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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懷胎12個月終於生下兒子,8歲才會說話一開口卻把家人嚇懵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 一葉西涼 | 禁止轉載

東邊許家老爺的太太進門兩年了, 肚子一直不見動靜。 這不, 許家老爺請了媒婆子掇拾,

正準備娶房二太太, 年過四十還不得一兒半女, 把他給愁得天天拜菩薩。

這方, 許家老爺正聽著媒婆子口吐飛沫, 介紹著哪家哪家的姑娘好, 模樣水靈, 還腰細臀圓, 娶回家去准保不出仨月就給他生個大胖小子。 可沒等許家老爺拍案叫好, 家裡太太就差人來尋他, 說給懷上了, 叫他立馬回家去。 許家老爺一聽, 頓時樂壞了, 又是驚又是喜, 抓住僕人就問:“懷上了?真懷上了?”聽到僕人點頭稱是不住地說:“恭喜老爺, 恭喜老爺。 ”許家老爺卻置若罔聞, 許是喜從天降, 來得太突然, 許家老爺還似不相信, 又抓著媒婆子問, 疼得媒婆子直叫喚:“哎喲我說大老爺, 您家夫人是真懷上了, 您呐, 趕緊回家瞧瞧, 好生將夫人供著吧, 這頭三月, 胎兒可是最不穩當。

這下, 許家太太已然成了許家上下說不得、碰不得的寶貝, 不僅衣來伸手, 飯來張口, 打個噴嚏都要驚上三驚, 生怕一個噴嚏就把孩子給打掉了。 許家老爺對她更是百依百順, 今兒送來玉如意, 明兒送來吉祥鎖, 原本敲定的二房太太也不娶了。

太太懷了不到三月, 肚子還不明顯, 可她走路儼然一副七八月的大肚樣兒, 一手撐在腰上, 一手搭在婢女的手上, 走幾步都要慢上幾慢。 惹得街坊都笑話她, 索性以後都不出門了, 在家安心養胎。

太太懷到第八個月的時候, 就給請了最有資歷的穩婆來接生, 連許家老爺都是她給接生的。 可等一切準備妥當, 穩婆也在許家住了小半月, 太太卻還沒有要生的跡象, 只好又把穩婆給送了回去。

轉眼太太已經懷到第十二個月了, 瓜熟還蒂落呢, 可太太肚子裡的這個, 好似在羊水裡待舒坦了, 不願出來。 太太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身子也臃腫不堪, 路都走不了, 請了大夫來看, 也說脈象平和得很, 不像是要生了。 許家老爺和太太頓時急壞了, 這好不容易才懷上, 卻還生不下來了, 別生出什麼怪東西才好。 說罷便有人寬慰他們, 說:“哪吒還懷了三年呢, 夫人這一胎, 我看必定是位靈童子轉世呐。 ”

許家老爺和太太一聽, 雖是松了一口氣, 卻也只想要個正常的孩子, 能平平安安長大就好, 什麼靈童子, 他們不稀罕。

為了一掃府裡近來陰鬱的氣氛, 管家請了城裡有名的戲班子來唱戲, 演的是“杜十娘怒沉百寶箱”這一出。

結果看到杜十娘悲憤欲絕縱身投江, 太太悲溢之極乃至胎動, 戲還沒看完, 就喊著要生。 下人急忙把太太抬進房裡, 又請了穩婆來接生。

折騰到大半夜孩子才生下來, 是個男孩兒, 可外頭一直沒見著哭聲, 便差人進來看看。 其他孩子剛生下來都是皺巴巴的, 可這許家小少爺不僅沒醜得跟個猴兒似的, 模樣還特別周正水靈。 但就是不哭, 從出生後都沒見著哭過一聲, 打屁股掐臉蛋兒竟還對著你笑。

喜得麟兒的許家老爺才不管這些, 不哭就不哭, 不哭是好事兒, 喜慶。 當下便給取了名兒, 喚作長生。

抓周的時候, 長生被放在一張擺滿各種物什的桌上, 有筆, 有短劍, 有金元寶, 有算盤。 大家都盯著小長生在桌上爬來爬去, 忽然他抓著了什麼,

滿心歡喜地咿咿叫喚, 待眾人欣喜前去掰開他的小手一看, 竟是一盒胭脂膏。 許家老爺頓時就氣怒了, 大喝道, “誰!是誰把這等玩意兒放上來的!”底下一陣屏息凝滯, 只聞小長生坐在桌上咯咯笑著, 無人照看竟抹了一臉紅粉豔欲的胭脂。

長生長到三歲還不會說話, 可把許家上下給急壞了, 又是求醫又是拜佛, 可直到長生八歲, 還是不曾開口, 整個人還透出一股子癡傻勁兒。

街坊裡便有人傳言了, 說許家太太知道自己肚子不爭氣, 又怕老爺娶了二房搶了她的地位, 便向江湖郎中求了偏方, 不知用什麼妖異的法子才給懷上的, 懷了足足一年呐, 哪像正常人家。 所以啊, 這許家小少爺生下來就是個怪胎。

這通說辭沒一會兒就傳得鄰里鄉親都知曉了, 可也沒人敢當面指指點點。許家老爺和夫人怕長生在外面受人欺負,看管得就更加嚴實,長生長這麼大,跟前就從來沒少過人。可誰知長生長到十歲的時候,竟開口說話了,一張口便說要學戲。把許家上下給又是驚又是嚇的,莫不追究這長生為何突然會說話了,單單是要學戲,可把許家老爺和夫人嚇得不輕。嘴裡說是不許,可長生仿佛魔怔了,每天只是念叨著要學戲,竟一刻也停不下來,是飯也不吃,覺也不睡。半月下來似生了一場大病,整個人都病懨懨的,臉模樣也沒以前水靈,看著直惹人心疼。

這下許家老爺和夫人也就妥協了,學戲就學戲罷,第二日便差人請了城裡最好的師傅。可長生竟還哭鬧了起來,原是師傅要教他唱生角,他卻偏偏唱旦角,要知那旦角可盡是些青年女子的裝扮,他一個正經人家的公子,怎麼著也是不合適的。惹得許家老爺和夫人大喊著,這是造了什麼孽,想他堂堂許家,怎會需得自家兒子去幹那勞什子下賤戲子的活計。可拗不過長生,只好放任自由。

誰知這戲一學起來,就沒個間斷,轉眼長生已經長到十六、七歲,期間換了好幾個師傅,都說已經教不了了,長生便自己在家對著鏡子唱。長生從小就長得好看,這下十六、七歲的模樣,可以說是整個燕京城裡長得最好看的,連那些姑娘家都無人能比。許家老爺和太太想著該給長生找門親了,可說了好幾個人家,那邊回話都說長生長得太好看,自家女兒都自愧不如,說是高攀不上。

從長生學戲以來,他對唱戲已然到了癡迷的地步,每天抹好了胭脂描好了眉,戴起飛雲冠,再著起水袖長衫,天剛濛濛亮就吊起了嗓子,戲摺子上的戲他都會唱。只要是端了起勢,長生那俊俏的眉目間,總是能醞釀出那折子戲裡的俏人兒幽婉哀怨的神情,倒真真像是他被那負心人拋棄了般,十分神入。

眼瞅著,馬上就是許家老爺的六十大壽,長生竟主動提出要唱出戲給父親祝壽,許家老爺也就滿心歡喜地應下了。

戲臺子搭在江邊,開戲那天江邊都注滿了人,都想來瞧瞧這許家少爺是否有傳言中的那樣神乎。鼓點一敲,小鑼一打,長生碎著小步不緊不慢地從戲簾子裡出來,演的竟是“杜十娘怒沉百寶箱”。

杜十娘冷冷地推開了李甲,指著孫富罵道:“我與李郎備嘗艱苦,好不容易才雙雙來到瓜州,實指著渡江而後,共期百年好合,布衣荊釵相隨已終。不料你見色生惡,搬弄是非。無德無義,斷人姻緣。自恨無力,抽刀殺你,死後有靈,當訴神明,奪你人面,看你還妄想枕席之歡!”

這曲還未唱罷,台下已是掌聲陣陣,怪只怪長生演得太過傳神,台下人頭攢動,無一不淚沾襟濕,都紛紛站起身來,好把臺上的杜十娘看得更真切些。

罵過了孫富,杜十娘又轉向李甲,不禁悲從中來,淚如雨下,聲色淒厲地說,“妾風塵數年,私有所積,本為終身之計。自遇郎君,山盟海誓,白首不渝。前出都之際,假託眾姊妹相贈,箱中韞藏百寶,不下萬金。將潤色郎君之裝,歸見父母,或憐妾有心,收佐中饋,得終委託,生死無憾。誰知郎君相信不深,惑於浮議,中道見棄,負妾一片真心。今日當眾目之前,開箱出視,使郎君知區區千金,未為難事。妾櫝中有玉,恨郎眼內無珠。命之不辰,風塵困瘁,甫得脫離,又遭棄捐。今眾人各有耳目,共作證明,妾不負郎君,郎君自負妾耳!”

說罷十娘便從百寶箱裡掏出各種奇珍異寶,撒進江中沉入江底,一邊還眼神清冷地看向李甲說道:“要它何用,要它何用!”等十娘扔完了寶物,便不再吝惜顏目,只留給李甲和眾人一記決然的背影,憤然投江。

“十娘!”台下的看客已然入戲太深,痛呼著十娘的名字,可是一記愈加悲痛的聲音,猶如一記利箭劃破江面的長空,那是許家老爺和夫人的聲音,只聽他們一邊喚著“長生!”一邊從看臺上沖下來。這下看客們才清醒過來,那杜十娘,那許家少爺,方才是真真跳入了滾滾黃江中啊!

不知糾集了多少人,打撈了三天三夜,還是沒能把長生的屍體找到。後來,大街小巷上流言四起,長生的真實身份暴露,眾人聽了心生惶恐。(原標題:長生,作者:一葉西涼。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可也沒人敢當面指指點點。許家老爺和夫人怕長生在外面受人欺負,看管得就更加嚴實,長生長這麼大,跟前就從來沒少過人。可誰知長生長到十歲的時候,竟開口說話了,一張口便說要學戲。把許家上下給又是驚又是嚇的,莫不追究這長生為何突然會說話了,單單是要學戲,可把許家老爺和夫人嚇得不輕。嘴裡說是不許,可長生仿佛魔怔了,每天只是念叨著要學戲,竟一刻也停不下來,是飯也不吃,覺也不睡。半月下來似生了一場大病,整個人都病懨懨的,臉模樣也沒以前水靈,看著直惹人心疼。

這下許家老爺和夫人也就妥協了,學戲就學戲罷,第二日便差人請了城裡最好的師傅。可長生竟還哭鬧了起來,原是師傅要教他唱生角,他卻偏偏唱旦角,要知那旦角可盡是些青年女子的裝扮,他一個正經人家的公子,怎麼著也是不合適的。惹得許家老爺和夫人大喊著,這是造了什麼孽,想他堂堂許家,怎會需得自家兒子去幹那勞什子下賤戲子的活計。可拗不過長生,只好放任自由。

誰知這戲一學起來,就沒個間斷,轉眼長生已經長到十六、七歲,期間換了好幾個師傅,都說已經教不了了,長生便自己在家對著鏡子唱。長生從小就長得好看,這下十六、七歲的模樣,可以說是整個燕京城裡長得最好看的,連那些姑娘家都無人能比。許家老爺和太太想著該給長生找門親了,可說了好幾個人家,那邊回話都說長生長得太好看,自家女兒都自愧不如,說是高攀不上。

從長生學戲以來,他對唱戲已然到了癡迷的地步,每天抹好了胭脂描好了眉,戴起飛雲冠,再著起水袖長衫,天剛濛濛亮就吊起了嗓子,戲摺子上的戲他都會唱。只要是端了起勢,長生那俊俏的眉目間,總是能醞釀出那折子戲裡的俏人兒幽婉哀怨的神情,倒真真像是他被那負心人拋棄了般,十分神入。

眼瞅著,馬上就是許家老爺的六十大壽,長生竟主動提出要唱出戲給父親祝壽,許家老爺也就滿心歡喜地應下了。

戲臺子搭在江邊,開戲那天江邊都注滿了人,都想來瞧瞧這許家少爺是否有傳言中的那樣神乎。鼓點一敲,小鑼一打,長生碎著小步不緊不慢地從戲簾子裡出來,演的竟是“杜十娘怒沉百寶箱”。

杜十娘冷冷地推開了李甲,指著孫富罵道:“我與李郎備嘗艱苦,好不容易才雙雙來到瓜州,實指著渡江而後,共期百年好合,布衣荊釵相隨已終。不料你見色生惡,搬弄是非。無德無義,斷人姻緣。自恨無力,抽刀殺你,死後有靈,當訴神明,奪你人面,看你還妄想枕席之歡!”

這曲還未唱罷,台下已是掌聲陣陣,怪只怪長生演得太過傳神,台下人頭攢動,無一不淚沾襟濕,都紛紛站起身來,好把臺上的杜十娘看得更真切些。

罵過了孫富,杜十娘又轉向李甲,不禁悲從中來,淚如雨下,聲色淒厲地說,“妾風塵數年,私有所積,本為終身之計。自遇郎君,山盟海誓,白首不渝。前出都之際,假託眾姊妹相贈,箱中韞藏百寶,不下萬金。將潤色郎君之裝,歸見父母,或憐妾有心,收佐中饋,得終委託,生死無憾。誰知郎君相信不深,惑於浮議,中道見棄,負妾一片真心。今日當眾目之前,開箱出視,使郎君知區區千金,未為難事。妾櫝中有玉,恨郎眼內無珠。命之不辰,風塵困瘁,甫得脫離,又遭棄捐。今眾人各有耳目,共作證明,妾不負郎君,郎君自負妾耳!”

說罷十娘便從百寶箱裡掏出各種奇珍異寶,撒進江中沉入江底,一邊還眼神清冷地看向李甲說道:“要它何用,要它何用!”等十娘扔完了寶物,便不再吝惜顏目,只留給李甲和眾人一記決然的背影,憤然投江。

“十娘!”台下的看客已然入戲太深,痛呼著十娘的名字,可是一記愈加悲痛的聲音,猶如一記利箭劃破江面的長空,那是許家老爺和夫人的聲音,只聽他們一邊喚著“長生!”一邊從看臺上沖下來。這下看客們才清醒過來,那杜十娘,那許家少爺,方才是真真跳入了滾滾黃江中啊!

不知糾集了多少人,打撈了三天三夜,還是沒能把長生的屍體找到。後來,大街小巷上流言四起,長生的真實身份暴露,眾人聽了心生惶恐。(原標題:長生,作者:一葉西涼。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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