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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麼窮,可我還是要嫁給他啊

文/無憂的小日子

世間所有的相遇,大抵都是冥冥註定。

我叫葉子,明天,是我和大頭的婚禮。二十幾年的單身生活,將在明天戛然而止,我的內心除了緊張還有對未來無限的期許。

我從小長在一個單親家庭,從來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樣子。童年的記憶仿佛永遠都是母親油膩膩的頭髮,和指縫裡洗不乾淨的油漬。我內向,又自卑,厚重的劉海將我半張臉遮的嚴嚴實實。

仿佛我永遠是那個存在感最低的人。

直到遇見大頭。

大頭是我們單位的司機,比我還小兩歲,看著卻比我還要滄桑。

大頭個子高高,長著一頭蓬鬆的卷髮,顯得頭有些大,我們都親切地叫他大頭哥。

他也不惱,樂呵呵地應了下來。

我是一個慢熱的人,和大頭也僅點頭之交,真正熟悉起來,應該是在一次聚會之後。

那天公司接下一個大項目,老大帶我們一群人去慶祝,作為北方的漢妹子,領導自然不會放過我敬酒的機會。

一個酒桌上,女人,永遠比男人挑得起氣氛。我雖然不喜歡這種場合,但是除了忍受還是忍受。因為我需要這份工作,我需要錢去生活。有些時候,

在生活面前,顏面,底線都會變得不堪一擊。

一邊被生活強☆禁☆姦著,一邊享受著。

觥籌交錯間,酒已過三巡,領導紅著臉,站都站不穩的樣子。豪邁地噴著酒氣大手一揮,“大頭,你把咱們這兒的兄弟姐妹都送回去。”

“領導,那您呢?”

“不用管我,黃總一會來接我,我們有些事要談。”領導笑得模樣,大家都心照不宣。有些事,怕是需要摸摸抱抱才能談得成。

我看著領導趔趔趄趄地晃出門口,扶著桌子的手終於放輕鬆了些。

我們幾個擁擁擠擠地上車,車裡空間一下子狹小了很多。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只覺得大頭和我對視了一眼,裡面有說不清的情緒。他把車窗打開一些,新鮮的空氣呼啦啦地灌了進來,舒服了許多。

大頭送完倒數第二個人,我發現走的並不是我家的方向,拍拍他的椅背,輕聲說道“大頭哥,方向錯了。”

“看來你還沒喝多,知道方向錯了。我看你剛才只顧著喝酒,

也沒吃什麼東西,帶你吃碗拉麵,那的拉麵很正宗,超級實惠。”

似乎好像很久沒有人在乎過我有沒有吃飽,他們在乎的,永遠是我喝了多少,有沒有喝好。

我承認,有時候一瞬間的東西,更擊人心。

我戀愛了,在不久之後。以前一直以為經歷過父母失敗的婚姻之後,我懼怕婚姻,現在才發現只是那個讓我安心的人還沒有來到,他一來,我們便相愛了。

公眾號無憂的小日子

友說,大頭沒文化,沒學歷,只是一個司機,你們在一起看不到未來的。

可是我眼裡的大頭,是會主動給老人讓座,給孕婦提行李的男人,教養與學歷永遠也不是正比關係。

善良,才是一個人最美的裝飾。

母親說,他那麼窮,你們在一起,早晚會被生活折磨。到那時,青春不再,愛情不在,你才是真正一無所有。

可是,那個兜裡有一塊錢都要省下來給我買牛奶的人,那個我和他在一起就再也不用虛與委蛇去周旋在酒桌的男人,那個大冬天給我捂腳的男人,若是我不信他,我還能相信誰?

大頭說,“葉子,我現在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但是你要的,我有的,都會給你。葉子,我最近可能不能太頻繁找你了,晚上要練字,又要看書,總覺得時間不夠用。”我摸摸他的耳朵,癡癡地笑道,“傻瓜,你看書的時候告訴我,我也看一會書。只要方向是對的,慢一點有什麼關係。我們還年輕,只要勤奮肯努力,不會窮一輩子的。”

他的未來裡有我,他說,他要給我一個家。

戀愛中的女人,大抵都是智商為零,我運氣不好,可我還是拿我所有運氣去賭這一次。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大頭考了某某職業資格證,掛靠費不多,但最起碼是一個好的開始。大頭說,葉子,我攢了一些錢,我媽替我準備好了房子,我只準備了一張圓床,其他的你願意替我裝修一下嗎?按你的喜好。

圓形的大床,我隨口提到的想要一張圓形的大床,他居然記在了心裡。我掐著他的胳膊尖聲叫道,“我太喜歡這張床了,哈哈哈。”我看著他,也笑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

兩年,我和大頭在一起的兩年,他掛靠了資格證,自學了攝影,我從一個小助理升到了主任,我想我和大頭,終於要開花了。

那些說錢不重要的,大抵都是沒有挨過窮的苦,我看著大頭把工資卡交給我的那一刻,嗓子哽咽地說不出話,一個男人肯把所有錢給你的時候,我不知道代表什麼,只是我很享受。

你看,我堅強了那麼久,有一個人告訴我,其實他在偷偷愛著我很久,很久。

“嘿嘿嘿,新娘子想什麼呢,眼睛都出神了。”

大學同學猴子一聲吼,嚇得我一哆嗦,趕緊拉回思緒,今天,是我嫁給大頭的日子。婚紗是大頭幫我挑的,他說過,在他能力範圍內的,都願意給我最好的。

和他在一起,我變得開朗又自信,他和我在一起,變得細心又認真,我們才是最好的我們。

看著西裝革履的大頭出現在屋門口,頭髮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假正經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葉子,我只能說,我會盡力對你好,一輩子。”

一輩子多長?一杯咖啡的時間夠不夠?時間煮酒,溫吞了半晌時光。

“大頭,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不是剛問過嗎?”

“再聽一次嘛。”

“弱智,懶得理你,把奶喝了,一會二寶該放學了,你再不喝我就給二寶喝了。”

我看著那個穿著綠色毛褲的男人扭著屁股走向廚房的男人,傻乎乎地笑了。

二寶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大頭說不論多久我都是他的大寶。

你看,他那麼窮,可我還是要嫁他啊。你給我愛情,麵包我們一起掙。

青春不再,愛情不在,你才是真正一無所有。

可是,那個兜裡有一塊錢都要省下來給我買牛奶的人,那個我和他在一起就再也不用虛與委蛇去周旋在酒桌的男人,那個大冬天給我捂腳的男人,若是我不信他,我還能相信誰?

大頭說,“葉子,我現在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但是你要的,我有的,都會給你。葉子,我最近可能不能太頻繁找你了,晚上要練字,又要看書,總覺得時間不夠用。”我摸摸他的耳朵,癡癡地笑道,“傻瓜,你看書的時候告訴我,我也看一會書。只要方向是對的,慢一點有什麼關係。我們還年輕,只要勤奮肯努力,不會窮一輩子的。”

他的未來裡有我,他說,他要給我一個家。

戀愛中的女人,大抵都是智商為零,我運氣不好,可我還是拿我所有運氣去賭這一次。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大頭考了某某職業資格證,掛靠費不多,但最起碼是一個好的開始。大頭說,葉子,我攢了一些錢,我媽替我準備好了房子,我只準備了一張圓床,其他的你願意替我裝修一下嗎?按你的喜好。

圓形的大床,我隨口提到的想要一張圓形的大床,他居然記在了心裡。我掐著他的胳膊尖聲叫道,“我太喜歡這張床了,哈哈哈。”我看著他,也笑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

兩年,我和大頭在一起的兩年,他掛靠了資格證,自學了攝影,我從一個小助理升到了主任,我想我和大頭,終於要開花了。

那些說錢不重要的,大抵都是沒有挨過窮的苦,我看著大頭把工資卡交給我的那一刻,嗓子哽咽地說不出話,一個男人肯把所有錢給你的時候,我不知道代表什麼,只是我很享受。

你看,我堅強了那麼久,有一個人告訴我,其實他在偷偷愛著我很久,很久。

“嘿嘿嘿,新娘子想什麼呢,眼睛都出神了。”

大學同學猴子一聲吼,嚇得我一哆嗦,趕緊拉回思緒,今天,是我嫁給大頭的日子。婚紗是大頭幫我挑的,他說過,在他能力範圍內的,都願意給我最好的。

和他在一起,我變得開朗又自信,他和我在一起,變得細心又認真,我們才是最好的我們。

看著西裝革履的大頭出現在屋門口,頭髮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假正經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葉子,我只能說,我會盡力對你好,一輩子。”

一輩子多長?一杯咖啡的時間夠不夠?時間煮酒,溫吞了半晌時光。

“大頭,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不是剛問過嗎?”

“再聽一次嘛。”

“弱智,懶得理你,把奶喝了,一會二寶該放學了,你再不喝我就給二寶喝了。”

我看著那個穿著綠色毛褲的男人扭著屁股走向廚房的男人,傻乎乎地笑了。

二寶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大頭說不論多久我都是他的大寶。

你看,他那麼窮,可我還是要嫁他啊。你給我愛情,麵包我們一起掙。