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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養血玉,有人養小鬼,我卻養棺材!12

入口是斜下而去的石階梯, 郭念念領著我們走進去, 而後按下一旁石牆上凸起的磚頭, 神龕滑動回來將入口堵住。

隨後她使勁拍了兩個巴掌,

通道裡燈光亮起, 晃得眼睛發疼, 沒想到這老宅子裡還別有洞天。

石梯盤旋而下, 估摸著下了能有二十來米才動底, 這底下的面積還真不小, 不過我沒空去打量周圍,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停在空地上的那一根漆黑陰沉木上。

不是這東西有多珍貴, 而是這東西能夠讓我多活幾年, 在生死之前, 似乎一切都無所謂。

郭念念指著陰沉木說:“去檢查還需要什麼工具, 我讓郭伯伯去準備。 ”

我和憨子走過去將陰沉木摸索了一遍, 又檢查了一下工具, 而後對郭念念道:“還差幾樣東西, 九根血藤, 每一根都得九米以上, 還有兩桶朱砂漆, 朱砂一漆九。 ”

郭念念緊盯著我問:“需要的材料這麼簡單?”

我指著陰沉木說:“這東西已經很難搞了,

難道還需要其他的天材地寶嗎?”

郭念念沉思了一會說:“好,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飯點我會給你們送飯。 ”

她走後, 我和憨子點煙在一旁的木床上坐著:“憨子, 你覺得郭念念怎麼樣?”

憨子想了一會, 搖搖頭說:“沒什麼啊, 怎麼了小爺?”

我吐了一道長長的煙霧說:“這段時間別大意, 這女人有點怪, 小心駛得萬年船。 ”

憨子點點頭:“知道了。 ”

抽完煙之後, 我對憨子道:“憨子, 你上入口那裡去堵著, 我不去叫你, 千萬不能下來, 也不能讓別人下來。 ”

憨子應了一聲, 掐掉煙頭便朝樓梯上走去。

等憨子走後, 我從包袱裡拿出一枚羅盤, 這便是十四道工序中的一道——望氣!

什麼是望氣, 也就是看我們周圍所存在的氣, 每個人每件東西每個地方, 甚至每一個時間都會有氣。

這種氣肉眼看不見, 但是卻能感知出來, 比如一個窮凶極惡的人, 哪怕他模樣俊美, 也能從他身上感到殺氣;一個心底善良, 樂於助人的人, 哪怕他長得醜陋, 也能感到他身上的正氣。

同一件物品不同的形狀材質也會散發不同的氣;同一個地方溫度濕度不同也會有不同的氣。

而這些不同的氣交織在一起, 會形成兩種主要氣, 那便是陰陽。

陰陽二氣和諧之處便是吉, 暴亂之處便是凶。

就像是一個家庭, 男為陽, 女為陰, 男女生活和睦家則興旺, 男女吵鬧排斥家則敗落。

所以在做鎖魂棺的時候, 要從吉位下手, 力求不破壞掉木材外表本身氣運, 這樣才能讓入住裡面的命魂被徹底封住, 讓天和地府認為此命魂已經灰飛煙滅,

從而將其天地二魂釋放, 讓棺主在九九八十一日之後能三魂齊聚, 達到“復活”的效果。

不過這裡的復活並不是起死回生, 三魂七魄皆有才是活, 而有三魂沒七魄只能算是活死人, 有七魄沒三魂的則為僵屍。

僵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所以他能夠源源不斷地聚集天地之間的氣, 讓自己的七魄重生。

而活死人卻沒有那麼厲害, 在三界五行中, 不可能重生七魄, 所以極其脆弱。

而且就算是重生了, 活死人的身體還是會腐爛, 所以活死人不能離開藥力, 否則還是一死, 三魂還會灰飛煙滅, 再也不入輪回。

我想不清郭家為什麼會想要這麼做, 真是得不償失。

不過我現在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只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了,

至於別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是我該去想的事。

找到吉位之後, 我拿出刀片, 在刀片上沾上用蓮藕熬的白漿, 開始在陰沉木上劃出容一個人躺的位置。

這個過程一點都不能馬虎, 劃錯一處, 以後命魂就會從“漏洞”中流失, 棺主留存的記憶就會減少。

這個過程弄了足足七八個小時, 最後在肚子的抗議聲中結束。

我抹掉額頭的汗水, 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還好一切順利。

世界上陰沉木很多, 但是能做棺材的陰沉木卻很少, 因為陰沉木必須完好無損, 表皮不能有半點損壞, 壞了也就廢了。

上入口去叫憨子的時候, 發現郭念念也在那裡, 見我來郭念念提著裝飯食的籃子走過來說:“第五遍了, 還以為你要在裡面閉關。 ”

我將菜籃子接過來, 一邊往下走一邊說:“我也不想啊,但是走錯一步全盤功虧一簣,還是小心點好。”

我和憨子用飯的時候,郭念念就在一旁打量陰沉木,至於陰沉木不能被破壞,不用我提醒她,她也明白。

用完飯之後,我和憨子則是倒頭呼呼大睡。

再次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六點多鐘,還是郭念念送來的飯菜。

用完飯之後,我給憨子分了一把帶柄刀片,讓他和我一起給陰沉木開線,也就是順著我劃出來的線路,斜斜地繼續劃,直到劃出一指深才行,中途也不能將線路給劃歪,是個耗時費力的精細活。

這幾天我和憨子每天都重複著做這樣的事,直到三天后才從密室中出來。

不是因為完工,而是因為我和憨子得上醫院去打疫苗。

幾天不見太陽,人白了不少,只是身體有些難受,還是陽光燦爛的外界好,我算是明白了那些坐牢人的苦處。

司機直接帶著我和憨子上了市人民醫院,和鄉衛生院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特別是一個個婀娜多姿的護士,嘖嘖嘖。

本來郭家是有私人醫生的,但是在郭老太爺去世後,郭念念便解散了醫生團隊。

我和憨子打完針往外走,走到樓道上的時候遇到幾個人,不是冤家不聚頭,其中一個正是前幾天被我下了五鬼符的光頭男!

他見我就跟見鬼似的,扭頭就要跑,我扯著嗓子喊道:“蛋頭!你這是上哪兒去,不認識路的話,我給你指指。”

光頭男轉頭看向我,堆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說:“哥,這麼巧,在這兒遇上了。”

我淡笑一聲問:“這段時間睡得不好啊,這麼大的黑眼圈,還有眼袋是不是也太大了!”

光頭男走過來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那時候鬼迷心竅,求求哥你放我一馬。”

被五鬼纏身,這傢伙一睡著就會做噩夢,絕對是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

周圍的人都朝我看來,我朝光頭男呵斥道:“別這兒婆婆媽媽的,有啥事咱們出去再說。”

“恩恩,聽哥的。”光頭男這會就像個小家碧玉的小媳婦似的。

來到醫院外面,我看向光頭男問:“你叫啥名字,不知道幹傷天害理的事會招報應嗎?”

光頭男歎了口氣說:“哥,我叫李虎,這不是逼不得已嘛,小學沒讀完就輟學,啥也不會幹,所以才混社會,要是有穩定的工作,我怎麼會幹那事。”

我點點頭問李虎:“那以後呢,繼續當混子,學古惑仔占地盤看場子?”

李虎尷尬站著不說話,要他現在改行幹別的也不現實,畢竟他這一行也是一個“職業”。

我拿出一張破煞符啟動,驅散附在李虎身上的五鬼,然後說:“這次我就放了你,不過勸你以後少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若是再讓我遇到,就不是捉弄你一下這麼簡單了。”

其實我不給他驅散五鬼,他在太陽下多呆幾天,也會驅散五鬼,我這只不過是演了一齣戲,希望能告誡他一下,畢竟抓犯罪分子不是我的職業,我也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

一邊往下走一邊說:“我也不想啊,但是走錯一步全盤功虧一簣,還是小心點好。”

我和憨子用飯的時候,郭念念就在一旁打量陰沉木,至於陰沉木不能被破壞,不用我提醒她,她也明白。

用完飯之後,我和憨子則是倒頭呼呼大睡。

再次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六點多鐘,還是郭念念送來的飯菜。

用完飯之後,我給憨子分了一把帶柄刀片,讓他和我一起給陰沉木開線,也就是順著我劃出來的線路,斜斜地繼續劃,直到劃出一指深才行,中途也不能將線路給劃歪,是個耗時費力的精細活。

這幾天我和憨子每天都重複著做這樣的事,直到三天后才從密室中出來。

不是因為完工,而是因為我和憨子得上醫院去打疫苗。

幾天不見太陽,人白了不少,只是身體有些難受,還是陽光燦爛的外界好,我算是明白了那些坐牢人的苦處。

司機直接帶著我和憨子上了市人民醫院,和鄉衛生院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特別是一個個婀娜多姿的護士,嘖嘖嘖。

本來郭家是有私人醫生的,但是在郭老太爺去世後,郭念念便解散了醫生團隊。

我和憨子打完針往外走,走到樓道上的時候遇到幾個人,不是冤家不聚頭,其中一個正是前幾天被我下了五鬼符的光頭男!

他見我就跟見鬼似的,扭頭就要跑,我扯著嗓子喊道:“蛋頭!你這是上哪兒去,不認識路的話,我給你指指。”

光頭男轉頭看向我,堆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說:“哥,這麼巧,在這兒遇上了。”

我淡笑一聲問:“這段時間睡得不好啊,這麼大的黑眼圈,還有眼袋是不是也太大了!”

光頭男走過來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那時候鬼迷心竅,求求哥你放我一馬。”

被五鬼纏身,這傢伙一睡著就會做噩夢,絕對是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

周圍的人都朝我看來,我朝光頭男呵斥道:“別這兒婆婆媽媽的,有啥事咱們出去再說。”

“恩恩,聽哥的。”光頭男這會就像個小家碧玉的小媳婦似的。

來到醫院外面,我看向光頭男問:“你叫啥名字,不知道幹傷天害理的事會招報應嗎?”

光頭男歎了口氣說:“哥,我叫李虎,這不是逼不得已嘛,小學沒讀完就輟學,啥也不會幹,所以才混社會,要是有穩定的工作,我怎麼會幹那事。”

我點點頭問李虎:“那以後呢,繼續當混子,學古惑仔占地盤看場子?”

李虎尷尬站著不說話,要他現在改行幹別的也不現實,畢竟他這一行也是一個“職業”。

我拿出一張破煞符啟動,驅散附在李虎身上的五鬼,然後說:“這次我就放了你,不過勸你以後少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若是再讓我遇到,就不是捉弄你一下這麼簡單了。”

其實我不給他驅散五鬼,他在太陽下多呆幾天,也會驅散五鬼,我這只不過是演了一齣戲,希望能告誡他一下,畢竟抓犯罪分子不是我的職業,我也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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