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是在鄉村長大的, 鄉下長大的孩子在清風綠野中瘋慣了, 到我上小學的年齡, 跟隨父親來到城裡。 猛地來到城裡, 就像小鳥鎖進了籠子,
但是一進入山裡, 就仿佛來到與世隔絕的桃源, 這裡的花花草草, 飛鳥魚蟲都成了我們的好朋友。
一到冬天最沒趣了,
貧瘠的石頭山沒有沃土, 它們就紮根在岩縫裡,
我們這時也忘記了害怕, 哪裡的花開得旺就往哪裡鑽, 不采滿一大把花決不甘休。
回到家我們把花枝養在清水裡, 低矮的陋室也充滿了詩情畫意。 放學歸來摸一摸、聞一聞、看一看, 平淡枯燥的生活便有了趣味。
現在每到早春, 我依然會帶上孩子, 去尋找我記憶中的丁香花。 上山時偶爾也能看到野丁香那嬌俏孱弱的麗影, 但只有一株兩株寂寞零落地開著,但成片成簇的野丁香花叢已經遠離了我們的視線,只有到記憶中去尋找。
但只有一株兩株寂寞零落地開著,但成片成簇的野丁香花叢已經遠離了我們的視線,只有到記憶中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