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越來越少,但留下來的人越來越重要
有一部成年人才能懂的動畫片叫《馬男波傑克》,主角是一匹發福的中年馬男,
他年少成名,然後陷入事業穀底;人前嘴硬,人後軟弱;有過很多戀情,卻從不敢跟真心喜歡的人開口;有時為了讓自己看起來過得很好,就在家裡辦一場派對,很多人來了,吃喝玩樂,卻沒一個人坐下來聽他說一句話。
孤獨嗎?誰不孤獨呢。
他知道自己孤獨,也知道自己治癒不了孤獨,所以哪怕表現得再毒舌再刻薄,他都留著幾個死黨在身邊——
一個工作狂的前女友,總能在他把事情搞砸時,火速出現幫忙收拾爛攤子,然後打遍電話給他謀一份新工作。
一個廢柴室友,平時癱著玩遊戲睡大覺,但在他最沮喪絕望的時刻,總能寸步不離陪著他。
一個能看透他內心的女作家,不論他的言行看起來多離譜,總能發現他藏在深處的溫暖善良。
儘管這部劇黑色幽默到令人髮指,但是,看著他和這幾個死黨在生活裡飄來蕩去,
朋友,碰對了人,真的很奇妙。
表面上互相吐槽,但對方真脆弱時,第一個沖過去保護TA;看起來互相嫌棄,但對方真傷心時,立刻變成火爐溫暖TA。
彼此都摸透了,都知道什麼德行了,也就隔外親切了,像幾顆種子掉進一窪土裡,風吹雨打,一齊紮根發芽。
最近在一個老友家家宴,
想起當年剛入行,人生地不熟,兜裡窮得叮噹響,著實驚慌失措過。
女友W當年在電視臺工作,為了多掙一百塊,經常淩晨兩點去幫節目配音,然後自己坐車回家。一個女生三更半夜獨自打車,住的還是偏僻的城中村,黑漆漆的路上連個燈都沒有。
她跟同事一起聚餐,
女友H是在報社實習,有次來了幾位媒體大佬,領導要她一起參加飯局,其實哪輪得到她推杯換盞,只是端茶倒水罷了。她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挺緊張的,翻來翻去挑出一身還算“體面”的行頭,
沒人和她說話,她盯著別人的杯子,空了,就趕緊倒上。下半場去KTV,她的鞋帶忽然斷了,只好一瘸一拐地趿拉著,忙前忙後幫別人點歌。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像一縷尷尬的空氣,沒人在乎,更沒人關心。
而我,當年隻身一人到廣州,說是自由撰稿人,可一個專欄也接不到。
好不容易參加個文人飯局,卻插不上半句話,有時自我介紹還沒說完,別人就扭過頭去。聽人家說新書要出了,上一本賣了幾萬冊,哪兒邀請去做嘉賓……感覺自己灰頭土臉,該去街邊賣紅薯。
不是沒哭過,我們這幾個如今看來生猛強悍的女人,當年都見過彼此的眼淚。
那時我們幾個投緣,總是一起玩,儘管生活很苦,但幹勁兒也很足。週末去大排檔,冰啤酒和幹炒牛河,喝得透心涼又熱血上湧,抱怨單位有人給穿小鞋,恨房東又要漲租,說哪個牌子要打折了,趕緊去揀便宜。
多年以後的今天,我們各自有了四平八穩的生活,坐在自己買的房子裡,一張桌布一隻杯都是精挑細選,杯中酒溫柔如夢,大家笑著說起當年流過的眼淚,往事的苦終於釀成了甜。
範瑋琪唱過一首關於友情的歌,“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相信,朋友比情人還死心踏地。”
愛情來了又走,我們幾個朋友卻從未失散。女友W喝得小臉紅撲撲的,她指著對面剛接完老公電話的H說,“你還記不記得那時和男朋友吵架,半夜穿著睡衣跑到我這兒,哭了半天,餓了,我給你做了一個酸菜魚?”
時間如酒,仿佛一飲而盡。
俗世生活,冷暖自知,有幾個好友一路陪伴,真是莫大幸運。
我們互相支撐著,困難時,給對方打雞血;潦倒時,給對方一副碗筷半張床;頹喪時,拼了老命也要把對方從坑里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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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一天,平安、開心、快樂每一天動
別人就扭過頭去。聽人家說新書要出了,上一本賣了幾萬冊,哪兒邀請去做嘉賓……感覺自己灰頭土臉,該去街邊賣紅薯。不是沒哭過,我們這幾個如今看來生猛強悍的女人,當年都見過彼此的眼淚。
那時我們幾個投緣,總是一起玩,儘管生活很苦,但幹勁兒也很足。週末去大排檔,冰啤酒和幹炒牛河,喝得透心涼又熱血上湧,抱怨單位有人給穿小鞋,恨房東又要漲租,說哪個牌子要打折了,趕緊去揀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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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瑋琪唱過一首關於友情的歌,“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相信,朋友比情人還死心踏地。”
愛情來了又走,我們幾個朋友卻從未失散。女友W喝得小臉紅撲撲的,她指著對面剛接完老公電話的H說,“你還記不記得那時和男朋友吵架,半夜穿著睡衣跑到我這兒,哭了半天,餓了,我給你做了一個酸菜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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