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霾的午后，柳湛秋的眼中只剩下對張揚翼的恨意。早已做好了豁出的準備，既然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便不再有任何保留。要用最尖銳的話語，將藏在心底的揭出來，哪怕這意味著自己將要面臨更加嚴峻的考驗。

“你以為你能毀了我？癡心妄想！如果只是失去了張守義的支持，你連立足之地都沒有。別在這裏裝模作樣，沒有了他，你什麼都不是。”

柳湛秋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片，直刺張揚翼的心臟。原本高昂的頭顱在他聽到這句話后，瞬間低垂。他到一陣恥，一被看穿的憤怒在他中翻滾。

張揚翼突然失去了往日的威風，他一把揪住柳湛秋的頭發，將推到冰冷的墻上。柳湛秋的頭骨與墻壁撞擊，發出一聲悶響，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沒有張守義，你就什麼都不是？你這是在笑話我嗎？張守義再厲害，也不過是我的棋子。我可以借他的手覆滅蘇家，輕而易舉地達到我的目的。這才是真正的強者之道。”

柳湛秋的意識開始模糊，但依然努力地想要聽清楚張揚翼的每一句話。記得，他提到了當年張守義母親的死，那個被父親誤判的冤案。

“還有陸啟宸和肖逸軒，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可還不是敗在我的手下。你說我比不上張守義？他不過是榆木疙瘩，他的母親離開那麼多年了，都沒能看穿這一切，這才是真正的差距。”

張揚翼似乎覺得一人獨白沒有意思，便強迫柳湛秋面對他，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嗎？我現在告訴你，你父親就是被我陷害的。”

他停頓了一下，然后狂妄地大笑：“不過你現在知道了又如何？你能做什麼？告訴張守義嗎？你能讓他相信你嗎？沒有證據，你什麼都不能做。”

張揚翼手中的拐杖指向柳湛秋，仿佛只要他一聲令下，就能結束的生命。然而，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劃破了長廊的死寂。

“放下手裏的東西！不要傷害！”一個悉的聲音傳來，張守義帶著幾名警察出現在門口。

張守義的目如刀，直刺張揚翼，語氣冰冷：“放下拐杖，不要繼續傷害人。”

一名警察嚴肅地命令道：“放下拐杖，不要再傷害了。”

張揚翼疑地看著張守義，然后又看了看周圍，意識到自己已經陷了一個陷阱。他扔掉拐杖，看著張守義，語氣平淡：“我只是和開個玩笑而已，你至于對自己的親叔叔這麼無嗎？再說，我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玷污自己的手呢？”

然而，無論張揚翼如何狡辯，張守義的表都沒有毫變化。他冷漠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

就在這時，急促的腳步聲再次傳來，陸啟宸和肖逸軒隨其后出現在張揚翼面前。他們上沒有一狼狽，甚至看不出來剛剛經歷了生死一線的火場。

陸啟宸沒有理會張揚翼，直接沖到柳湛秋邊，下外套披在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向外走去。路過張揚翼時，他的拳頭握，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柳湛秋微微睜開眼睛，用盡最后一力氣喚回了陸啟宸的理智。讓陸啟宸抱著停在了張守義面前：“你母親，不是我爸爸害的，你聽到了對吧？不是我爸爸。”

張守義閉上眼睛，不忍再看柳湛秋一眼。柳湛秋知道，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快，快送醫院！”柳湛秋的意識漸漸消失，終于可以放心地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