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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美女博士捐獻遺體 專家希望做最後努力挽救

漸凍症女博士口述遺囑捐獻遺體

目前處於昏迷狀態 有專家專程趕往湖北 希望做最後的努力挽救

“女兒決定捐獻器官回饋社會,

所以我們尊重她的遺願, 已經來武漢準備捐獻器官。 ”10月12日下午3點, 汪豔梅在自己的微信朋友圈更新了這樣一條狀態。 她的微信頭像是一張和女兒婁滔的合影。 婁滔今年29歲, 是北京大學歷史系的一名在讀博士, 2015年被檢查出患有“漸凍症”, 近期已經陷入昏迷, 隨時都可能離開這個世界, 而在她還清醒的時候, 這位土家族女孩曾口述了一份遺囑, 希望去世後可以捐獻遺體, 讓那些因為“漸凍症”飽受折磨的人, 早日擺脫痛苦。

患病

汪豔梅是湖北恩施土家苗族自治州咸豐縣民族中學的一名教師, 婁滔是她和愛人婁功余唯一的女兒, 婁滔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一家人的驕傲。

“婁滔還在上中學的時候, 有一次一個不太相熟的同事找到我, 說今天外面下雨, 忘記帶傘了, 剛好遇到了婁滔, 因為當時婁滔還比較矮, 她就主動跑到我那個同事身邊, 提出讓他打著傘, 然後兩個人一起走, 這樣就都不會淋雨了, 同事說我女兒真的是太懂事了。 ”汪豔梅告訴北京青年報記者。

2007年, 婁滔考入中央民族學院歷史系預科班,

2012年, 被學校保研至北京師範大學, 2015年, 又以筆試面試第一名的成績, 考入北京大學歷史學院, 攻讀古埃及史。

“她特別喜歡研究歷史, 雖然我也是做中學老師的, 但是婁滔中學時候看的一些歷史書, 我們都覺得挺晦澀的, 但是她卻能看下去, 而且看得還津津有味的。 ”汪豔梅說, “考上北大的博士之後她特別開心, 因為北大的歷史一直就是她嚮往的專業, 那年暑假她從北京回來, 感覺都特別不一樣, 一切都對未來充滿期待的樣子。 ”

但也就是考上博士後的這個2015年的暑假, 婁滔經常感覺自己渾身乏力, 但是當時她自己和家裡人都並未在意, 開學後, 婁滔又發現自己左腳腳趾的腳尖沒有了知覺,

墊不起腳了, 很快, 右手上的知覺也漸漸消失。

經過一系列神經內科檢查, 2016年1月中旬, 北京大學第三醫院、協和醫院相繼對婁滔的病情作出診斷——疑似運動神經元病, 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漸凍症”。

求醫

在醫學上, “漸凍症”還屬於一個未被攻克的難題, 主要臨床表現就是全身肌肉漸次萎縮, 直至吞咽困難, 呼吸衰竭。

汪豔梅告訴北青報記者, 在得知了檢查結果後, 婁滔還顯得比較平靜, 甚至經常安慰父母, 而婁滔自己也知道這個病現在意味著什麼, 一家人也曾經前往武漢、廣州等地求醫, 但是並未有太大的改善。

到了2016年6月, 婁滔的四肢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 生活起居全部需要靠父母照顧。 5個月後, 婁滔已經全身癱瘓、呼吸困難。 而就是這樣,

在疾病還沒有發展到全身之前, 婁滔靠著有聲讀物, 在病床上聽完了60多本書的內容。

“她有時候經常說, 好不容易考上了北大, 卻患上了這樣的病, 實在有些遺憾。 ”汪豔梅說, “女兒平時比較樂觀陽光, 她希望能夠留給大家一個美好的回憶, 所以很多同學朋友說希望來看她, 都被她婉言謝絕了, 生病後一個多月, 她還和男朋友提出了分手, 她說不想給別人增加負擔。 ”

2016年10月, 婁滔被轉往老家的一家醫院進行保守治療, 今年1月, 隨著病情進一步惡化, 因大腦缺氧, 婁滔陷入深度昏迷, 住進了重症監護室, 失去了自主呼吸功能, 需要用呼吸機維持生命。

遺囑

10月9日上午,汪豔梅在武漢替女兒在人體器官捐贈登記表上簽下了名字。

在婁滔清醒的時候,她曾經請身邊的護士幫忙,口述了一份遺囑,那個時候,婁滔已經無法握筆。遺囑中寫道:“一個人活著的意義,不能以生命長短作為標準,而應該以生命的品質和厚度來衡量。得了這個病,活著對我是一種折磨和痛苦。我要有尊嚴地離開,爸爸和媽媽,你們要堅強地、微笑著生活,不要為我難過。”

婁滔還在遺囑中表示,希望去世後能夠捐獻遺體,頭部可留給醫學做研究,希望醫學能早日攻克這個難題,讓那些因“漸凍症”而飽受折磨的人,早日擺脫痛苦,而其他所有器官,凡是可以挽救他人生命的,盡可以捐給他人使用,剩餘肉體火化後撒進長江。

汪豔梅告訴北青報記者,剛開始聽說女兒要捐獻遺體的時候,她自己和其他家人都是反對的,但是婁滔一直在做他們的工作,說自己讀書享受了國家的很多優惠政策,但是還沒有做出任何貢獻的時候,就患病了,沒能夠回饋社會,所以也只有通過捐獻遺體的方式來完成了。

努力

“做遺體捐獻登記的時候,湖北省紅十字會的一名工作人員曾經提出,女兒的眼睛這麼好看,如果實在捨不得,可以留下眼角膜,要不然把眼角膜取走會顯得不好看,但是女兒聽到以後說,眼角膜捐出去了才有價值,還是執意希望能夠捐獻眼角膜。”汪豔梅告訴北青報記者。

在婁滔患病期間,因為花費巨大,她的一些朋友曾經在網上發起過捐款,有些是100元或者200元,還有一些是5元甚至1元,而幾乎所有捐款的人,汪豔梅都會在下面留言表示感謝。

9日,婁滔被家人從老家恩施的醫院接到了具備器官提取能力的武漢漢陽醫院,婁滔的意識十分清醒,但是因為無法自主進食和呼吸,家屬要求醫生為其注射鎮靜類藥物,減少痛苦,“婁滔現在處於昏迷狀態,我們希望她儘量不被打擾。”汪豔梅說。

這兩天有很多人通過微信給汪豔梅轉帳捐款,不過汪豔梅說,婁滔現在的治療費用主要都是由當地的紅十字會協調,所以感謝這些好心人,目前的捐款她都沒有收。

15日下午,北青報記者瞭解到,經過網友轉發,婁滔的事情被很多人所瞭解,一些醫院的專家學者也趕赴武漢,希望能夠為挽救婁滔再做一次努力。

婁滔口授的遺囑

一個人活著的意義,不能以生命長短作為標準,而應該以生命的品質和厚度來衡量。我要有尊嚴地離開,爸爸和媽媽,你們要堅強地、微笑著生活,不要為我難過。

我走之後,頭部可留給醫學做研究。希望醫學能早日攻克這個難題,讓那些因為“漸凍症”而飽受折磨的人,早日擺脫痛苦。請遵循我的意願:其他所有器官,凡是可以挽救他人生命的,盡可以捐給他人使用。剩餘肉體,火化後請將骨灰撒進長江,不要修墳頭、佔用任何地皮,不要給這個社會帶來任何負擔。

不要舉辦任何治喪儀式,更不要收取親朋好友、任何人的慰問金。請讓我靜悄悄地離開,不留任何痕跡,就如我從來沒來過

遺囑

10月9日上午,汪豔梅在武漢替女兒在人體器官捐贈登記表上簽下了名字。

在婁滔清醒的時候,她曾經請身邊的護士幫忙,口述了一份遺囑,那個時候,婁滔已經無法握筆。遺囑中寫道:“一個人活著的意義,不能以生命長短作為標準,而應該以生命的品質和厚度來衡量。得了這個病,活著對我是一種折磨和痛苦。我要有尊嚴地離開,爸爸和媽媽,你們要堅強地、微笑著生活,不要為我難過。”

婁滔還在遺囑中表示,希望去世後能夠捐獻遺體,頭部可留給醫學做研究,希望醫學能早日攻克這個難題,讓那些因“漸凍症”而飽受折磨的人,早日擺脫痛苦,而其他所有器官,凡是可以挽救他人生命的,盡可以捐給他人使用,剩餘肉體火化後撒進長江。

汪豔梅告訴北青報記者,剛開始聽說女兒要捐獻遺體的時候,她自己和其他家人都是反對的,但是婁滔一直在做他們的工作,說自己讀書享受了國家的很多優惠政策,但是還沒有做出任何貢獻的時候,就患病了,沒能夠回饋社會,所以也只有通過捐獻遺體的方式來完成了。

努力

“做遺體捐獻登記的時候,湖北省紅十字會的一名工作人員曾經提出,女兒的眼睛這麼好看,如果實在捨不得,可以留下眼角膜,要不然把眼角膜取走會顯得不好看,但是女兒聽到以後說,眼角膜捐出去了才有價值,還是執意希望能夠捐獻眼角膜。”汪豔梅告訴北青報記者。

在婁滔患病期間,因為花費巨大,她的一些朋友曾經在網上發起過捐款,有些是100元或者200元,還有一些是5元甚至1元,而幾乎所有捐款的人,汪豔梅都會在下面留言表示感謝。

9日,婁滔被家人從老家恩施的醫院接到了具備器官提取能力的武漢漢陽醫院,婁滔的意識十分清醒,但是因為無法自主進食和呼吸,家屬要求醫生為其注射鎮靜類藥物,減少痛苦,“婁滔現在處於昏迷狀態,我們希望她儘量不被打擾。”汪豔梅說。

這兩天有很多人通過微信給汪豔梅轉帳捐款,不過汪豔梅說,婁滔現在的治療費用主要都是由當地的紅十字會協調,所以感謝這些好心人,目前的捐款她都沒有收。

15日下午,北青報記者瞭解到,經過網友轉發,婁滔的事情被很多人所瞭解,一些醫院的專家學者也趕赴武漢,希望能夠為挽救婁滔再做一次努力。

婁滔口授的遺囑

一個人活著的意義,不能以生命長短作為標準,而應該以生命的品質和厚度來衡量。我要有尊嚴地離開,爸爸和媽媽,你們要堅強地、微笑著生活,不要為我難過。

我走之後,頭部可留給醫學做研究。希望醫學能早日攻克這個難題,讓那些因為“漸凍症”而飽受折磨的人,早日擺脫痛苦。請遵循我的意願:其他所有器官,凡是可以挽救他人生命的,盡可以捐給他人使用。剩餘肉體,火化後請將骨灰撒進長江,不要修墳頭、佔用任何地皮,不要給這個社會帶來任何負擔。

不要舉辦任何治喪儀式,更不要收取親朋好友、任何人的慰問金。請讓我靜悄悄地離開,不留任何痕跡,就如我從來沒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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