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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薪旅遊”!家門口就有你想要的“詩與遠方”,咱們說走就走~

人生旅途

既然有了愛好,

就握起久違的畫筆。

走進天作造化的自然,

去感悟永固永生的肌理,

去整理似情似迷的故事。

那是我與蒼穹的私語,

若能撩起你對歲月的思絮,

我想,應該可以了,

真的可以了。

這是賀壽昌先生為個人作品展《人生旅途》所題寫的詩歌。賀壽昌先生自幼學畫,曾是上海戲劇學院舞美專業的高材生,但在過去幾十年中,棄畫從政的他服務于上海城市建設,也曾出任聯合國專家,為上海成為世界著名的創意城市和設計之都,

實現城市文化輸出貢獻自己的經驗和見解。

如今,退休在家的賀壽昌先生又以畫家的身份“重出江湖”,用畫筆記錄和表達“人生旅程的積澱”。日前正在劉海粟美術館展出的《人身旅途》,是他重步畫壇的首次個人作品展。

畫展巧妙地將他的五十多幅油畫、鋼筆畫、水彩畫作品與他的文章、詩歌有節奏地穿插成一個有機整體。走進畫展陳列室,觀賞一幅幅作品,觀眾仿佛不斷在體驗畫者的精神夢境:城市新夢、知青舊夢、海上遺夢,海外逐夢……

城市新夢

《城市·回望》

《城市·回望》,畫城市者,常以樓宇街巷或活動狀態的市民為主體。《城市·回望》另闢蹊徑:上海兩條母親河交匯處建築群被超集合中又淡化為背景,襯托起空間意義上與之疏離,而與城市時間維度相連的三代人物造型——老者背部微躬雙肩凸顯,是為其崛起奉獻的象徵;年輕女子神態自信,

寄託了繼續發展更需智慧的寓意;狂展四肢想擁抱一切的兒童,則是對人們憧憬未來略帶誇飾的暗喻……城市永遠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奮鬥中長大。

知青舊夢

《村夢之六》

處在中國最艱難的發展時期的那一代熱血青年背起行囊插隊下鄉已經成為賀壽昌一生中最魂牽夢縈的記憶了。

“中國知青一代人沒有不眷戀鄉情的”。六年插隊落戶經歷讓賀壽昌自然地關注到中國農村的現狀,他帶著憂民情懷,用組畫《村夢》系列講述了鄉村的一天的故事。

海上遺夢

《鄔達克的故事》- 喂鴿

去年,在鄔達克紀念館主辦的‘愛屋·及鄔’繪畫雕塑邀請展上,賀壽昌認識到,鄔達克現象的本質體現了海派文化的包容性。於是,他以“把門打開”為題創作了三幅鋼筆畫,別開生面,描寫的是這位在上海建築史上留下深深足跡、充滿傳奇色彩的建築師的生活故事。

海外逐夢

《陽光與鐘聲》- 幽靜,只聽到馬的鈴聲

賀壽昌先生在配詩中寫道:“就像阿爾諾何用廊橋結成維吉奧大廈和皮蒂宮的紐帶,創新的基因永遠是鮮花之城昨天,今天和明天的血緣”。佛羅倫斯城市建築組畫《陽光與鐘聲》體現了賀先生對現代城市的理解:城市並不只因為由摩天大樓和現代交通而驕傲,而是在於其內在的生命活力以及對於人類文明的貢獻度。

詩與遠方的田野,仿佛是這代人的集體嚮往,又仿佛是難以到達的地方。如果你也這麼認為,那就到劉海粟美術館,感受下賀壽昌先生的《人生旅途》,詩與遠方也許就在你的眼前。

編輯、攝影 | 長寧新聞宣傳中心 朱文軒

賀壽昌認識到,鄔達克現象的本質體現了海派文化的包容性。於是,他以“把門打開”為題創作了三幅鋼筆畫,別開生面,描寫的是這位在上海建築史上留下深深足跡、充滿傳奇色彩的建築師的生活故事。

海外逐夢

《陽光與鐘聲》- 幽靜,只聽到馬的鈴聲

賀壽昌先生在配詩中寫道:“就像阿爾諾何用廊橋結成維吉奧大廈和皮蒂宮的紐帶,創新的基因永遠是鮮花之城昨天,今天和明天的血緣”。佛羅倫斯城市建築組畫《陽光與鐘聲》體現了賀先生對現代城市的理解:城市並不只因為由摩天大樓和現代交通而驕傲,而是在於其內在的生命活力以及對於人類文明的貢獻度。

詩與遠方的田野,仿佛是這代人的集體嚮往,又仿佛是難以到達的地方。如果你也這麼認為,那就到劉海粟美術館,感受下賀壽昌先生的《人生旅途》,詩與遠方也許就在你的眼前。

編輯、攝影 | 長寧新聞宣傳中心 朱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