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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家鄉的野酸棗

作者: 晴耕雨讀

在我的家鄉隨處可見一簇簇的酸棗棵, 也叫做“棘針”, 它結的果實叫“酸棗子”。

酸棗, 屬李科棗屬植物, 是棗的變種,

又名棘, 棘子, 野棗, 葛針等, 種仁可入藥。 中藥典籍《神農本草經》中早有記載:“安五臟, 輕身延年”。 醫學上常用它來治療神經衰弱, 失眠多夢, 盜汗, 易驚等疾病。

春天, 酸棗棵發出來的嫩芽叫“棘針芽子”, 是牛羊最愛吃的。 小時候放羊專門找“棘針芽子”多的地方, 不一會羊就吃的肚子鼓鼓的。

入夏, 酸棗棵開滿了密密麻麻米粒大小的小碎花, 酸棗花還是重要的蜜源花。 每當開花時, 蜜蜂們不嫌麻煩不知疲倦的在酸棗從中飛來飛去, 從那些細小的花朵上採擷著花粉。 用酸棗花粉釀成的蜂蜜比棗花蜜還要更勝一籌。

秋天一到, 漫山遍野的酸棗棵上結滿了紅紅的酸棗。 一眼望去星星點點的紅酸棗就像天上的繁星。 酸棗, 酸棗, 顧名思義味道以酸居多。 酸的吃不了多少就能把牙酸倒, 吃飯時連煎餅也咬不動!也有為數不多口味甘甜的, 往往被鳥兒們捷足先登, 早已享用完了。 酸棗好吃不好摘!它渾身上下長滿了針刺, 一不小心就刮住你的衣服, 刮破你的手指, 這時, 你要不急不燥的順著它的性子來慢慢的梳理, 否則, 它會刮你個皮開肉綻, 鮮血直流。

酸棗的形狀多樣。 有的如橢圓狀, 就像一枚袖珍橄欖球, 叫做“長棗”;有的形狀扁圓, 狀如和尚打座用的蒲團, 叫做“蒲團子”。

冬天, 萬木蕭殺, 百草枯萎。 在經過朔風秋雨的一遍遍吹打後, 仍有一顆顆紅紅的小酸棗倔強的掛在枝頭, 任憑寒風肆虐, 傲雪淩霜不肯凋零。 它們不甘心就這樣卑微的結束自己短暫的一生!要以它那卑微孱弱的身軀挑戰著寒冬。 要在這北風凜冽的隆冬綻放出那份屬於自己的美。 要給這枯黃淒涼的寒冬曠野增添一抹如血殘陽般壯麗淒美的紅!倘若下一場大雪,

雪後初霽, 在白雪的映襯下那一顆顆紅酸棗猶如散落在白玉盤中的紅寶石美輪美奐!

酸棗雖然其貌不揚, 渾身是刺, 可它渾身上下, 從頭到尾都是“寶貝”。 不但種仁可以入藥, 其葉子是牛羊的上好飼草, 其根莖還可以做根雕,其枝條是農村裡圍籬笆的首選材料。村民大都喜歡在房前屋後的空閒地裡載樹種菜,但要提防著被牛羊等牲畜給糟蹋了,就到山上割來一捆酸棗(棘針)棵,給小樹綁上幾根,給小菜園圍上一圈,就像圍鐵絲網一樣,讓饞嘴的牲畜無處下口。

以前的農村家家戶戶大多沒有圍牆,都是用酸棗(棘針)棵,荊條等圍圈籬笆牆,再用酸棗棵做一個籬笆門,幾捆酸棗(棘針)棵就能圍出一個充滿歡樂的農家籬笆院。

酸棗不但能入藥,做籬笆,酸棗棵(棘針)灰還是上好的肥料。在那個物質匱乏,幾乎沒有什麼洗滌用品可用的年代,甚至還可以做為洗衣粉來使用!先把灰白色的酸棗棵(棘針)灰溶入水中,再把把衣服放進去浸泡,最後放在搓板搓洗搓洗,衣服上的頑漬就蕩然無存了。是真正的純天然,無污染的綠色洗滌用品。

酸棗有讓人驚歎的頑強生命力。不管是田間地頭,房前屋後,河沿溝邊還是山崖石縫都能見到它的身影。三五成簇,不論土地是肥沃還是貧瘠,它都能隨遇而安,落地生根,照樣長得生機勃勃,枝繁葉盛。那些長在田間地頭,堰邊旮旯裡的酸棗(棘針)早對肥沃的農田覬覦已久,便悄悄的向地裡“滲透”,試圖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地裡頭一但長了酸棗(棘針)棵,如不及時根除,很快就就成了它的天下。再者,它渾身針刺一不小心就刮破衣服,刮傷皮肉,所以每年春耕時農民們都對田間地頭的酸棗(棘針)棵來一次“大掃蕩”。火燒,刀砍,鎬刨,無所不用其極,置其死地而後快。即使這樣,來年,它們依然頑強的破土而出。酸棗們也在不屈不撓的進行著“反掃蕩”。這樣的劇情年年在田間地頭上演!真是“酸棗滅不盡,春風吹又生”!

酸棗普通,平凡,卑謙,滿山遍野,隨處可見 。它不與桃李爭春,不與山花鬥豔。它不依不靠,不卑不亢,不懼雷電風霜,耐得住寂寞,耐得住貧瘠,它堅韌頑強又不甘平庸,不因卑微而墮落,不因命運多舛而頹廢!野酸棗,卑微而又高尚!平凡而又偉大!

其根莖還可以做根雕,其枝條是農村裡圍籬笆的首選材料。村民大都喜歡在房前屋後的空閒地裡載樹種菜,但要提防著被牛羊等牲畜給糟蹋了,就到山上割來一捆酸棗(棘針)棵,給小樹綁上幾根,給小菜園圍上一圈,就像圍鐵絲網一樣,讓饞嘴的牲畜無處下口。

以前的農村家家戶戶大多沒有圍牆,都是用酸棗(棘針)棵,荊條等圍圈籬笆牆,再用酸棗棵做一個籬笆門,幾捆酸棗(棘針)棵就能圍出一個充滿歡樂的農家籬笆院。

酸棗不但能入藥,做籬笆,酸棗棵(棘針)灰還是上好的肥料。在那個物質匱乏,幾乎沒有什麼洗滌用品可用的年代,甚至還可以做為洗衣粉來使用!先把灰白色的酸棗棵(棘針)灰溶入水中,再把把衣服放進去浸泡,最後放在搓板搓洗搓洗,衣服上的頑漬就蕩然無存了。是真正的純天然,無污染的綠色洗滌用品。

酸棗有讓人驚歎的頑強生命力。不管是田間地頭,房前屋後,河沿溝邊還是山崖石縫都能見到它的身影。三五成簇,不論土地是肥沃還是貧瘠,它都能隨遇而安,落地生根,照樣長得生機勃勃,枝繁葉盛。那些長在田間地頭,堰邊旮旯裡的酸棗(棘針)早對肥沃的農田覬覦已久,便悄悄的向地裡“滲透”,試圖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地裡頭一但長了酸棗(棘針)棵,如不及時根除,很快就就成了它的天下。再者,它渾身針刺一不小心就刮破衣服,刮傷皮肉,所以每年春耕時農民們都對田間地頭的酸棗(棘針)棵來一次“大掃蕩”。火燒,刀砍,鎬刨,無所不用其極,置其死地而後快。即使這樣,來年,它們依然頑強的破土而出。酸棗們也在不屈不撓的進行著“反掃蕩”。這樣的劇情年年在田間地頭上演!真是“酸棗滅不盡,春風吹又生”!

酸棗普通,平凡,卑謙,滿山遍野,隨處可見 。它不與桃李爭春,不與山花鬥豔。它不依不靠,不卑不亢,不懼雷電風霜,耐得住寂寞,耐得住貧瘠,它堅韌頑強又不甘平庸,不因卑微而墮落,不因命運多舛而頹廢!野酸棗,卑微而又高尚!平凡而又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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