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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富多彩的藝術殿堂——龍門石窟古陽洞

龍門石窟古陽洞

建造者:北魏孝文帝及王公貴族

功能:為其祖母馮太后祈福做功德而開鑿

建造時間:魏太和十七年

洞窟位置:龍門石窟西山奉先寺南

洞窟大小:高11米,寬6.9米

龍門石窟第一窟

龍門石窟 ● 古陽洞

古陽洞是龍門石窟開窟最早、時間延續最長且內容最為豐富的洞窟,因此也被稱為“龍門石窟第一窟”。

它是北魏皇室貴族和名門望族發願造像最為集中的洞窟,更是中國石窟中保存造像題記最多的洞窟,是研究北魏政治、經濟、民俗、建築、雕刻、繪畫、書法的藝術寶庫。

古陽洞為什麼又叫老君洞?

古陽洞位於龍門西山南部,是龍門石窟開創最早,

內容最豐富的洞窟,正壁為一尊結跏趺坐釋迦牟尼佛像,兩側各雕鑿出一尊脅侍菩薩。古陽洞曾又名“老君洞”,並在20世紀初法國漢學家沙畹拍攝的老照片中,專家發現古陽洞的正壁主像卻是一副道教始祖太上老君的形象,這又是為什麼呢?

古陽洞太上老君像

古陽洞釋迦牟尼佛現狀

相傳,清代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慈禧太后由西安回北京路過龍門時,將本尊釋迦牟尼佛用泥塗改成太上老君形象,故又被稱為“老君洞”。事實上,根據清代學者黃易所撰《嵩洛訪碑日記》記載,古陽洞內釋迦牟尼主佛早在慈禧太后路過龍門之前已被改塑為太上老君的形象。

隨著1936年5月,中國營造學社梁思成等5人到龍門考察,發現古陽洞正壁的主尊是道教太上老君像,而兩側的脅侍卻是佛教的菩薩造像。梁思成認為這是清代佛道之爭的結果。新中國成立後,古陽洞內泥改塑的太上老君像被剝離,恢復了佛教釋迦牟尼的原貌。

古陽洞造像風格

古陽洞正壁為孝文帝所造一佛二菩薩三尊像,主像釋迦牟尼,通高7.82米,結跏趺坐于方台座上,本尊有磨光的高肉髻,面相長圓,眼含笑意、胸平頸直,外披褒衣博帶袈裟。兩側菩薩頭戴蓮花寶冠,面相清秀,姿態優美,裝飾華貴。除了正壁造像之外,古陽洞的四壁、窟頂造像龕琳琅滿目,雕刻精巧華麗。從造像題記上看有太和十七年(943年)的孫秋生、太和十九年(495年)的長樂王丘穆陵亮夫人尉遲造像等。古陽洞內各式的造像龕多達1000餘個,大小龕的造像,都是北魏後期盛行的秀骨清像,具有鮮明的時代特徵。其中“褒衣博帶”和“秀骨清像”風格和諧統一,臻于完善,是龍門石窟北魏皇家石窟寺造像藝術“中原風格”的完美體現。

書法珍品——龍門二十品

素有“古碑林”之稱的龍門石窟共有碑刻題記2800餘塊,其中僅古陽洞內就刻有造像題記800多品,是中國石窟中保存造像題記最多的一個洞窟。而久享盛名的龍門二十品,其中的十九品就雕刻于古陽洞內。龍門二十品字形端正大方、氣勢剛健質樸,結體、用筆在漢隸和唐楷之間。作為書法珍品龍門二十品富有無窮的藝術魅力, 每年吸引著無數的海外友人,漂洋過海只為能夠親眼目睹這一書法奇珍。它是龍門石窟以碑刻形式對歷史史料的真實記錄,反映出時代對書法的審美風尚。作為魏碑體的楷模,龍門二十品不僅以獨特風韻完美的展示了龍門石窟書法美的藝術境界,更為中國書法藝術發展史創造了瑰奇的一頁。

龍門石窟

古陽洞的藝術價值

古陽洞的窟龕造像簡潔明快,線條淩厲,衣紋整齊富有變化,空間層次分明。佛陀妙像莊嚴,氣度恢宏,令瞻仰者精神昇華。龕楣上雕造有佛傳故事裝飾變化多端、豐富多彩。800多個造像題記更是成為中國古代文化傳統之一。古陽洞的雕造風格展現出一種理想美的境界,完美的展現了當時繪畫和雕刻藝術的高超水準,代表了5世紀末6世紀初人類宗教藝術發展的一個高峰。

從造像題記上看有太和十七年(943年)的孫秋生、太和十九年(495年)的長樂王丘穆陵亮夫人尉遲造像等。古陽洞內各式的造像龕多達1000餘個,大小龕的造像,都是北魏後期盛行的秀骨清像,具有鮮明的時代特徵。其中“褒衣博帶”和“秀骨清像”風格和諧統一,臻于完善,是龍門石窟北魏皇家石窟寺造像藝術“中原風格”的完美體現。

書法珍品——龍門二十品

素有“古碑林”之稱的龍門石窟共有碑刻題記2800餘塊,其中僅古陽洞內就刻有造像題記800多品,是中國石窟中保存造像題記最多的一個洞窟。而久享盛名的龍門二十品,其中的十九品就雕刻于古陽洞內。龍門二十品字形端正大方、氣勢剛健質樸,結體、用筆在漢隸和唐楷之間。作為書法珍品龍門二十品富有無窮的藝術魅力, 每年吸引著無數的海外友人,漂洋過海只為能夠親眼目睹這一書法奇珍。它是龍門石窟以碑刻形式對歷史史料的真實記錄,反映出時代對書法的審美風尚。作為魏碑體的楷模,龍門二十品不僅以獨特風韻完美的展示了龍門石窟書法美的藝術境界,更為中國書法藝術發展史創造了瑰奇的一頁。

龍門石窟

古陽洞的藝術價值

古陽洞的窟龕造像簡潔明快,線條淩厲,衣紋整齊富有變化,空間層次分明。佛陀妙像莊嚴,氣度恢宏,令瞻仰者精神昇華。龕楣上雕造有佛傳故事裝飾變化多端、豐富多彩。800多個造像題記更是成為中國古代文化傳統之一。古陽洞的雕造風格展現出一種理想美的境界,完美的展現了當時繪畫和雕刻藝術的高超水準,代表了5世紀末6世紀初人類宗教藝術發展的一個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