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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歲女孩扛起一個家,山溝裡獨自盛放的小花

14歲女孩扛起一個家,山溝裡獨自盛放的小花

汪旭娟/文圖

妥彥東老師是這個小姑娘所在學校的老師,也是一位資深的藍天助學志願者。還記得那天剛見面,他第一句話就是:“先去懶小花家吧!”

義工任子兵駕車載著我們向懶小花家進發,盤山公路蜿蜒近30公里,在公路的一個岔口是條小路,崎嶇蔓延至山溝深處。由於山路狹窄,車子開不進去,我們便收拾了東西,開始步行。山間小道錯縱複雜,走了大約半小時後,妥老師也摸不准該走哪條路。

打電話詢問去過懶小花家的同學後,方知還要下到山腳下,小花的家就在山溝裡。

經過艱難跋涉,走過兩條陡峭滑坡,我們到了一片稍顯平坦的溝底曠地,看到對面山下隱約有一座小院,兩孔窯洞看上去已顯破敗,有點面目猙獰,估計是一處廢棄的院落。

妥老師指著窯洞莊院說:“就是那裡,那就是懶小花的家!”

當我們走近那個沒有圍牆和大門的破落莊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正在拉風箱做飯的小花。看到我們到來,轉頭送來淡淡的微笑。面對老師和陌生人的突然到訪,她顯得拘束、不安。小花的爺爺正蹲在院子裡搓玉米棒子,聽到來了客人,他慢慢站了起來,有點手足無措。這個淳樸的老人,將粗糙的粘著玉米線和細碎玉米皮的手,

在自己的破舊棉襖上蹭了蹭,走過來和我們一一握手。他頭上戴著一頂小白帽,由於沾滿了灰土,已經看不到本色。老人的臉上爬滿了皺紋,雙眼深深陷進鼻窩兩側,眼角有點濕潤。他緊緊握著妥老師的手,嘴裡念叨著:“你們來了!你們來了!”是啊,我們來了,作為藍天助學志願者,我們一行的到來,或許能給這一家人帶來些許希望。

今年14歲的懶小花,是甘肅平涼崆峒區南部山區上楊鄉下楊中學七年級一班學生,家住下楊村下井社。這個遠離村莊獨居山溝裡的莊戶人家,全家5口人,小花和爺爺是主要勞動力,奶奶、父親、母親都是精神障礙患者,生活重擔都壓在了年邁的爺爺肩上。小花出生後,看著這個聰明伶俐的孫女,

爺爺很欣慰,把她當成了家裡一個主要勞力。小姑娘很懂事,四五歲就學會了做飯幹家務。每天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生火做飯,伺候奶奶、爸爸和媽媽,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小花家距離學校有20裡山路,上小學時,每天早上爺爺送她去學校。下午放學後,她獨自走路回家。問她一個人走在山路上害怕嗎?小花說:“剛開始害怕,後來就不害怕了。”如今,小花上了初中,為了安全起見,學校要求她住校,每週回家一趟。回到家裡,小花就忙個不停,幫助爺爺幹農活,做飯、洗衣,給奶奶、爸媽洗頭,忙得腳不沾地。看著眼前這個瘦弱、陽光、堅強的小女孩,看著他們困難深重、支離破碎的家庭,一位志願者在朋友圈這樣描述:在這個偏僻的山溝裡,小女孩宛如一朵獨自盛放的小花,顯得孱弱又孤單,鮮豔又淒美……

據瞭解,小花的父親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常年臥病在床。小花的母親也患有間歇性精神分裂症,時常會突然發病,四處瘋跑。走進小花家一間殘破的窯洞,她的奶奶盤腿坐在土炕上,面無表情,也不和人打招呼。爺爺傷感地說:她也是精神病,誰都不認識。

窯洞裡沒有什麼像樣的傢俱,目之所及給人一種破敗、淒涼之感。牆壁上裂開了一道道縫隙,看起來有點嚇人,好在小花從學校得來的許多獎狀,遮蓋掉了一部分裂縫。緊挨著炕沿,有一個長方形褪色的木櫃,上面放著小花的課本作業。

志願者魏大勇做了資料,和孩子交談了學習情況。妥老師從外面找回了四處遊蕩的小花媽媽。走訪過程中,小花的父母始終沒有任何表達,只是呆呆地看著我們。就這樣,在這個沒有窯門,沒有圍牆,沒有大門的院子裡,按照助學走訪要求,我們與小花一家三口拍了合影。

整理這則走訪筆記時,我不止一次傷感落淚,為何不幸全集中在了這一家人身上?天真可愛的小花,從小就不得不擔當起一個成年人的角色,用自己的辛苦、刻苦、吃苦,來對抗命運的不公。

說起小花,爺爺老淚縱橫哽咽著說:“哎!這娃命苦啊,一家子病罐罐拖累了娃!”妥老師告訴我們,雖然小花一家都有農村低保,但除了小花之外,其他四人常年吃藥打針,只能勉強維持基本生活。所以,他們的日子過得十分艱苦,小花也因為營養不良,個頭明顯小於同齡人。我們希望有愛心人士伸出援手,資助小花完成初中、高中以及大學的學業。同時,呼籲社會各界能夠關心、關注小花的家庭,能否幫助他們搬出山溝,在村子裡建房居住。或者也可將她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安置在養老機構照顧。

為了安全起見,學校要求她住校,每週回家一趟。回到家裡,小花就忙個不停,幫助爺爺幹農活,做飯、洗衣,給奶奶、爸媽洗頭,忙得腳不沾地。看著眼前這個瘦弱、陽光、堅強的小女孩,看著他們困難深重、支離破碎的家庭,一位志願者在朋友圈這樣描述:在這個偏僻的山溝裡,小女孩宛如一朵獨自盛放的小花,顯得孱弱又孤單,鮮豔又淒美……

據瞭解,小花的父親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常年臥病在床。小花的母親也患有間歇性精神分裂症,時常會突然發病,四處瘋跑。走進小花家一間殘破的窯洞,她的奶奶盤腿坐在土炕上,面無表情,也不和人打招呼。爺爺傷感地說:她也是精神病,誰都不認識。

窯洞裡沒有什麼像樣的傢俱,目之所及給人一種破敗、淒涼之感。牆壁上裂開了一道道縫隙,看起來有點嚇人,好在小花從學校得來的許多獎狀,遮蓋掉了一部分裂縫。緊挨著炕沿,有一個長方形褪色的木櫃,上面放著小花的課本作業。

志願者魏大勇做了資料,和孩子交談了學習情況。妥老師從外面找回了四處遊蕩的小花媽媽。走訪過程中,小花的父母始終沒有任何表達,只是呆呆地看著我們。就這樣,在這個沒有窯門,沒有圍牆,沒有大門的院子裡,按照助學走訪要求,我們與小花一家三口拍了合影。

整理這則走訪筆記時,我不止一次傷感落淚,為何不幸全集中在了這一家人身上?天真可愛的小花,從小就不得不擔當起一個成年人的角色,用自己的辛苦、刻苦、吃苦,來對抗命運的不公。

說起小花,爺爺老淚縱橫哽咽著說:“哎!這娃命苦啊,一家子病罐罐拖累了娃!”妥老師告訴我們,雖然小花一家都有農村低保,但除了小花之外,其他四人常年吃藥打針,只能勉強維持基本生活。所以,他們的日子過得十分艱苦,小花也因為營養不良,個頭明顯小於同齡人。我們希望有愛心人士伸出援手,資助小花完成初中、高中以及大學的學業。同時,呼籲社會各界能夠關心、關注小花的家庭,能否幫助他們搬出山溝,在村子裡建房居住。或者也可將她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安置在養老機構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