了?

我松了口氣,心裡一陣竊喜。但我嘴上依然不鬆口,我要徹底打消韓曉蕾的氣焰,這娘們敢向她的老師、上級叫囂,開了這個口以後還了得?我有點後悔當時沒把她幹了。到現在為止,我眾多的文員中,韓曉蕾是唯一逃出我掌心的人,這給了她跳出我魔掌的本錢,讓她敢在我面前與我對視,跟我談條件。

我又得出了一個結論,文員必須“做”掉,不然後患無窮。

我笑笑,拉住韓曉蕾地手說,你剛才說不懂得那些術語,要給自己做個培訓,這個我懂啊,你看著我和別人做,不如親身感受一下,這樣記憶深刻,我可以一步一步的教你,你是想學36式,還是想學72式?這個可比你在迪吧的衛生間裡刺激多了,放心,我包教包會。

韓曉蕾哆嗦了一下,抽回手,嘿嘿笑著說,王總監,原來您在這裡等著我呢。我錯了,我不該向您提要求,還給您下套。您千萬別生氣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這就消失啊。

韓曉蕾踮著腳走出我的辦公室,臨到門口了,又折回來,趴在門框上沖我擠一下眼睛說,王總監,您真的72式全會啊?

怎麼,想試試?

韓曉蕾擺擺手,上下掃描著我的身子說,我就是有點懷疑,如果一個姿勢一分鐘,七十二式就要七十二分鐘,王總監,您是用什麼法子常保青春,金槍不倒的?

還沒等我說話,韓曉蕾一溜煙跑了。我吹著劉海,咕嘟咕嘟大口喝著水,心想,法學高材生韓曉蕾已經徹底墮落了,她竟然用金槍不倒這個詞,她還沖我擠眼睛。

早晚得把這個囂張的妮子“做”掉。我心裡想著,百無聊賴地翻著報紙。其實報紙上的內容我根本沒看進去,我是在聽翻報紙的響聲。胡文靜在外面聽見了,走進來問我,什麼事這麼毛躁躁地,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你辦事一向穩紮穩打,遇到問題臨危不亂。

我說我被韓曉蕾氣著了,這娘們調戲我。

胡文靜笑笑說,我給吳新貴發過短信了,按照你的意思都和他說了,他沒有疑心,還誇我懂事,不過我沒了那三萬塊,光一個月兩千塊的文員工資可養活不了我。

不是有我嘛。

可我也不能老靠著你啊,你又不能娶我,我也得為自己的以後想想,這幾年除了買了套房子,沒攢下多少錢。

我點點頭說,等我找個機會,看有沒有合適的部門,讓你換換。

胡文靜眨了下眼睛說,現在就有個合適的。

哪裡?

洗浴中心啊,我對這行瞭解,韓曉蕾做總經理,我做副總經理,你看怎麼樣?

我挑著胡文靜的下巴說,原來你也想利用我啊,洗浴中心我開的啊,你想當副總經理就能當副總經理?

胡文靜笑了一下,胸有成竹地說,只要你不攔著,我有辦法讓高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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