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靄馨的話如同利箭穿心，直指芳雅的痛。停下手中的活計，瞥了一眼兒，眼中帶著深深的失與憤怒。

“越發口無遮攔了你！你以為你是誰？你是當今皇上的親生兒，你以為你可以隨心所地說出這樣的話嗎？”芳雅的聲音中帶著抖，的手指不自覺地握了帕子。

清靄馨低下頭，心中充滿了委屈，咬了咬，聲音低啞：“母妃，兒并沒有惡意。我只是……只是有些不解，為什麼沐霏霏初曉可以那麼肆無忌憚，而我們卻要小心。”

芳雅嘆了口氣，的眼神中流出一疲憊。輕輕拍了拍兒的背，輕聲說道：“不怨你，我的兒，你一直都是最懂事的。要怨就怨母妃，是母妃沒有本事，沒能讓你和弟弟過上更好的日子。但你要記住，我們雖然失勢，但依舊是我們，沐家的脈。”

雲香的眼中閃過一堅定，地握住母妃的手：“母妃，兒知道。兒和弟弟從不會怨您。我們會努力，等到弟弟登上皇位，定會讓沐霏霏初曉付出代價的。”

芳雅欣地點點頭，知道兒的心意。從袖中掏出一塊致的餅，遞給清靄馨：“回到學府去吧，母妃給你做了些餅，你帶過去吃。”

……

隨著秋風的逐漸凜冽，朝廷的賑災錢糧終于清點完畢。啟航帶著滿心的憂慮離去，他深知烈國的強大，但也明白，再強大的國家也經不起部的侵蝕。

目送啟航離開，沐霏霏初曉站在城樓上，心中充滿了憂慮。明白，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時沖，啟航或許能更早地出發，更早地解決賑災之事。

夜幕降臨，沐霏霏初曉回宮，明月星辰興地提議去太和廟看燈會。沐霏霏初曉卻搖頭拒絕：“不去，本公主一出城，父皇又要費心安排護衛。我還是讓他老人家點心吧。”

明月星辰噘了噘，不依不饒：“皇上不老，正當壯年呢。先帝在皇上這個年紀還在納后妃呢。”

沐霏霏初曉笑著斥責：“你個丫頭，這些事也敢說？回去后讓許嬤嬤打你兩板子！”

明月星辰嬉皮笑臉地應道：“啊？奴婢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沐霏霏初曉將明月星辰打發去打掃浴池，自己則沉浸在溫暖的泉水中。宮中的浴池，是唯一的藉。

夜漸深，皇宮中突然傳來。沐霏霏初曉的腦海中閃過一道驚鴻，前世宮中曾發生過的一件事讓心頭一。

“公主殿下，宮裏進了賊人，那人往這個方向來了，您可還安好？”軍統領急促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

沐霏霏初曉的瞬間僵，護住自己的膛，心中充滿了驚恐。

“好漢饒命！冷靜，冷靜！”沐霏霏初曉趕忙低聲音求饒。

軍統領猶豫了片刻，他知道沐霏霏初曉的份，但此刻也不能坐視不管。

“公主殿下，屬下必須確保您的安全，請您配合屬下搜查。”軍統領的聲音中帶著一決絕。

沐霏霏初曉咬了咬牙，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逗留，必須想辦法。

“殿下，請您相信屬下，我們會盡快離開。”軍統領見沐霏霏初曉沒有反抗，心中稍稍安心。

沐霏霏初曉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必須冷靜，還有太多的事沒有完。不能就這樣輕易地結束。

在軍統領的掩護下，沐霏霏初曉趁機悄悄離開了浴池，消失在夜中。知道，這場斗爭，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