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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香樹——苗族的母親樹

相傳遠古, 大地一片荒原。 在荒原的中問長有一棵高大挺拔、枝繁葉茂的楓香樹。 夏天, 楓香樹的葉子是綠色的, 葉子綠得非常靚麗。 秋天, 楓香樹的葉子是紅包的, 整棵大樹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 照亮著整個荒原。

在楓香樹的頂上、頂一片寬闊的藍天。 藍天經常飄遊著點點白雲, 就像大海上的白帆。 藍天有時臉也變得很快, 讓風把這些白雲聚於一堆, 染成黑色。 於是, 一陣陣雨水滴落在楓香樹的枝葉上, 樹幹上。 雨大時, 楓香樹全身濕透, 時而還滲透進樹幹中的一些裂痕裡面去。 雨水滴落之後, 又是藍天白雲。 每天, 太陽總是從東方往西方去走一趟。 太陽在路過楓香樹的樹頂時, 總是稍停下來, 笑迷迷地看著這棵美麗挺拔的樹。 太陽把自己的光芒, 灑射向樹的全身, 連樹幹中的一些裂縫兒, 也毫不吝嗇地送給一點光熱。

這樣的雨水灑淋, 這樣的陽光燦爛,

楓香樹也不知在荒原上經過了多少歲月。 楓香樹樹幹中的裂縫裡因日西雨淋而產生了一些黃白色的粉子。 又不知過去了多少日子, 楓香樹的樹心粉子被一層薄繭裹纏。 許多同子又過去了, 一個夏天的中午, 薄繭裡面的樹粉慢慢蠕動, 把繭蠕破了。

在藍天白雲下, 從繭衣中冒出來的, 是一隻黃紅白藍紫的五色彩蝶。 彩蝶繞著高大的楓香樹樹冠刷翩飛舞, 一共飛了十二圈, 然後飛向大樹旁邊的一條小河邊。 小河是從上面的小山坡奔流下來, 到這裡, 地勢已慢慢斜緩。 河床底的一些小岩石, 讓小河翻起一朵朵浪花。 在太陽光的照射下, 小浪花也染上了五顏六色, 非常漂亮。 破繭而來到世間的蝴蝶, 看見五顏六色的小浪花, 真是一見鍾情高興極了, 於是飛臨浪尖水花上, 翻飛嬉鬧, 愜意極了。 天黑了, 蝴蝶睡在草叢中, 第二天太陽出來了, 她又撲向小河上, 同浪花玩耍。 同複一同, 天長日久, 在與浪花的玩耍中, 蝴蝶懷孕了。 又不知過了多少同子, 蝴蝶在小河邊的草叢中產下了有模有樣的十二個蛋。

有只漂亮的鳥, 經常在小河邊飛翔抓魚, 叫做鶺鴒鳥。 她看到蝴蝶累了, 於是提出為蝴蝶媽媽孵蛋。 鶺鴒鳥除餓了出來抓魚吃外一直為蝴蝶媽媽孵蛋。 不知過了多少同子, 十二蛋終破殼而出, 成了天地間的十二種生命, 人類的始祖耈耶(薑央)就是其中的一個。 耈耶很尊重楓香樹和蝴蝶媽媽。 他把楓香樹的籽籽採摘下來, 到處去種, 於是荒原上長出了成片的楓香樹林, 他尊稱蝴蝶媽媽為“妹榜留”。 “妹”苗語是“媽”的意思。

後來, 荒原中的那棵大楓香樹漸漸的衰老了。 耈耶把它砍下來, 製成九尺長的大木鼓。 耶每十三年都殺一頭牯牛祭祀這只木鼓。 為了紀念蝴蝶媽媽, 他把一隻大蝴蝶繡在衣服上, 表示不能忘記媽媽的養育恩情。

不知過去了多少年多少代, 我們的祖先蚩尤在中原被戰敗了, 苗族民眾從中原向大西南的崇山峻嶺遷徙避難。 後來, 我們雷山苗族先人們從湖南轉入廣西, 沿都椰江到榕江, 過陽社、小丹江來到了雷公山山麓。

苗族不忘祖宗, 不忘根本。每十三年,要過鼓藏節,都殺豬(苗族在農耕中需要耕牛、祭祖易牛為豬)祭祀棲息在鼓中包括楓樹神,蝴蝶媽媽、耈耶、蚩尤在內的列祖列宗的靈魂。苗族婦女們製作衣服,縫圍腰片,製作銀飾,也不忘必須繡上或鑄上美麗的蝴蝶。每支苗族宗族,每到一個地方建寨,必須在寨頭寨頂或寨中栽上一片我至少幾棵的楓香樹。因此,坐落在雷公山麓大大小小的300座苗寨,都看到枝繁葉茂的護寨樹,都看到那高大挺拔的楓香樹的婆娑樹影。像西江千戶苗寨,像古老的陶堯苗寨,像稱為露天博物館的郎德上寨,像大小固魯姊妹苗寨,寨寨都有一片片楓林在護寨,其中不凡幾百年上千年樹齡的楓香樹王。

苗族愛護樹,有的人名就叫做樹,有的敬樹為父母,因而每到年節都去祭祀楓樹,求得大樹的護佑。許多苗寨的楓木或大樹,都是多年以來受到祭拜,香火不斷的大樹,這些大樹歷經多少年代的更替,看到多少人世的滄桑變化。它們在那裡高矗挺立,默默地護佑著苗寨,護佑著苗族的子民。

苗族民眾以楓香樹為母親樹,以“萬物有靈”的理念看待其他樹森,敬畏林木,珍惜樹木,封山育林,以林木為友,同自然和諧相處,這就是雷公山及雷公山麓原始自然生念這麼完美的原因。

不忘根本。每十三年,要過鼓藏節,都殺豬(苗族在農耕中需要耕牛、祭祖易牛為豬)祭祀棲息在鼓中包括楓樹神,蝴蝶媽媽、耈耶、蚩尤在內的列祖列宗的靈魂。苗族婦女們製作衣服,縫圍腰片,製作銀飾,也不忘必須繡上或鑄上美麗的蝴蝶。每支苗族宗族,每到一個地方建寨,必須在寨頭寨頂或寨中栽上一片我至少幾棵的楓香樹。因此,坐落在雷公山麓大大小小的300座苗寨,都看到枝繁葉茂的護寨樹,都看到那高大挺拔的楓香樹的婆娑樹影。像西江千戶苗寨,像古老的陶堯苗寨,像稱為露天博物館的郎德上寨,像大小固魯姊妹苗寨,寨寨都有一片片楓林在護寨,其中不凡幾百年上千年樹齡的楓香樹王。

苗族愛護樹,有的人名就叫做樹,有的敬樹為父母,因而每到年節都去祭祀楓樹,求得大樹的護佑。許多苗寨的楓木或大樹,都是多年以來受到祭拜,香火不斷的大樹,這些大樹歷經多少年代的更替,看到多少人世的滄桑變化。它們在那裡高矗挺立,默默地護佑著苗寨,護佑著苗族的子民。

苗族民眾以楓香樹為母親樹,以“萬物有靈”的理念看待其他樹森,敬畏林木,珍惜樹木,封山育林,以林木為友,同自然和諧相處,這就是雷公山及雷公山麓原始自然生念這麼完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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